傑克的提議讓楊霖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讓西方人修煉東方功法,如果能夠成功,就打破了種族之間的隔閡,他的人才培養計劃就可以擴展到全世界,而不僅僅是受限於東方。
“可以嚐試一下,不過你以後不準叫我主人。”楊霖淡淡地說道。
“那叫什麼?”傑克撓頭問道。
“叫老板。”楊霖隨口回答道。
傑克主動幫楊霖定了一家豪華酒店,他似乎很有錢。
楊霖也問過他的身份,傑克毫無隱瞞地告訴了他。
原來傑克從小就是孤兒,是貧民窟裏長大的孩子,因為需要生存,所以經常出入賭場,是賭場中有名的老千,不過他有一個外號更為響亮,幸運的傑克。
在他的戰績中,除了碰到楊霖的這一次之外,他從沒輸過,他著重強調了地說了一句:“是真的一次都沒輸過哦!”
即使到了楊霖這種境界,他也搞不懂運氣是怎麼一回事,有的人天生就是運氣好,似是受到了老天的眷顧,就像楊霖這樣。
他雖然小時候的運氣並沒有那麼好,但自從他接觸修煉,運氣就仿佛站在了他的身後,無時無刻都在幫助他。
龍婧媛等人不知一次提到過,他是擁有大氣運的人,隻要跟他沾上邊的人也能沾光。
不過。
傑克的運氣似乎在賭場方麵,至於其它的還不好說。
兩人剛剛搬進酒店,安德魯就找上門來,他一直跟在兩人身後,楊霖早就察覺到了,隻是並未理會。
對於安德魯,楊霖並沒有那麼討厭他,至少在三K派中,安德魯算是一個擁有正常思維的人。
見到楊霖,安德魯就擺出一副愧疚的嘴臉,一個勁地賠笑道:“楊先生,我是專程來替杜克先生道歉的,這次的事情真的隻是一場誤會。”
“哦?既然是誤會的話,為什麼杜克不自己來道歉?”楊霖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享受著傑克幫他泡好的咖啡。
安德魯目光閃躲,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
楊霖歎了口氣,放下杯子,擺手道:“你用不著替杜克解釋,你應該明白像這樣沒腦子,又容易衝動的人並不適合做二頭目這樣的位子,反倒是你,我覺得很合適。”
“楊先生開玩笑了。”安德魯嘴上雖然不情願,但眼睛裏卻直冒綠光,看得出來,他對權力的欲望極為強烈。
楊霖淡淡一笑,將安德魯的神色變化一一記下,說道:“不知道安德魯先生想不想取代杜克,成為三K派的二頭目?”
安德魯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掃視四周,小聲道:“楊先生,你可千萬不敢這麼說,萬一被杜克先生知道了,我就沒法在M國混下去了。”
楊霖翻了翻白眼,道:“怕什麼?你隻管告訴我,你想,還是不想。”
安德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經過一番內心掙紮,重重點頭道:“我想!”
楊霖淡淡一笑,很是滿意安德魯的回答,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最遲後天,你可以成為三K派新任的二頭目。”
安德魯激動不已,但他還是保持著謹慎的態度,他詢問楊霖有什麼樣的計劃,後者隻是告訴他,回去之後自然會明白。
安德魯帶著疑惑和迷茫回到賭場,再次見到杜克,這位二頭目突然變得殷勤起來。
“你剛剛是不是見到了楊霖?”杜克話鋒一轉。
安德魯本想撒謊,可一想到整座城市都在三K派的監視下,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是的,楊霖和傑克暫時住在維納斯酒店。”安德魯如實回答。
杜克滿意地點了點頭,沉聲道:“這個東方小子目中無人,竟敢挑釁我們組織,這樣的人該死。”
他看向安德魯,說道:“其實,我也不瞞你,有關大頭目和約翰遜的傳言不是假的,如果讓約翰遜回到組織,將來大頭目的位子一定是約翰遜這個廢物的,所以……”
杜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似是威脅安德魯道:“你隻要肯幫我,將來三K派就是你和我的,但你如果敢背叛我,就算事情敗露了,我也有辦法弄死你。”
安德魯咽了口唾沫,連忙附和道:“杜克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為了我們的將來!”
杜克嘴角揚起,滿臉的春風得意。
夜幕降臨。
M國的大城市早早就沒了人跡,就算有人在路上溜達,那也絕對不是好人。
半夜的維也納酒店依舊營業,但晚上來投宿的人並不多,因而容易引人注意。
今晚就來了七個彪形大漢,他們身著黑色西裝,手裏提著看起來就很沉重的旅行包。
領頭的金發男帶著墨鏡,雖然看不出表情,但他那張臉一定很凶。
“給我控製起來!”金發男指著前台的服務員,一聲令下,身後的壯漢立刻衝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將服務員全部捆綁起來,連嘴巴都貼上了膠帶。
七人就站在大廳內商量了一番,似乎在針對酒店的某人。
不一會。
杜克和安德魯也走了進來,前者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似是成竹在胸。
安德魯麵無表情,但內心卻在狂喜,他終於知道楊霖為什麼能如此篤定的認為杜克會下台了,一旦這件事暴露,就算楊霖不對杜克下手,恐怕大頭目那一關也很難度過去。
七名黑衣人將幾個旅行箱打開,裏麵竟然是各種各樣的熱武器。
他們迅速挑選了武器放在身上,一同乘搭電梯直奔豪華套房。
七人站在門口,金發男將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對準鎖頭一槍崩壞,而後七人一同衝了進去,訓練有素地衝向不同房間。
十秒之後。
七人重新聚集在客廳中,齊刷刷地搖頭。
金發男疑惑道:“沒人?怎麼可能!”
“你們在找我嗎?”突然傳來的聲音引得七人將槍口對準了陽台。
白色的窗紗後,一道相對消瘦的人影呈現在他們眼前。
那人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悠閑地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這種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