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霖和王長河交談了半個小時,就把所有的問題都給敲定,在兩人喝茶的時候,王長河的手機短信便接到提醒,一千萬資金已經到賬。
這速度!
饒是王長河也是做了將近二十年生意的老人,也被嚇了一跳,對於楊霖的痛快,他簡直佩服到了五體投地。
“對了!”
楊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笑著說道:“如果咱們藥材種子生意合作得愉快,那麼將來,也可以在藥材方麵進行一些合作。其實,我也需要大量珍貴的藥材,越珍貴越好,數量越多越好,如果你有能耐,咱們可就不再是兩個月的生意,而是長時間的生意。”
王長河詢問道:“你所說的藥材,也是那張單子上的藥材嗎?”
楊霖搖頭說道:“不止那些,任何珍貴藥材,我都需要,而且價格絕對比市場價給的高,隻要你有能耐,這錢就讓你賺。”
王長河苦笑道:“楊先生,您沒開玩笑吧?珍貴藥材的價格,哪怕一株都很昂貴,您說的多多益善,簡直就是……”
“簡直就是吹牛?”
楊霖笑眯眯的詢問道。
“咳咳……”
王長河雖然沒有回答,但那意思卻也差不多。
楊霖笑著說道:“我沒有開玩笑,跟沒有那個功夫吹牛,我之上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隻要你有能耐,咱們就能合作。至於錢,嗬嗬……如果我告訴你,我現在窮得隻剩下錢了,你怎麼想?”
王長河怔怔看著楊霖,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道:“你真的很有錢?”
楊霖反問道:“我不像很有錢嗎?”
王長河苦笑道:“我看您真的不像是很有錢,畢竟您的年紀,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出頭,我也沒聽說過,那位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有很多財富的,哪怕您家裏的長輩很有錢,但您能夠動用的……”
楊霖笑著打斷他的話,說道:“我沒有家人給錢,我的錢都是靠著自己賺出來的。有件事情,不知道你最近聽說了沒有,咱們京南市的寶藥集團,以及金皇島的方氏藥業,蘇北彭城的大鵬藥業,以及童薇掌控的那家建築公司,正在進行資產合並的事情。”
王長河呆了呆,搖頭說道:“這我倒是沒有聽說。”
楊霖笑道:“我給你一個打電話的機會,你可以給你認識的最厲害的商人朋友打個電話,詢問他有沒有這件事情,然後,咱們再聊。”
王長河想了想,最終還是摸出手機,驚疑不定的看了眼楊霖,撥通那組手機號碼,當他打通後,賠著笑臉問道:“唐……唐市長,這麼晚給您打電話,沒有打擾到您吧?”
手機裏,傳來唐銳的笑聲:“是長河啊!你可是難得能給我打個電話,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咱們兩人之間,就別什麼市長不市長的了,就算我當得官更大,你不照樣還是我的老同學?”
王長河笑道:“是是是,咱們是一輩子同學三輩子親,其實這麼晚給你打電話,主要是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你問!”
唐銳笑著說道。
王長河問道:“你有沒有聽說寶藥集團和金皇島的方氏藥業,還有蘇北的大鵬藥業,以及童薇掌控的那家建築公司要合並的消息啊?”
“咦?”
唐銳輕咦道:“你的消息挺靈通的嘛!這件事情才剛剛開始,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你從哪裏聽說過的?”
王長河心底滋生出驚駭神色,下意識的瞟了眼楊霖,這才苦笑道:“是一位姓楊的老板告訴我的!”
唐銳一愣,驚訝道:“你說的不會是楊霖吧?”
“是他!”
王長河沒有想到,唐銳竟然知道楊霖。
唐銳哭笑不得的說道:“如果這個消息是別人告訴你的,我倒是對那人的身份很好奇,但如果是楊霖……哈哈,馬上這幾家公司合並成的大型集團公司,真正的大老板就是他了。對了,你是做藥材生意的,自然知道方氏藥業和大鵬藥業吧?那家夥也是能耐,輕易就把這些公司給整合到一起了。”
楊……楊霖?
王長河已經被嚇傻了。
唐銳忽然問道:“你現在和楊霖在一起?”
王長河呆呆說道:“是的,在一起!”
唐銳忽然沉默了,好一會才苦笑著說道:“算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但我得給你說一聲,你得罪誰,都別得罪這家夥,因為整個華夏國……我說的是整個華夏國,比他更狠更厲害的,都是屈指可數。”
更狠?
更厲害?
王長河下意識的問道:“連你也怕他?”
唐銳幹咳幾聲,無奈說道:“不是怕他,楊霖那小子真不錯,人品好,性格好,和我們唐家關係很親密。不過,如若說不怕,那也是假的,那小子……就算我們唐家和周家加起來,再強大好幾倍,恐怕都不敢招惹他。”
王長河徹底被嚇蒙了,甚至點電話被掛斷,他都沒有察覺。
好半晌!
當王長河如夢初醒後,重新拿起手機,這才發現電話已經掛斷,他腦海中回想著唐銳的話,驚駭的咽了口口水,重新看向楊霖後,苦笑道:“我忽然後悔了。”
楊霖笑問道:“後悔什麼了?”
王長河苦笑道:“後悔給我那老同學打電話了。”
楊霖笑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個電話應該是打給唐銳唐市長的吧?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你的老同學。”
王長河點頭說道:“是他,隻是您讓我發現,自己正在和一個天大的人物談生意,以前,就算是方氏藥業的大老板方宏,我都沒有資格輕易見他啊!對了,方氏藥業不是方宏的嗎?你和他……”
楊霖笑道:“之前和你談生意的琉璃,她是我師姐,而方宏則是我師兄。”
“……”
王長河又被深深刺激了一下。
這人……
有點嚇人!
不對,不是有點嚇人,是實在太嚇人了,他到底是從哪裏忽然冒出來的啊?
“寶藥集團呢?”
王長河仿佛是想起了什麼,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