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樓放下茶杯,眼底閃爍著若有所思的神色,隨著一根香煙被他取出,點燃抽了一口後,詢問道:“黑騰安置得怎麼樣了?”
張誠說道:“就在會所深處的那棟閣樓裏。這家夥好色如命,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就給他安排了十幾個女人。不過,其中有兩個女人被他給折磨死了。”
難樓冷笑道:“那老鬼練得是采陰補陽的法門,女人對他來說就是修煉工具。既然還有最後三天,那就隨他折騰吧!倒是那拆遷,必須在三天內搞定,如果實在不行,就讓那十幾戶人家全部消失。”
張誠麵色一變,急忙說道:“老板,這會不會出問題?畢竟那十幾戶人家,足足有數十人。全部殺掉,一旦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會對咱們在通南市的布置有巨大的影響。”
難樓說道:“通南市這邊的生意,雖然每年都能幫我謀取不少財富,但如果能在那處地址下發現什麼寶貝,放棄也不可惜。我觀察過,那洞穴下泄露的寶光,絕對非同一般,必須要弄到手。”
“是!”
張誠心底一歎。
他知道,在難樓心裏,錢財如糞土,根本就不值一提,隻有對難樓修煉有好處的寶貝,才能夠讓他上心。可是,自己很多年前就被派到通南市打拚發展,這裏的一切都傾注了自己的心血,如果一朝被毀,那麼多年的心血就付諸東流了!
張誠壓製住心中的不舍,換了個話題:“老板,您之前關押在我這裏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該有所處置了?”
難樓皺眉問道:“她同意了沒有?”
張誠搖頭說道:“那個島國女人的骨頭很硬,我們已經動用了酷刑,可她還是不同意。而且,她曾經兩次自殺,都被我們給及時發現。不過,她的舌頭被咬掉,已經再也沒辦法開口說話。”
“廢物。”
難樓眼底浮現出惱怒神色,他為了心中的某個計劃,已經提前做了很多事情,而一位青藤學院的學員,就是最好的叩門磚。誰曾想,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好不容易從東海集市引誘出來一個,結果還變成了啞巴!
“鈴鈴鈴……”
張誠正準備開口說話,忽然聽到急促的手機鈴聲。當他看了眼難樓,然後當麵接通後,手機裏便傳來急促的吼聲:“老板,有人闖會所……”
難樓眉頭一皺,以他的聽力,能夠清楚的聽到手機裏傳來的聲音,因此立即喝問道:“你親自安排的安保人員,實力都如何?需不需要開啟地下通道?”
張誠的麵色有些難看,遲疑了一下說道:“老板,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是比我的人更強的高手闖進來,會給您帶來麻煩。您先離開,稍後如果這邊沒事,我再聯係您。”
“好吧!”
難樓想了想,離開之前吩咐道:“記住,直接把那個青藤學院的女學員給是宰了,然後用化屍水徹底的毀屍滅跡。”
“是!”
張誠站起身,尾隨在難樓身後朝著外麵奔去。
麒麟會所外麵。
一道道身影如矯健的靈猿,輕易翻閱過高牆,潛入到會所內部。隨著一位位會所的安保人員迎來,他們出手幹淨利落,輕易解決。
會所主樓。
楊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站在大門口看著幾名衝出來的黑衣大漢,搖頭說道:“讓張誠出來見我。”
“你是誰?”
為首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但那雙眼睛卻隱隱有著紅光浮現。而且,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更是從他身上散出。
“嗯?”
楊霖眉頭一皺,他敏銳察覺到中年男子的眼睛後,心底便咯噔一下。他曾經見過這種眼神,那是在非洲雨林中,從敵對的雇傭兵眼睛裏看到。那一戰,他們特戰小隊有一位成員戰死,其他人也紛紛受傷,戰鬥可謂是非常慘烈。
然而,作為最後的贏家,他們檢查過那些敵對的雇傭兵身體,發現他們的身體和普通人不同,眼睛裏有著絲絲紅光,身體部位有著不同地方的變異,比如身上細密的鱗片,再或者臀部的尾巴……
因此。
他們最終得到了情報資料,顯示這些雇傭兵都是基因改造人。而基因改造人的實力,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是普通人的數倍。
楊霖想不明白,華夏國怎麼會有基因改造人?這類人平時雖然善於偽裝,但如果歸零部門的人監控仔細,還是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讓張誠出來見我。”
中年男子搖頭說道:“想要見我們老板,需要報上名字和來曆。像你這樣藏頭縮尾的人,沒資格。”
楊霖平靜問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基因改造人吧?”
“你……”
中年男子麵色一變,身上的氣息增強幾分。
楊霖揚眉說道:“錯了,你不是純粹的基因改造人,而是一位修煉某種功法的基因改造人。有點意思,我想如果把你送到華夏國的官方研究室,對你的身體進行解剖的話,一定能給那些科學家們帶來不少的驚喜。”
“殺了他!”
中年男子瞬間抽出一把匕首,率先朝著楊霖撲來。
“砰……”
輕輕鬆鬆的一拳,看似緩慢,其實快到了極點,直接轟擊在中年男子額頭上後,把他打飛進主樓大廳裏。下一刻,麵對其他幾位撲來的精壯男子,他依舊輕鬆解決。
“誰敢來我麒麟會所鬧事?”
此時,正準備去解決宮本月,經過這裏的張誠,看到自己的心腹屬下被人擊敗,頓時露出憤怒表情,直接朝著楊霖衝來。要知道,他這幾位心腹手下,是他付出了巨大代價,才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單單是為了給他們每人注射基因藥劑,他就付出了九位數的金錢。
楊霖問道:“你是張誠?”
張誠麵色陰沉,怒聲說道:“沒錯,我就是張誠,這麒麟會所的主人。你是誰?為什麼來我這裏鬧……”
他的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