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
楊霖對於龍婧媛恬不知恥的說出這番話，打心眼裏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一刻的龍婧媛，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像個風華絕代的女人，更像是個霸道無比的女土匪。而自己則被綁在女土匪的床上，麵臨被蹂躪的結局。
龍婧媛笑眯眯的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決定順從了？”
楊霖仰起頭，認真說道：“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你都說來，就算我沒權利更改，叫破喉嚨都沒用，那我倒不如躺下來享受。隻不過，我需要告訴你的是，你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也無法得到我的心，因為咱們兩個之間，沒用那種男女之情。”
龍婧媛眉頭微皺，說道：“外界現在流行的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先發生關係，然後再談戀愛。我沒說錯吧？”
楊霖說道：“我倒是覺得，男女之間應該現有感情，然後再發生關係。否則就算是發生關係，也是索然無味。”
龍婧媛靜靜看著楊霖，足足過了好幾分鍾，看的楊霖心裏發毛的時候，龍婧媛才煩躁揮手，不爽說道：“既然你不情願，今天就先放過你。但你給我記住，以後你就是我龍婧媛的男人，你身上有了我的標簽。”
“好吧！”
楊霖表麵上認同，心裏卻不可置否。
龍婧媛走到梳妝台前坐下，詢問道：“會不會梳頭發？”
楊霖點頭說道：“會一點。”
龍婧媛意念一動，一把靈器梳子漂浮到楊霖麵前，淡淡說道：“給我梳梳頭。”
楊霖沒有猶豫，慢慢拿掉龍婧媛頭上的首飾，然後輕柔的給她梳頭。
龍婧媛靜靜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幽幽說道：“曾經我也愛過，隻不過愛的那個男人是個膽小鬼。麵對家族的逼迫，麵對師門的反對，他竟然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和我一起遠走高飛。嗬嗬，為了祭奠死去的愛情，我親手殺了他，滅了他的家族，摧毀他的師門。”
“幾百年了吧？其實我打心眼裏厭惡男人，哪怕有男人距離我很近，我都覺得惡心，恨不得把他們都給宰了。”
“我那女魔頭的名號，知道是怎麼來的嗎？那些貪戀我美色的男人，不是被我宰了，就是被我重創，變成殘廢。時間久了，殺得人多了，也就成了別人口中的女魔頭。後來，我遇到了師父，原來萬源殿的主人。”
“嗬嗬……”
“其實她比我還慘，最起碼我當初沒有真正成為那個膽小鬼，負心漢的女人，但我師父卻給她的男人生了個孩子，結果那孩子還早早夭折。到頭來，她的男人跟著別的女人遠走高飛，隻剩下她孤苦伶仃，帶著痛苦和仇恨活著！”
“我師父，在很多人眼裏，尤其是那些臭男人眼裏，同樣是個女魔頭，她殺死的人，比我都要多很多倍。甚至到了後來，人命在她眼裏，就如同螻蟻一般。得罪她的殺，看不順眼的也殺，哪怕心情不好了，也要殺人發泄。”
“八十六位頂級強者，最終聯手把我師父給殺了。而這萬源殿也落在了我們師姐妹八人手裏。隻可惜，那七個眼裏隻有修煉，隻有天道，隻有變強，突破，希望有朝一日飛升仙界。”
“數百年來，地球遭遇變故，空間裂縫不斷出現，源源不斷的異族反反複複入侵。所以她們最終走上了殺伐之路，到了如今，還活著的也隻剩下三個。現在就呆在萬源殿地下密室閉關，除非萬源殿遭受到毀滅的危機，否則怎麼都不願意出來。”
“數百年啊！還真是寂寞如雪。”
“就算是那赤練百戰，最多也隻能得到我的幾分尊重，得不到我的青睞。”
“沒想到啊！最終能讓我看上眼的，竟然是你這個小家夥。”
“……”
楊霖一邊給龍婧媛梳頭，一邊聽著她絮絮叨叨說著前塵往事。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別人眼裏的魔女頭龍婧媛，竟然還是個可憐的女人。
有故事！
有仇恨！
也有寂寞！
許久之後，龍婧媛仿佛是說累了，慢慢回過頭，看著表情有些複雜的楊霖，問道：“你還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
楊霖心裏頓時想起南海那座寶島，還有他體內那塊神秘的鐵片。因此，表情也幾秒鍾裏變得有些猶豫。
龍婧媛眼睛一亮，滿意說道：“有秘密就好。我還真怕你沒了秘密，讓我失去了對你的興趣。楊霖，你的表情出賣了你，讓我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好好努力，將來等你的修為突破到凝丹境，我在送你一場造化。”
楊霖發現龍婧媛收回目光，頓時撇了撇嘴，心裏暗暗嘀咕：那場造化別是你自己，要不然我不想要啊！
楊霖抬起頭，目光停留在鏡子裏。看著鏡子裏的龍婧媛，楊霖忽然一愣，因為就在這一瞬間，他發現龍婧媛的眼角，竟然隱隱有些晶瑩。也正是那些晶瑩，令他第一次覺得龍婧媛真正的像個女人，而且和年齡無關。
“龍婧媛，你還能活多久？”
楊霖有點懵懵的問道，話剛問完就清醒過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龍婧媛一愣，隨即故意掰著手指頭說道：“沒有突破到凝神境之前，我還剩下一兩百年壽命。但突破到凝神境，我的壽元增加五百年左右，加起來的話，應該還能活六七百年。當然，這個年齡的前提是，我不能再做突破。否則，一旦我突破到凝神境中階，或者凝神境後階，增加的壽元更多。要是我將來能夠渡劫成功，飛升仙界，哪怕是活個萬年都沒問題吧！”
楊霖聽著她的話，隱隱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配不上她啊！
人家要是順利，可是能活萬年之久的超級強者，自己將來能走到哪一步還不好說呢！最起碼想要突破到龍婧媛現在的境界，都需要很久，也很困難。
就算……
就算將來自己有朝一日，真的愛上這個女人，恐怕也沒那份膽量和勇氣表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