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軒軒?
崔彩娥瞳孔收縮,身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曾經聽大哥說過,她的大侄子崔軒軒進入部隊之後,便成為了特種兵,聽說還殺過人,而且不止殺了一個。如果崔軒軒活著,就算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貪圖這套房子啊!
忽然。
崔彩娥麵色一變,仿佛是想到了什麼,那雙眼神死死盯著楊霖,震驚問道:“你是……你是崔軒軒的戰友?你也是特種兵?”
楊霖冷笑道:“腦子轉的挺快。”
崔彩娥朝著一旁吐了口血水,大聲叫道:“你是當兵的,竟然敢毆打平民老百姓,你慘了,我告訴你,你慘了。我一定要告你,一定要把你送上法庭。”
告我?
法庭?
楊霖眼底流露出譏笑神色,不屑說道:“就憑你?你自己做的什麼事情,自己心裏難道沒數嗎?把我送上法庭?如果真的到了法庭,你能不能當原告都很難說呢!另外,我再說幾個觀點,第一:我已經退役,現在跟你們一樣,也是平民老百姓一個;第二:是你們私闖民宅,持械行凶,下場是什麼,你應該明白!”
崔彩娥聽到楊霖已經退役,頓時抓出手機,撥通一組手機號碼,在對方接通後大聲叫道:“老公,快聯係二表哥。我們在崔陽陽這個該死的混蛋家裏,被人給打了。趕快讓二表哥帶著人過來。”
打完電話。
崔彩娥眼神中流露出怨毒神色,氣勢洶洶說道:“你有本事就給我等著,我已經報警了,等你進了派出所,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霖不屑道:“玩狠的不行,就想拿警察來嚇唬我?行吧!既然沒把你給打的長記性,那我就再讓你好好吃點苦,遭點罪。陽陽,他們私闖民宅,持刀行凶的事情,沒錯吧?”
崔陽陽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楊霖,重重點頭說道:“沒錯,楊霖哥你說的沒錯。就算是警察來了,我也不會讓警察為難你的。不過,萬一她派出所裏真有人,那怎麼辦?”
楊霖笑道:“不用擔心,你隻需要記住一點,是他們私闖民宅,持刀行凶就行。對了,蔚蔚,你是認證,應該把之前的所有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吧?”
“嗯嗯。”
高蔚蔚此時對楊霖的厭惡,早就煙消雲散,現在她心裏,已經把楊霖當成了大英雄,超級高手,甚至她在心裏還暗暗自責,不該認為楊霖狂妄自大,不知死活。
十幾分鍾後。
四名身穿警服的男子趕到,當他們進入客廳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一會,為首那位中年,才看向滿嘴血跡的崔彩娥,沉聲問道:“彩娥,是誰打的你?”
崔彩娥看到中年,就仿佛看到了救星,指著楊霖哭泣道:“二表哥,你可算是來了。就是他,他多管閑事,不但把我們打傷,還滿臉不屑,冷嘲熱諷,還罵你敢為難他,就狠狠揍你一頓。”
霍思超一瞪眼,隨著眼底狠辣之色一閃而逝,看向楊霖沉聲說道:“你就是行凶者?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吧?”
派出所?
楊霖眉頭微皺,不過,當他發下其中一個男子脖子上的紋身後,頓時心底冷冷一笑。
這些不是警察,而是穿上警服的混混。
楊霖目光如炬,曾經見識過太多這樣的人,這些家夥嚇唬普通人還行,但在自己麵前,一眼就能被看穿。
而且!
對方讓自己跟他們走一趟,恐怕是不想在這裏直接動手,而是把自己叫到外麵,一旦到了偏僻之地,恐怕他們就會對自己下死手。
不過!
楊霖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決定再判斷一下,這些人到底是不是警察。沉默片刻後,他忽然問道:“你們天門島市公安局局長,還是鄭在賢嗎?”
霍思超露出幾分不屑神色,說道:“聽你這意思,還認識鄭在賢?嘿嘿,可惜你運氣不好,鄭在賢局長已經在半年前調到別的地方去了,你就算想找他庇護,也已經失去了機會。”
楊霖點頭說道:“沒想到,他竟然調走了。也對,鯊魚一夥人在荊門島盤根多年,他都沒能夠把他們抓住,能力還是差了點。罷了,你們今天就留下來吧!給你們領導打電話,讓他過來領人。”
霍思超翻了個白眼,不屑說道:“膽量不小啊,竟然想跟我們較勁?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楊霖說道:“別廢話了,打電話吧!省的稍後遭受皮肉之苦。”
“我呸……”
霍思超對著帶來的三名大漢喝道:“把他抓起來,我相信他不敢拒捕,否則毆打警察的罪名,能讓他把牢底坐穿。”
那三位大漢看了看滿地淒慘的大漢,臉上流露出猶豫神色,但他們覺得霍思超說的有道理,所以紛紛朝著楊霖走來。
“砰!砰!砰!”
簡簡單單三拳,楊霖直接把三名大漢打暈,這才看著受到驚嚇,朝後倒退的霍思超說道:“如果你不想跟他們一個下場,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打電話。告訴你的領導,讓他把這次的事件彙報給市公安局的領導,最起碼也得請天門島市公安局現任局長過來。”
霍思超怒視楊霖,心裏恨不得把楊霖千刀萬剮,他隻是一個混混,平時欺負一下老百姓還行,碰到狠茬子,根本就沒有那個勇氣。他的眼睛微微有些發紅,因為他不相信楊霖是狠茬子,所以咬牙說道:“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了。我打電話,你就給我等著吧!我就不信,強龍能壓得過地頭蛇?”
楊霖淡漠說道:“別用那種‘誰的地盤誰做主’的口吻跟我說話。趕緊打電話,我隻給他們半個小時時間,如果在半個小時之內,天門島市公安局局長沒有趕到這裏,我就殺了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人……”
“你當然不敢!”霍思超自信說道,以他的見識,自然不相信楊霖敢殺人,認為楊霖隻是在嚇唬嚇唬他而已。
崔彩娥此刻的心在顫抖,但她還是哆嗦著嘴唇說道:“二表哥,他敢!他以前是特種兵,和崔軒軒是戰友。聽……聽說他們殺過人。”
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