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清源覺得今日自己的廢話的確很多,既然選擇暴露真實實力,他的身影瞬間近身到楊霖麵前,淩厲的招式朝著楊霖周身各處要害部位痛下殺手。
“想殺我?夠狠。”
楊霖眼底露出厲色,腦海中更是浮現出《十戰技》的內容。第一招“轟天錘”,看似簡單的招式,施展起來卻玄妙無比,雙拳以螺旋狀姿態,在整個身軀超前猛撲的情況下,瞬間節節高升。
“這是?”
莊清源發現楊霖這次沒有躲避,頓時露出驚喜神色,就在他的拳頭距離楊霖不足幾厘米的時刻,忽然感覺察覺到楊霖身體周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形成一股風刃亂流,恐怖的威壓,也在頃刻間逼得他感覺窒息。
“噗……”
盤旋的風力,令莊清源的出拳路線產生偏移,擦著楊霖的麵頰打空。緊接著,他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轟擊到胸口,真正的窒息中,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風。
在楊霖周圍徹底形成龍卷狀態,在莊清源倒飛時刻,那股龍卷伴隨在楊霖周圍,一次次撞擊到莊清源的胸口。
高升,飛起。
莊清源的身軀,在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已經被轟擊到十幾米高的半空中,就算他修為已經突破到化境,在這一刻依舊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一旁。
宋鵬膛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處於震撼狀態。師兄莊清源隱藏實力,其實已經是位化境強者,已經讓他震撼莫名,結果師兄那麼強大的實力,竟然還造成這種局麵,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這簡直,難以置信。”
常少賢表情愕然,身軀都隱隱有些發抖,喃喃自語道。
陸涯緩緩說道:“原本以為,他們兩位已經足夠強大了,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全都在隱藏實力。莊清源的確已經突破到化境,他所爆發的實力,我以前從一位化境強者身上見到過。可那楊霖……竟然比化境強者還要強大,難道他已經突破到傳說中的神境?”
神境?
宋鵬猛地打了個激靈,從那份震撼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直接跳起來吼道:“不可能,開什麼國際玩笑?那小子才多大年紀?就算他從娘胎裏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在二十多歲的年紀突破到神境。”
陸涯說道:“如果他不是神境強者,現在這種場麵又該怎麼解釋?”
幾人說話間。
楊霖周圍的龍卷風已經消散,而他的雙腳也已經平穩的落在地麵。被轟擊到十幾米高的莊清源,身軀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最終砸落在地麵上後,淒厲的慘叫聲才從他口中傳出。
“這戰技,好強。”
楊霖的麵色隱隱有些發白,但他也被《十戰技》第一招“轟天錘”給震撼到了。盡管他體內的真元,被這一招就消耗掉大半,但造成的結果卻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要知道,他這可是第一次施展轟天錘,所爆發出真正的威力,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忽然。
楊霖目光一寒,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就在周圍幾人視線重新捕捉到楊霖後,他已經掐住宋鵬的脖頸,狂暴的一拳轟擊在宋鵬的腹部。
丹田。
不管是修道者,還是古武者,都是至關重要的地方。
楊霖痛恨宋鵬接二連三的找他麻煩,更把師父葛忠的教導銘記於心,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一拳轟擊出去後,真元力瞬間侵入宋鵬的丹田,硬生生把的丹田摧毀。
“噗……”
宋鵬噴出一口血霧,然後身體便被楊霖丟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
陸涯和常少賢看到宋鵬的慘狀,頓時朝著後麵倒退幾步,滿臉提防的看著楊霖。陸涯更是沉聲說道:“楊霖,我們隻是被宋鵬邀請過來做個見證,並沒有冒犯之意。你們雙方,不管誰輸誰贏,也不管有什麼恩怨,都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常少賢也急忙說道:“沒錯,我們都是京南市古武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才被邀請過來。你和八極門的事情,我們隻做見證,不偏袒任何一方。甚至,我們原本打算,你們之間如果因為比試發生恩怨,我們也能從中調解。”
楊霖冷笑道:“如今這種局麵,你們也想調解?”
常少賢正準備說話,卻被陸涯給攔住,搖頭說道:“我們願意見證一場比試,卻不願意參與到其中。莊清源想要你的命,宋鵬也想讓你付出慘痛代價,這對修武之人來說,其實是犯了大忌。結果他們技不如人,落得如今這種局麵,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我們冷眼旁觀,不再過問。”
楊霖緩緩點頭,不再理會兩人,轉身走到痛苦掙紮著的莊清源麵前,毫無征兆的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腹部。然後,他仿佛是想起什麼,直接踩斷他的右手手腕,這才冷笑道:“習武之人,強身健體,保家衛國。而你們這種敗類,空有一身實力,卻滿腔凶狠毒辣,留下你們性命,已經是對你們的寬恕。”
莊清源疼的慘叫連連,心裏更是充滿絕望。
被廢了。
他堂堂化境強者,竟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給踢破丹田,修為被廢。習慣了掌控力量,受到無數人推崇尊敬的他,內心中除了絕望,還有滿滿的怨毒滋味。
他痛恨楊霖,但更痛恨師弟宋鵬。
他的性格向來偏激,認為他被楊霖廢掉,主要原因就是宋鵬騙他,說楊霖實力不強,輕易就能重創。
現在看。
他那恐怖的實力,能算不強嗎?
楊霖心裏有事,急著趕往寶藥集團總部,所以看向陸涯和常少賢,冷淡說道:“你們既然是來見證的,也別什麼都不做,把他們給帶走吧!”
“慢著。”
楊學武笑容格外燦爛,跳出來得意說道:“給錢,兩百萬,少一分都不能離開半步。”
常少賢露出尷尬神色,想起之前的大放厥詞,還有和楊學武之間的賭約,心裏充滿羞愧,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