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謝林先生提醒!我這就吩咐下人去調家裏一個月來的錄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畢建生勃然大怒之時,林雲凡餘光看到被按在角落裏的謝鈺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他忽然想到了一點:“對了,你或許也該想想,如果畢夫人受害,誰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他這麼一提醒,畢紅珠這個旁觀者立馬就回過神來。
她扭頭怒視著謝鈺,咬牙切齒道:“是你!”
謝鈺被嚇了一跳,但沒有證據之前,她還是咬死不承認:“不是我啊姐夫!怎麼可能是我呢?”
“我跟姐姐可是親姐妹,血親啊,我害死她有什麼好處?”
“我頂多是一時糊塗,被人所騙找了個江湖騙子來給姐姐治病而已,但你要說我給姐姐下毒,那是絕無可能的啊!”
盡管有所懷疑,畢建生還是想到了謝鈺跟謝遙親姐妹這一層關係,有些猶豫。
“紅珠,你還是先去調取監控吧。不管怎麼說,你小姨跟師母也是親姐妹,她應該做不出這種事來。”
“老師,您怎麼——”
“畢先生,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就在畢紅珠準備跟畢建生爭論一番時,林雲凡提出了離開。
他回畢家來,本就是為了給謝遙治病的。
至於查案和審人,這不是他的家事,他也懶得插手。
畢建生也知道這種事情有外人在終究不好處理,連忙起身相送:“林先生慢走一步,今天倉促,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謝您。”
“這樣,我這裏有一張我名下財團商會的龍雀卡。”
“拿著它,隻要是我畢氏的人,您都可以隨意驅使。我畢氏名下的任何產業,您都能任意消費!”
這龍雀卡是極為珍貴的,到現在為止,也就畢紅珠和另一位貴人手中有一張,且那位貴人還是畢建生背後的靠山。
他肯給出龍雀卡,已經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報答了。
給出這種卡,他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因為他知道,除了紅珠以外,林雲凡以及另外一位擁有此卡的人,興許都不屑於用這張卡做什麼大事。
事實也確實如此,林雲凡低調瞄了一眼卡片,盡管收下了,卻沒有放在心上:“行,多謝了。”
從畢家離開後,他沒有讓畢紅珠送自己,畢竟她也受了傷。
他打了車準備回酒店,卻在路上遇到了一個熟人,正是他昨天碰見的丁傾傾。
“是你?”丁傾傾瞪大了眼,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巧。
林雲凡懶散地看了她一眼:“噢,好巧。”
說著就要拉開出租車坐上去。
誰知丁傾傾一把攔住了他:“等等,這輛車先讓給我吧。我的車壞了,現在有一個急症病人在等著我,你坐下一輛。”
早就猜到了她應該是個醫生,原本聽到她有急症病人,林雲凡是肯定會讓她先走的。
可是這裏比較偏遠,很難等到出租車。
於是他提出了自己跟丁傾傾同乘一輛,到了市區把他放下就行。
本來是個挺合理的提議,丁傾傾卻突然抱緊了胸口,狐疑道:“你不會……是對我有所圖謀吧?”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敞著懷,露出了裏麵的藍色毛衣裙。
這種毛衣裙很微妙,明明哪裏也沒露,但是材質貼身,卻能把女人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準確的說,是女人的身材本來就非常火辣,毛衣裙剛好完美地將它呈現出來了而已。
網上給這種裙子還取了個名字,叫什麼……藍色戰袍!
不過,好看歸好看,但林雲凡對她還真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他無語地拉開了車門坐進去:“我沒有這個的愛好。”
意思是還有司機在呢,你怕個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