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張天師能來幫忙,可是耗費了不少功力的,咱們說什麼也得好好感謝感謝他。”
看到夫人熟睡過去,畢建生心情也好了不少:“這是自然!張天師這次幫了畢某人一個大忙,我怎麼可能讓他吃虧呢?”
張天師聞言,分明眼裏已經露出了幾分貪婪,卻還是眯眼摸著胡子:“誒,畢先生這話,可是在折損我的功力了啊。”
“我們求道之人,為的就是懲惡揚善,行俠仗義,哪裏是圖什麼回報?”
畢建生忙道:“對對對,看我,這是商人心態了。張天師的道行,怎麼能用金錢來報答呢?”
“隻是畢某的夫人剛剛恢複,若是不好好感激一下天師,畢某於心難安呐。”
“這樣,既然張天師不收謝禮,那我該日便以畢家的名義,向天師您所在的道館進行捐助。”
“不知道張天師的道館是哪一所啊?”
提到向道館捐助,張天師臉色有點難看了,趕緊望向謝鈺。
謝鈺立馬接過了話茬:“哎喲姐夫,姐姐才剛恢複,你還是多陪陪她吧,這種小事交給我來辦好了。”
“嗯,也好,明天我就讓紅珠把錢先劃到你賬上。”
見畢建生應了,謝鈺二人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這時,畢紅珠也走了過來:“老師。”
看她回來了,畢建生斂去了笑意,嚴肅道:“回來了?林大夫送走了?”
聽到他對林雲凡的稱呼從林先生變成了林大夫,畢紅珠微微皺了皺眉。
“是的,林先生應該已經到家了。”
“嗯,知道了。”
見畢建生並未多做表示,畢紅珠正想說自己上去看看師母,旁邊的謝鈺就插嘴進來:“喲,紅珠啊,你還親自送那小子回去啊?”
“不是我說你,跟了你老師這麼多年,怎麼做事還是那麼不謹慎呢?”
“知道的,你是擔心師母想討好老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急功近利,找一個業餘人士來驅邪呢。”
謝鈺這幾句煽風點火,直接把畢紅珠對謝遙的關心,變成了想在畢建生麵前表現。
其實在很久以前,畢紅珠就看出了謝鈺的心懷不軌。
除了時常在畢建生麵前打扮得花枝招展以外,就是時不時地在他麵前說起謝遙的種種黑曆史。
時不時的,還提起謝遙那名幾十年不見的前男友。
好在畢建生愛妻深厚,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過。
畢建生是一棵大樹,謝鈺說不動也沒什麼辦法。
可是畢紅珠就不同了。
這些年畢建生一直對她悉心栽培,看樣子是想讓她往畢家繼承人的方向發展的。
謝鈺早年離婚之後,膝下有一個兒子。
雖然不學無術,天生愚笨,但是謝鈺卻總想著要讓自己的兒子繼承畢建生的家業呢。
因此,畢紅珠自然成了她的頭號眼中釘了,明裏暗裏針對過她多次。
眼下找到這麼好的機會,謝鈺怎麼會錯過呢?
“紅珠啊,你真是的,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也涉及到你師母的安危,以後可不能為了掙表現,這麼兒戲了啊!”
畢紅珠本就對謝鈺有所不滿,這會兒聽她陰陽怪氣的腔調,直接忍不住反駁道:“到底誰是為了掙表現,我就不明說了。”
“但是我,畢紅珠,對師母隻有關心,沒有邀功!”
“我跟師母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比某些有血緣關係的至親更加感情深厚。”
“到底是誰在兒戲,自有天知!”
謝鈺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黑著一張臉畢建生道:“哎喲姐夫,你看看呐,這丫頭都被你慣成什麼樣子了?我身為長輩還不能說幾句了?”
“嗬嗬,我的長輩,隻有老師和師母。”
畢紅珠已經氣得不管不顧了,沒注意到畢建生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紅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