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準備進入張氏集團的大門，隻見張明就從裏麵跑了出來，陪著笑臉，道：“妹夫，你來了，快請進。”
林雲凡微微皺眉，道：“你一直在大廳？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是啊。”張明點頭，頗有點邀功的味道，“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大廳裏守著，你也知道我平時在公司也沒什麼事要忙。嘿，至於我怎麼知道妹夫會來，輕眉都當董事長了，你肯定要來看看啊。”
“所以你就守我了幾天？”林雲凡似笑非笑：“那你可真夠閑的。”
張明尷尬地點頭，道：“妹夫如今地位不一樣了，我這守著也是應該的。不要說幾天了，就是守上十天半月，我也無怨無悔啊。”
“少拍馬屁了。”林雲凡笑容收斂，冷哼道：“輕眉呢？”
“在樓上開會。”張明忙道：“最近輕眉在為了工廠的事情，一直在和齊家交涉，不過進展很順利，妹夫你放心。”
“我有說過我不放心嗎？”林雲凡心中一緊，道：“你這麼說，那張輕眉不是很累，在加班加點的工作了？”
“那倒不至於。”張明笑道：“齊家的誠意很足，從前天開始，就派了一個團隊過來，專門和我們張氏進行商討，研究，推進。”
“所以你這個總監，就成了門童了？”林雲凡冷冷道：“能不能找點其他事做？”
“當然，當然。”張明腆著臉道：“妹夫，你看我適合做什麼？你一聲令下，讓我刷馬桶刷廁所都行。”
人不要臉，可謂天下無敵。
“滾！”
林雲凡不想搭理他，冷冷地丟下一個字，就上樓去了。
張家這個公司規模並不大，而且設施陳舊，樓棟也比較老，和地處星光大廈的躍龍集團比起來，都要遜色不少。
但三年時間裏，他大部分時候都是在門口等著張輕眉下班，很少有能夠進入張氏集團內部的機會，這算是屈指可數的一次了。
“姑爺。”
“林少來了啊。”
“姑爺來了，快請。”
和以前滿目鄙夷不同，如今林雲凡上樓之後，一路上都和他打招呼張氏員工以及張氏親戚。他們笑容洋溢，看著林雲凡的神色中除了敬畏，還夾雜著幾絲諂媚。
來到了會議室，林雲凡在門口站定。
張氏集團的會議室並非是像躍龍那樣，屬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落地大玻璃，而是中規中矩的老式會議室。
不過好在大門沒有關，林雲凡正好可以看到裏麵的場景。
隻見會議方桌的主位上，張輕眉由幾個高層陪同著，坐在其上。譬如張呈棟和張永山，如今也都在她的左右。
而張輕眉今天的打扮也和以前截然不同。
黑色背心外加一件灰色的馬甲，修身西褲將修長的雙腿襯托的恰到好處，再加上一雙泛亮的黑色高跟鞋，使整個人看上去簡單又脫俗。
精致的鵝蛋臉上，沒有任何的粉飾，長發別隨意的束起，顯得幹練精明。
低頭說話間，顯得內斂，抬頭指點時，又有幾分飛揚。
這一幕，讓林雲凡有些驚豔。
因為這個模樣的張輕眉，還真有幾分女總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