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霜奇怪道：“什麼怎麼回事？”
林雲凡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在天醫，剛出來。”
林雲霜這才恍然，輕笑道：“看樣子，你已經收到我說的驚喜了。”
“怎麼會是夏瑾汐？”林雲凡手指都有些顫抖，道：“為什麼會是夏瑾汐？”
“是夏小姐得到你的消息之後，然後在我那裏順便問了一點關於你的事情。”林雲霜道：“至於她為什麼非要代言，還擠掉我們原本定下的獲選人，我想這其中的原因，你應該比我要清楚。”
“能不能換？”
“換不了，我已經答應夏小姐了，而且你也知道夏瑾汐的性子，她說一不二，我都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是啊，她就是那麼倔強，認定的事情，十匹馬都拉不回來。
林雲凡腦海中浮現出夏瑾汐的點滴，臉色變幻了幾許，最後搖頭，“算了。”
林雲霜道：“還有，你是天醫的負責人，簽代言人這種事，等夏瑾汐的團隊抵達江城之後，你必須要在場。”
林雲凡歎了口氣，道：“再說吧。”
聽出林雲凡就想掛電話，林雲霜又趕緊道：“對了，你的公司什麼時候準備推出甲雲丹，我們星霜可以提供代理和推廣。放心，都按照流程來，該給的錢我們一分不少。”
“不用了，我不差錢。”
林雲凡掛掉了電話，然後發動車子，準備回醫館。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林雲凡卻看到了在天醫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mini。
車牌號，正是他最為熟悉的那幾個數字。
是張輕眉的車。
張氏集團和天醫畢竟有合作關係，所以張輕眉的車出現在這裏，林雲凡也並不奇怪。
比起昨天，張輕眉起色不太好，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憔悴了一些。她從車上下來之後，就直接走進了大廳裏，並沒有發現林雲凡的存在。
林雲凡也不打算立即離開了，而是在天醫門口的攤位上叫了一份腸粉，一邊吃一邊在外麵等著。大概二十多分鍾後，林雲凡的電話響了起來。
“林董，你老婆現在在會客室，說是要收取維護費，但我們這些醫療用具，還沒有到要維護的地步。”打電話的是霍思敏，聲音也透露著古怪，道：“這個錢，需要給嗎？”
“維護費多少？”林雲凡問道。
“不多，也就十來萬的樣子。”霍思敏道：“不過任何地方，都沒有這個先例，我們才合作了半個多月而已。”
“嗯，維護費現在要，的確太早了。”林雲凡想了想，沉聲道：“那就幫天醫再預定一批器材，數目和價格，你看著來就行了。”
“這……”霍思敏遲疑道：“我們器材已經夠用了，好像有點不符合規矩吧？”
“夠用？以後天醫不開分店嗎？未雨綢繆，防患未然，你懂不懂？別多BB了，我是負責人，我說了算。”林雲凡霸道地說道。
“林董。”
霍思敏還想說話，卻被林雲凡打斷了：“你告訴星霜的人，我可以不反對代言人的事情，但如果他們連采購器材的這點決定權都不給我，讓他們直接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