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出來的西貝跟楊雨萌不可能會得到林若風的青睞,所以,被黃薇薇三言兩語給打發了,在臨走的時候陸雨念在昔日的情分上委婉的跟西貝說了幾句話,不過至於她們聽不聽得進去就跟陸雨無關了。
初來燕京發生的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三人的心情,接下來的幾天白天的時候按照原計劃痛痛快快的玩,到了晚上,林若風就會帶著二人進入虛擬世界,最開始陸雨則會趁著這個機會去修煉,到了後來,黃薇薇好像故意給兩人創造了機會,林若風跟陸雨也總算心得圓滿,實至名歸的走在了一起。
當然,林若風想要大被同眠的話,恐怕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在林若風跟黃薇薇和陸雨都有了肌膚之親之後,三人在一起相處也並沒有覺得尷尬了,反而比之前更加放的開,更像是一家人了,偶爾開個彼此的玩笑也很正常了。
除夕夜。
這對於華夏人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節日,這一天意味著忙忙碌碌了一整年,一家人可以坐下來開開心心的吃頓團圓飯了。
此時燕京錢家的別墅裏氛圍濃鬱。
這座別墅的主人,正是錢大發的父親錢溢,客廳中,擺著兩張大大的圓桌。
以錢溢為首的同輩兄弟以及下一輩的男丁坐在一張桌子上,女子全都在另外一張圓桌上。
錢溢這一支兄弟三人,因為是家庭過年,錢溢並不想驚動本家的其他長輩,畢竟過年都是各自過各自的。
錢溢雖然是武癡,但絕對是他們這一支的頂梁柱,上麵已經沒了父母,錢溢長子,對於兄弟間的團結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長兄如父,所以錢溢的話在這些人麵前是非常有分量的,這也是實力的體現,畢竟沒有錢溢的話,他們這一支在整個錢家的地位會跌落穀底。
錢溢的兩個兄弟,錢程,錢明,一個金丹中期,一個金丹後期,甚至都不是錢大發的對手。但是錢程跟錢明在商界上確實大名鼎鼎。
“大哥,大發這小子真能把林若風請來嗎,怎麼到了現在還沒有到呢?”錢程有些擔憂的問著。
錢明端起麵前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清茶說道:“大哥,林若風被大發說的天花爛墜的,如果此人真有通天的本事,我跟二哥在修真一途中,是不是能有更好的方法了!”
“二弟,三弟,我知道你們心裏的想法,但我們都更加清楚,修真方法是一方麵,刻苦修煉又是另一方麵。這麼多年你們兄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三教九流都接觸了,所以心性難免會受影響,這也是你們遲遲無法突破的原因。除非你們能靜下心,安心修煉三年五載,必然會突破。”
錢程跟錢明相互看了看說:“可是,大哥,你也知道我們停不下來啊。我們一停咱們家的經濟就斷了,如果被家族的人占了去,以後再想拿回來,可不容易!”
“經濟斷了沒什麼,就怕你們兄弟倆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地位,權利,突然讓你們扔下一切去修煉,這比殺了你們都要難受。我還是那句話,倘若有一天,你們倆真的能夠靜下心來,遠離塵世。用三年五載去調整心態,達到金丹巔峰,多則百年,少則幾十年便可。”
錢程倒是樂觀的說道:“大哥,我跟三弟也不是非要突破不可,家裏有你在,我們突不突破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其實你說的對,我們都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咱們這一支人丁不興旺。尤其是我跟三弟的孩子,比不上大發的天資,他們對修真也沒太大的興趣。我們就想著,能在大哥的庇佑下,讓他們向普通人一樣,過好自己的一輩子,也挺好。”
錢溢頗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們這一支人丁的確不興旺,他雖然娶了五個老婆,膝下卻隻有一子,好在,錢大發比較爭氣。
錢程跟錢明都各有一子,卻誌不在此,就連大年夜還在海外忙著家族的事業,暫時無法回來。
“大哥,這都已經八點了,大發這小子怎麼還沒來?”錢程看了看表問。
錢溢說:“大發做事一向穩重的,應該快了!”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道咆哮聲:“爹,爹,我回來了。”
“哈哈哈哈……”
錢大發那特有的笑聲傳了進來,隨後才看到錢大發捧著圓咕隆咚的大肚子一步三晃的走了進來,隨之進來的,還有錢大發的老婆金小小。
“爹,二叔,三叔,林若風來了!”錢大發一側身向後指了指身後的人,這人正是林若風。
林若風帶著黃薇薇跟陸雨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然後施禮說道:“打擾了各位!”
“不打擾不打擾,快快快,來上座!”錢溢熱情的招呼道。
“風哥,過來吧,我給你介紹一下!”錢大發說著將林若風引了過去,道:“風哥,這就是我爹,這是我二叔,這是我三叔。”
錢大發轉過身指著女桌說:“那五個就是我爹的五個老婆,坐第二位的,是我媽。那位是我二嬸,那是我三嬸。”
“爹,他就是林若風,他的事跡除了龍衛爆出的之外還有很多是不為人知的,這兩位是風哥的紅顏知己!”
錢溢點頭說:“好好好,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林先生果真是意氣風發。來來來,快坐,快坐!”
原本林若風並不想在除夕之夜登門,畢竟是別人一家團圓的日子,本打算找個時間拜訪一下就可以了,沒想到被錢大發忽悠來了之後,又把金小小給派上陣,夫妻倆軟磨硬泡的最終把林若風給拽來了。
作罷之後,林若風說:“錢前輩,我們三人來的匆忙,也不知道該準備點什麼禮物。常見的呢又覺得拿不出手,還真是空手來的,希望前輩多多包涵!”
“林先生,咱們就別這麼客氣,一直都聽大發說你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我們這裏也一樣,那些方方框框,條條理理的東西沒那麼重要,大家在一起和和睦睦,開開心心最重要了。”
錢溢繼續說:“這樣,咱們呢也別太生分了,既然你跟大發兄弟相稱,就叫我聲伯父,別叫什麼前輩了。我就叫你若風怎麼樣?”
“這樣再好不過了。”
“好,來來,咱們邊喝邊聊!”
就這樣,其樂融融的一頓年夜飯開始進行了,幾個人從一開始比較拘謹的聊天,到後來聊到了修真的事情上就放開了許多。
雖然錢溢表現的很沒有架子,但是在林若風的眼中卻是敬佩的,有些人你一接觸,自然的就有一種吸引力。有些人你還沒接觸,自然的就有一種排斥感。
這也許就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的前兆,錢溢能夠娶五個老婆,並且生活上還那麼樂觀向上,從錢大發的身上就能看出從小的家庭環境。
從這一方麵來說,錢溢就已經是人生贏家了。
年夜飯吃完之後,身為武癡的錢溢就拉著林若風去了演武場,當然錢溢的演武場是封閉的,沒有人知道錢溢跟林若風兩個人都在演武場幹了些什麼。
足足過了三天,林若風和錢溢才從演武場走了出來,兩個人臉上都呈現出大戰淋漓後的爽快。
既然是去演武場,免不了先打一架,認可了林若風的實力之後,錢溢才真正的方向讓錢大發跟著林若風走南闖北。
這個時候,錢程跟錢明兩兄弟,已經帶著家室離開了別墅,林若風也準備告辭。
臨走的時候,錢大發跟金小小將陸雨跟黃薇薇帶了過來。
“若風,雖然隻有幾天的相處,我真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你放心,關於你說的東海即將發生的冥器出世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就憑你一句話,我也會去走上一遭,對付鬼君等殘餘。眼下,就讓大發跟小小先隨你前往,我再去家族總部與其他長輩商議一下,決定好人選再行前往!”
“既然如此,錢伯父,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眾人辭行後,在路上錢大發問道:“風哥,你跟我爹在演武場呆了三天都幹嘛了?不會是打了三天架把?”
“怎麼可能,你爹可是靈嬰後期的高手,而且還是靈榜上排名第二十一的。真打三天三夜,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林若風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解讀的笑容,看著錢大發說:“不過,你爹委托我告訴你們倆一件事。”
“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要委托你啊?難道是件大事不成?”
“當然是大事!”林若風嚴肅的說:“對你們錢家來說,這件事情比天還大,你爹說你們錢家人丁不旺,讓你們倆出來曆練之餘早點把孩子造出來。”
“噗!”錢大發差點嗆過去,說:“老頭子還真能操心!”
金小小則是天色一紅,沒有說話。
林若風麵色一沉說:“好了,年也過了,我們該回東海了,古執事已經來了消息,東海已經出現異象了。到底是不是冥器出世,還不知道,不過,絕對會有大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