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就是你。”
秦小龍掰了掰自己的手指,笑得十分得意,朝著達倫走了過去。
這個家夥,可是他們的首要擊殺目標,絕對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
就算是他說出了他的背景又怎麼樣?
自我介紹有什麼用?
他們早就知道了。
而且就是要對他動手。
達倫聽到秦小龍這句話,頓時臉色變得煞白。
看了一眼在旁邊的稀澤爾·東塔。
眼睛一轉!
“你弟弟呢?在幹嘛?”
他知道現在唯一能救他們的就隻有稀澤爾·東塔的弟弟了。
“你是說巴澤爾·東塔嗎?”
秦小龍笑眯眯的說道。
他每說一句在後麵的科利佛就會幫他翻譯一句,本來這嚴肅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他怎麼了?”
達倫雖然不知道秦小龍說了什麼,但是看到他笑得這麼得意,就知道事情有問題。
而在旁邊的稀澤爾·東塔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已經猜到了答案。
稀澤爾·東塔清楚自己的弟弟一直想取代自己,但是他沒有想過要對自己弟弟動手。
稀澤爾·東塔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完全可以壓製住自己弟弟不讓他亂來。
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群家夥居然絲毫不顧自己的麵子對自己弟弟下手了。
“別廢話了,直接動手。”
杜天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秦小龍這家夥就是喜歡這樣。
“好的好的,我知道。”
秦小龍笑了笑,當即笑了起來,旋即猛然一坐,地麵整個人猶如一枚子彈一般,爆射而出。
亞薩本來想要去幫忙,但是他剛上前一步就被在旁邊一直站著的杜天鎖定。
而在旁邊的漢都山則是一直躍躍欲試地看著亞薩。
要知道前段時間他們可是被弘塔爾將軍追得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現在他的三把手在他麵前自然是想要報複一番。
但是漢都山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也隻能在旁邊興奮地看著。
不出兩分鍾的時間,達倫便狠狠地被秦小龍壓製在了地上。
最後被秦小龍一根鋼針直接帶走。
亞薩則是在旁邊,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達倫可是血蓮教門的第一護法,卻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如果自己要動手的話,豈不是也是死定了。
“這個家夥抓活的吧,說不定回去很有用。”
杜天看著躍躍欲試的漢都山,淡淡地說道。
畢竟亞薩無論怎麼說也是三把手,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情報對他們來說也有用。
漢都山聽到這裏臉上頓時一陣無奈,不過也沒有辦法。
而在旁邊的稀澤爾·東塔則是顫顫巍巍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親愛的潘龍先生,這個家夥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過來他們就是為了想要拉攏我,我不想反對,但是也沒有辦法,多謝你為我解除這燃眉之急。”
稀澤爾·東塔此時也是順著杆子往上麵爬。
他知道杜天既然敢殺達倫的話,那麼殺他也是易如反掌。
看著這牆頭草打得這麼快哎,也是有些無奈。
同時他也好奇這群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他們這些人動手?
要知道他們殺了這幾個人可都是一些重要人物。
如果這些人全部都在自己這裏出了事情的話,恐怕自己這個位置也保不住了。
而且他們現在也看到海裏格夫,現在就在他們手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海裏格夫的身份他也明白。
現在的他最拿捏不準的就是杜天的想法。
這人到底要做什麼?
杜天本來打算將稀澤爾·東塔一並解決了算了,反正這一夥子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在後麵的海拉爾站了出來。
“讓我來吧。”
“你確定嗎?如果你的身份暴露的話,你自己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杜天,皺著眉頭看著海拉爾。
“我心裏麵有數,如果我想要奪回自己的那個位置的話,就這樣唯唯諾諾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杜天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走到了海拉爾的身邊,保證他的安全。
避免這稀澤爾·東塔突然發了失心瘋對海拉爾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他們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你是誰?”
稀澤爾·東塔看著海拉爾走了過來,皺著眉頭警惕著問道。
在他還在一樓宴會廳的時候看到海拉爾,就覺得這個人的氣質非同一般,絕非尋常人所擁有的。
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他是誰,再加上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總覺得海拉爾的身份不一般。
“你看了就知道了。”
海拉爾笑了一下,旋即伸手將自己的麵具撕了下來。
當海阿爾的麵目出現在稀澤爾·東塔和亞薩的麵前的時候,兩人頓時睜大了眼睛。
“海……海拉爾!”
稀澤爾·東塔怎麼都沒想到,今天晚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海拉爾。
難怪他要對自己邀請來的這些嘉賓動手。
似乎這一切他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而在旁邊的亞薩更是嚇得後退了兩步。
“這家夥居然還沒死?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告訴將軍才是。”
但是現在這裏信號也沒有,想要出去的話也做不到。
他心裏麵就算是再怎麼著急也無濟於事。
“海拉爾王子,海拉爾王子您終於回來了。”
稀澤爾·東塔此時不知道是裝得還是認真的,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了海拉爾的麵前。
抱著他的大腿,大聲地哭泣道。
杜天看到這一幕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他們國家的製度杜天不是很喜歡,但是也要尊重人家的選擇。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果然如同海拉爾第一次和他所說的那樣,他們家族在整個國家還是很有公信力的。
隻要他揭 竿而起總會有人要跟著他。
至少從現在表麵上看來,確實是這樣的。
兩人也是聊了許久,杜天則是沒有興趣聽他們在裏麵聊,隻是把亞薩和海裏格夫一樣直接打暈了帶走。
兩人聊了五六分鍾之後,稀澤爾·東塔這才十分不舍地哭著,送著亞薩他們離開。
那些趕回來的保鏢一臉懵地看著稀澤爾·東塔。
根本就不知道這啥情況,更別說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稀澤爾·東塔他們也沒有想到,原本他們已經計劃好的作戰計劃全部都沒有派上用場,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從別墅之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