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混亂還在持續,槍聲還在不斷地從一樓傳到二樓。
同時還伴隨著一聲聲人的慘叫。
而在下麵的秦小龍等人,則是趁著機會殺了好幾個他們這邊的保鏢。
而那些保鏢往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而剩下的那些保鏢,看到自己的同事接二連三地倒在自己身邊,一個個也是殺紅了眼。
“雜碎,雜碎,你們這群雜碎,居然敢對我們動手,你們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個保鏢拿著衝鋒槍,對著那些前來的賓客,一陣橫掃。
隨著一梭子子彈飛了出去,便有一群人倒在血泊當中。
而那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來參加這次稀澤爾·東塔的生日宴會,就已經是下夠了血本。
結果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還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心裏麵雖有不甘,但也隻能咬牙切齒地瞪著那些人。
一些運氣好的人衝出了別墅,正在慶祝自己的劫後餘生。
然而還沒有興奮,幾秒鍾就被從後麵追上來的人絆倒在地。
摔了一個狗吃屎。
剛剛還在別墅大廳裏麵,當哈巴狗的這群人,此時已經成了落水狗。
而在二樓的稀澤爾·東塔,此時已經氣得火冒三丈。
“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稀澤爾·東塔記得直接拎著旁邊一個人的衣領衝著他的臉,大聲地吼叫道。
而那個人也是顫顫巍巍地站在稀澤爾·東塔麵前哆哆嗦嗦地說道。
“我不知道啊,我……我……我……”
看到自己身旁的保鏢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氣得他一腳踹在了保鏢的肚子上。
保鏢雖然被他踹了一腳,但是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顫顫巍巍地趴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
“給我搞清楚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誰他媽先開的槍。”
稀澤爾·東塔此時已經氣得吹胡子瞪眼了,衝著旁邊的人大聲地吼道。
而在旁邊的海裏格夫則是微微皺眉看著在旁邊,稀澤爾·東塔周圍的這些保鏢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下麵的槍聲是小龍他們引起的吧?”
在旁邊的彌莎轉過頭不留痕跡地對著杜天問道。
因為在下麵敢開槍的人,肯定是稀澤爾·東塔他們這邊的人。
稀澤爾·東塔這邊的人從他們進來到現在可以看得出來,這群人隻想要錢,對於這些人的性命,他們真是絲毫不在意。
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開槍。
“嗯。”
杜天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在旁邊的海拉爾,而此時的海拉爾正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躲在杜天的身後。
眼神卻一直盯著在前麵的海裏格夫。
“你發現什麼情況了?”
杜天別過頭低聲說道。
視線卻一直都在稀澤爾·東塔的身上。
還沒有等到海拉爾回答,便看到稀澤爾·東塔帶著移動保鏢大步地走了過來。
“潘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別墅裏麵發生的一些情況。”
稀澤爾·東塔臉上帶著一絲抱歉說完又轉過頭對著二樓所有的賓客大聲地說道。
“大家還請待在這裏,不要胡亂走動,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親自去處理,保證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對於底下的那些人都是一些賤民罷了,大家不用理會。”
聽到稀澤爾·東塔說出這句話,杜天的拳頭微微握緊。
這就是所謂的愛民?
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而在身後的海拉爾,此時也是微微捏緊的拳頭。
在旁邊的巴澤爾·東塔則是注意力一直都在杜天的身上。
他可以感覺到自己這次如果想要有所行動,就必須要幹掉這個男人,不然的話恐怕會有所麻煩。
而在旁邊的海裏格夫聽到這話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端著自己的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手指不留痕跡地按了一下自己西裝袖口上的紐扣。
動作很細微,但是還是被杜天捕捉到了。
“注意一下,這家夥可能會有所行動了。”
微微皺眉低頭低聲說道。
在旁邊的彌莎也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自己聽到了。
他們交談之時,下麵的槍聲依然不斷。
在別墅大廳裏麵的賓客,此時已經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經逃了出去。
而那些逃出去的人,多數身上都帶著一點傷。
而原本華麗的大廳,此時已經倒滿的屍體,到處都是有著血痕。
慘叫聲,槍炮聲不絕於耳。
而秦小龍的人也是在下麵混得如魚得水。
那些保鏢在殺了一大部分人之後,已經徹底殺紅了眼,甚至還追了出去。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最大的威脅就在這大廳當中。
看到那些保鏢追了出去秦小龍的人也沒有客氣。
拿起他們手中的槍,便朝著他們一梭子打了出去。
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從背後偷襲,已經損失了好幾個人。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秦小人等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準備動手。”
杜天按了一下自己的耳麥,低聲說道。
在房間裏麵的人一個個臉色也是十分凝重。
原本歡快的生日宴會,此時在下麵卻是變成了一場大屠殺。
而這一場大屠殺,根本就不知道是由什麼原因引起的。
過了好半晌之後才見到有一個人匆匆地趕了過來。
“查清楚了嗎?到底怎麼回事?”
見到有人跑了進來,稀澤爾·東塔三兩步走到了此人的麵前,一把將其拎了起來。
“是……是……尤妮婭小姐房間裏麵傳來的警報。”
來人看到稀澤爾·東塔的眼神,頓時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尤利婭小姐,她人呢?在哪兒?”
稀澤爾·東塔頓時眉頭一皺,內心一陣後怕。
“不……不知道。”
來人趕緊搖了搖頭。
“廢物問你什麼都不知道,要你們幹什麼?”
在身後的巴澤爾·東塔見到這個人問他什麼都不知道,一把將其拎了起來,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腦子上。
此人當場就被砸得昏迷了過去。
看到自己弟弟直接打暈了,自己一個下人,稀澤爾·東塔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微微皺眉。
稀澤爾·東塔的臉色此時已經黑得跟鍋底一樣。
難看到了極致。
好好地一場生日宴會演變成了如今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