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器那邊的漢都山突然之間沒有了聲音,杜天也是有些急了,可是漢都山卻是絲毫聲音都沒有了。
杜天眉頭擰到了一塊,看向一旁的哈姆丁幾人急切地催促道:“你們他媽還要坐多久?趕緊給我站起來!”
“我們現在就得離開這裏!快點前往三號礦區繼續去救人!”
“如果還沒有人!我們就離開這裏!”
那哈姆丁似乎被這些死人震懾的不輕,抬頭看向杜天,哆哆嗦嗦的說道:“這...這我們還怎麼救啊。”
“估計三號礦區的人...恐怕這個時候也死絕了。”
杜天被這哈姆丁的話給氣急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子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對他說道:“三號礦區的人也死絕了?你他媽放屁!”
“趕緊給老子站起來!然後給老子帶路!我們現在就去三號礦區!”
“你要是有任何一絲怠慢!老子就幹掉你!聽懂了沒有!”
杜天說著用手中的手槍頂在了哪哈姆丁的腦門上,隨即隻見一旁的幾人被杜天這一操作嚇到,紛紛也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對準了杜天。
掃視了一圈,杜天不禁冷笑道:“嗬,你們這幫懦夫,寧可把武器對準一個救你們的人,也不願意把武器對準那幫害你們的人是吧?”
“我給你們三秒,要是不走!你們也就別走了!”
“三、二、一!”
杜天本身就在氣頭上,剛要出手那哈姆丁突然開口說道:“所有人把武器都放下!我帶路我帶路!”
“我們這就去三號礦區!麻煩你杜天兄弟別開槍!”
杜天看著哪哈姆丁,一把將他推到地上冷聲說道:“剛剛你還說要繼承你兄弟的意誌!和這幫混蛋鬥爭到底,別讓你兄弟在下麵看不起你!”
那哈姆丁從地上坐起來,看向杜天眼神都有些變了,對他說道:“我...我懂了!”
“對不起,我沒有見過這種場麵,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我們現在就去三號礦區,我在前麵給你帶路杜天兄弟。”
哈姆丁站起身,拿起自己的槍朝向遠處走去。
餘下的那幾人看向杜天不禁說道:“對不起...我們剛剛...”
“好了,我們快走吧。”
杜天和幾人跟在了哈姆丁的身後朝向遠處走去,一路上杜天還在礦洞內零零散散的注意到一些屍體。
這些屍體有被槍殺的,還有被鞭子抽死的。
很快杜天跟著哪哈姆丁來到了一處寬敞的礦洞附近,哈姆丁帶著杜天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處礦井隧道旁。
拉了一個礦車,哈姆丁對杜天說道:“杜天兄弟,坐上來。”
“穿過這條隧道我們就到三號礦區了。”
杜天幾人上了一輛礦車,哈姆丁拉動拉杆,礦車朝向隧道內駛去。
這礦山還真是複雜又龐大,杜天進來之後,幾乎就像是在這礦山內走起了迷宮。
真要是沒有哈姆丁他們引路,恐怕自己的速度肯定會慢上一倍不止。
礦車很快就行駛到了盡頭,哈姆丁拉動拉杆示意幾人下車。
哈姆丁指著眼前的礦道,對杜天說道:“這個礦道就是三號礦區了,我們現在...”
哪哈姆丁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遠處砰的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話。
緊接著,就是密集的槍聲,砰砰砰的接連不斷。
隨即傳來的,還有一聲聲慘嚎和哀鳴。
杜天和哈姆丁知道,這一定是開始肅清了,這些礦工有危險,要趕緊過去看看!
“我們快走!現在去還來得及!”
哈姆丁帶著杜天直接鑽了進去,一行人加快腳下的速度,不斷地朝向哪礦洞內跑去。
槍聲越來越近,哀嚎之聲不絕於耳,聽得杜天和哈姆丁心都揪到了一塊。
這得是多少人才能發出如此的慘嚎聲,簡直就是滅絕人性。
終於杜天看到了遠處槍火之下的士兵,哈姆丁幾人沒有控製,早已經是被憤怒和怒火染紅了雙眼,抬起手中的武器對準那邊就開槍射擊。
“啊啊啊!都去死吧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
由於是偷襲,一時間那些血刃士兵和這礦井內的監工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
哈姆丁手中的槍械不斷地傾瀉著怒火,打的他們是連連後退。
一旁的地上已滿是屍體,剩餘活下來的人,也全都躲在了石柱和牆壁後,紛紛側頭朝向杜天這邊看過來。
杜天見狀也沒有留手的意思,甩手就將手中的銀針朝向遠處擲去。
噗噗噗的悶響,僅這一揮手竟然將哪血刃士兵幹掉了七八名,比哈姆丁幾人手中的槍都好使。
短暫的短兵相接,到底還是那些血刃士兵要更加精銳。
他們躲避起來之後,也注意到了哈姆丁這邊的情況,紛紛抬槍就朝向哈姆丁和杜天幾人的方向攻擊。
對麵的血刃士兵攻擊要更有效果,相較於哈姆丁幾人的盲目掃射,這些血刃士兵的攻擊要更集中更精準,一時間竟然壓得幾人抬不起頭。
看著剛剛還和自己一同前來救人的夥伴就這麼輕易的死了兩名,杜天終於知道,這些血刃士兵到底是怎麼鎮壓這幫原士兵的礦工奴隸的了。
哈姆丁看向杜天一時間在石壁後麵被打的連頭都不敢伸,忙問道:“杜天兄弟!這到底要怎麼辦?”
杜天看著哈姆丁一臉的黑線,對他說道:“你們戰鬥上去就是突突突然後就完事了?”
“這...那我們...”
“行了別說了,攤上你們這幾個絆腳石也算是我倒黴了。”
杜天說著右手微動,抽出兩把飛刀,閃身用餘光掃了一眼哪身後不遠處的血刃士兵。
他們正在三三兩兩的從石壁後慢慢的向這邊靠攏,眼看著就要過來。
杜天一把搶過哈姆丁手中的武器,從石壁後伸出些許便開槍射擊。
到底還是杜天的槍法要更準一點,這沒有瞄準,都將一名血刃士兵的腳踝打穿,栽倒在地。
隨即杜天甩手將飛刀擲出,一刀封喉,將哪受傷的血刃士兵當場封殺。
看到哪血刃士兵的死,剩餘士兵又一次謹慎了起來。
“小心!有一個很厲害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