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傲飛抬頭看向杜天,手下的紗布纏好,拍了拍手對杜天說道。
“哦?你說那對破銅爛鐵?”
“我交給了龍蘭,之後她從那喬主事的腦袋裏麵抽走了儲存記憶的芯片後,就直接丟到了一旁的坑裏了。”
“那個坑是孩子們挖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掩埋那個該死的喬主事屍體。”
基本上記憶芯片都被拽出來,別的部位就沒什麼用了,生物改造技術雖然夠變態,但也是有底線的。
這個就是他的底線,此時的這個暗堂刺客就如此。
杜天看了看時間也沒有在說什麼,對田傲飛說道。
“田傲飛,我們這邊帶走幾波孩子之後,你們沒什麼事就也跟上來吧,我們一起走,你說怎麼樣?”
“嗯,也好。”
“正好我還有不少事情要找你聊聊。”
“坦白說,你身上的秘密,在我看來,比這些惡童要有趣的多了。”
“不過杜天,我還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小心駛得萬年船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杜天聽到田傲飛這麼一說,便知道他絕對是話裏有話,否則不會如此繞口。
思索半晌,杜天才走過去,對田傲飛說道。
“難道是你看出了什麼?田傲飛,你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田傲飛抬頭看向杜天,隨即說道。
“嗯...有趣不有趣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有些糟糕。”
“之前我在救治一名孩子的時候,她竟然用匕首,將我的手臂劃傷了。”
杜天聽到這倒是來了興趣,看向田傲飛的手臂,果然是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傷口在他的上臂上。
可傷口還算可以並不算大,田傲飛繼續說道。
“那孩子的瞳孔有些問題,如同一隻瘋狂的小貓崽子。”
“他受了點傷,我給他喂了點吃的。”
“可誰成想,我給他剪指甲的時候,不小心剪壞了一點點,恐怕是剪到他的肉了,就那一瞬間他突然之間就炸毛了!”
“這也多虧了我反應快,不然的話當時那一刀就砍到我的脖子上了。”
杜天眉頭微皺,他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事請發生,實在是有些意外。
拿出治療噴霧,給田傲飛的手臂噴了噴,看著遠處那被繩子捆起來的孩子,小衫正站在他的身邊和他聊天。
杜天拍了拍田傲飛的肩膀,對田傲飛說道:“辛苦你了,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杜天走到了那孩子的身旁,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孩子。
小衫看杜天冷著臉,以為剛剛的事情敗露,杜天要懲罰他。
“大叔…那個他就是有些激動,可能剛剛從那地下牢獄裏出來,精神有些…”
“沒事,小衫你放心好了,我就是看看。”
杜天拍了拍小衫的肩膀,便繼續觀察著那孩子。
此時那孩子手指甲上的指甲不斷向外長,田傲飛說剛剛剪過,可他的指甲現在卻是有幾厘米長,異常鋒利,卻是能勉強看出一絲剪過的痕跡。
杜天注意到還注意到,這孩子的指甲不隻是長得非常快,頭發上的顏色也有些許的黑中發紅。
眼神有些許渙散,就像是驚弓之鳥,仿佛剛剛受到了驚嚇。
就在杜天在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杜天突然聽到遠處有一聲怒罵聲傳來。
“哎呦臥槽!你這孩子怎麼回事!”
“小瘋子啊你是!”
杜天站起身朝向聲音來源方向看去,一名武警此時正捂著自己的胳膊,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胳膊上。
而在他的對麵,一名九歲上下的孩子捂著耳朵,連連後退到了三四米開外的距離,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又害怕又恐懼但是嘴角卻是微微上揚。
那模樣就像是貓第一次吃魚一般,而他的頭發也是散發著淡淡的黑紅色。
杜天趕緊跑過去,聲音還將遠處的龍武龍耀二人吸引了過來。
杜天剛來到近前,趕緊詢問到:“怎麼回事?這裏發生了什麼?”
那名武警捂著手臂,鮮血嘩嘩的向外流,看著杜天說道。
“我看這孩子胳膊受傷了,剛剛幫他包紮。”
“可我這剛幫他包紮好,打算用剪子將多餘的線頭剪斷的時候。”
“他突然將腰間的佩刀抽出來,直接就紮在我的胳膊上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都沒反應過來。”
我眉頭微皺,這絕對不會是巧合,但還是先過去幫助武警處理傷口。
小衫看著那孩子,也是有些不解,走到孩子麵前詢問道。
“鼠兒?這咋能呢?”
“鼠兒是他得名字?”
“沒錯啊,平日裏訓練也是,就數他膽子最小最懦弱,跟老鼠膽似的。”
“所以我們都叫他鼠兒。”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主動攻擊,還是這麼凶狠的攻擊。”
“可還沒等小衫再問什麼,一旁小衫身後的春香開口了。
“這…這兩個人之前一直和我關在一起,我們都是那個牢籠裏麵的孩子。”
“他們將一些受了重傷不治的武警叔叔丟進來,對我們說要是我們不出手解決他們。”
“我們身在遠方的父母和家人就會受到威脅!他們就會把我們的家人抓來,在我們的眼前殺掉!”
難道是因為這個?要是如此,杜天也可以理解為是這鼠兒收到了精神刺激,所以才會如此。
但是他臉上的那表情,看上去可真的是有些驚悚。
那受傷的武警也沒說什麼,這件事也就此翻篇了,杜天也沒有深究。
龍武和龍耀二人看向杜天,此時的龍武臉上還有幾分憔悴。
這也太快了,之前還在醫院治療,這沒多長時間就直接裝了生物機械腿,繼續出任務了。
“龍武你怎麼樣?身上的傷還好嗎?”
“嗬,也沒什麼事,之前被炸掉的那條,也是生物機械腿,不過這一次要更嚴重一點。”
“你之前的那條也是?我當時也沒怎麼在意,那你這…”
“老傷痕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之前用的是義骸,有仔細的包裝過,你自然是看不出來。”
“這一次來的匆忙,也隻能是這樣子了,是不是有些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