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叔將鐵門打開,杜天拽著一旁的托馬爾教授直接走了進去。
剛踏入一步,冷凍室內的極寒氣息瞬間就朝向杜天和托馬爾教授席卷而來。
杜天還好,身上穿著羽絨服,沒什麼感覺。
但是一旁的托馬爾教授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宛如篩糠一般無法自拔。
杜天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吐了出來,身後東叔將厚重的鐵門關閉,噹的一生,托馬爾徹底絕望了。
“怎麼樣托馬爾教授?這裏舒服吧?”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真是挺涼爽愜意的,你說呢?”
托馬爾教授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看著杜天一個勁的哆嗦,但是杜天卻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托馬爾。
拽著他朝向中心區域走過去,冷凍室內一排排的肉勾亮閃閃明晃晃,一扇扇豬牛羊肉被掛在肉勾之上冷藏儲存。
而托馬爾教授看到這些肉勾的瞬間,就渾身猛的一個激靈,抖得更加厲害。
杜天從一旁拽過來一個凳子,放在了肉勾旁,將托馬爾教授拽了過來按在了凳子上。
上前伸手將托馬爾教授嘴上的銀針拔下來,對他說道。
“說吧,一五一十地說,一個字都別給我錯下。”
“我們...我們找了別人!找了雇傭兵!”
“雇傭兵?繼續說!”
托馬爾冷的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胸口,看著杜天繼續哆嗦著說道。
“很...很簡單,我們一早就聯係上了刺客組織和雇傭兵。”
“他們會在我們完成試劑的那天,衝進碼頭製造衝突。”
“為了保險起見,讓一切看的真實自然,還會幹掉我們隨行的約瑟夫還有埃裏克兩人。”
“為什麼?他們兩個不也是教授級別麼?如果殺了他們對你們也沒好處。”
“嗬嗬,這個...知道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們兩個人都是普通人,沒什麼家世死不死的都無所謂。”
“隻不過是聰明一點智商高罷了,除此之外一點用都沒有,屬於用完就棄的棋子!”
“最關鍵的數據被我掌握,他們兩個人的那些不值一提,隨便再找兩個人就能代替。”
“什麼?他媽的!你們鷹國佬辦事都這麼惡心?”
“下起死手來,竟然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杜天一把揪住托馬爾的衣領,可托馬爾卻是不以為然對杜天說道。
“這...這有什麼的?為了達到目的,我們甚至可以做任何事情。”
“而且...就像你之前所說的,就算是杜天先生你說的,不管是軒轅世家還是慕容世家,對我們來說也隻是狗而已。”
“是我們牽製夏國的一部分,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幫一把,給夏國內製造一些麻煩。”
“狗...這種東西...你不懂嗎?該敲打的時候...就要敲打。”
“並且,我們也一早就打算,等到進來夏國之後,達到了我們的目的。”
“如果有溫順我們的,我們就會繼續留著為己所用。”
“反之,剩餘...如果有不服我們的,或者是有叛逆心理的人,就斬草除根,將所有一切知道我們計劃的人,統統殺光。”
杜天見托馬爾教授已經又些意識昏迷,將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套在了托馬爾教授的身上。
果然很冷,但是還好杜天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緩了一會,托馬爾教授抬頭看向杜天,小聲說道。
“嗬嗬嗬,我...我就知道你不會殺我。”
“我就是一個信息庫,沒有得到你所需要的消息之前,你是絕對不會宰了我的。”
“你...你就是一直在狐假虎威,你絕對不會宰了我的,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說!”
“他們就是我的保命符!哈哈哈!”
杜天看著眼前囂張的托馬爾,也是輕輕一笑隨即點了點頭,對托馬爾說道。
“嗯...你說的確實沒錯,我沒問到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殺了你的。”
“但是你也要知道,你所回答的問題必須有價值,對我來說有意義。”
“不然的話,你死不死對我來說並無所謂。”
“就比如說...你看這個。”
杜天說著拿出了一根錄音筆,杜天老早之前就開始錄音,他們之間的勾心鬥角,一開始杜天就盡數監控並將其都錄製了下來。
托馬爾的臉上囂張的笑容凝固了,轉過頭看向杜天,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但是沒有用,對於杜天來說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意義,在杜天眼前來說,這托馬爾所還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因為他知道些內幕罷了。
杜天說著將錄音筆揣入懷中,抓住了托馬爾身上的羽絨服,看著他說道。
“好了,我看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說你恢複的還不錯,讓我們開始第二輪吧。”
說著杜天拿出遙控器,將溫度調到了零下十五度,並且打開了強風。
瞬間整個冷凍室內冷風呼嘯,而托馬爾看向杜天一臉的驚訝和不可思議,他怎麼都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然這麼不要命。
杜天一把抓住了托馬爾身上的羽絨服,托馬爾死死掙紮不願意將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與杜天開始反抗爭奪。
“該...該告訴你的,都跟你說的差不多了,你還想要知道什麼?”
“剩下的你就算是聽了也沒有意義!與其這樣讓自己的腦子被懸賞通緝,還不如放了我!”
“呱噪!”
杜天猛的一拽,溫暖的羽絨服瞬間就被杜天撕碎成了無數碎片。
羽絨服內的絨毛瞬間炸裂開來四散紛飛,這一刻托馬爾教授看著眼前的杜天懵逼了。
“你...你瘋了?我不就是沒給你嗎!我脫給你還不行?你為什麼要撕了他?”
托馬爾教授趕緊朝向四周抓去,托馬爾的雙手抓住那些四散的棉絮就開始瘋狂的向自己的身上填充。
杜天看著托馬爾,一把上去打飛托馬爾手中的絨毛,將他身上最後的那幾塊羽絨服都給撕了下來。
“瘋子...你這個瘋子!衣服!我要衣服!冷...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