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看,茶藝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文化,怎麼能讓外國組織張冠李戴呢,這不合規矩。”杜天應道。
美院很快到了,今天的學校門口掛滿了條幅和歡迎詞,陣仗不小。
“外援到了,他是杜天,上次繪畫比賽岩峰大師等人都在求他的字畫,這次應戰書法。”蘇曉曉拉著杜天站在一位保養很好的大美人麵前介紹道。
“沒想到他這麼年輕,你好,我是美院的副校長甄卿,多謝你來援手。”副校長笑著寒暄。
大校長不在家,她是壓力山大。
但是見到杜天來了,還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也看過岩峰手裏的字畫,對杜天的書畫功底很放心。
如果蘇曉曉請不動杜天,她都決定去求特長班老師夏如嫣了,隻可惜對方今天沒來上班,不然夏如嫣說話肯定好使。
杜天笑著點頭,他下意識的觀望了下周圍,這才想起來老婆今天去開家長會了。
但是隨後他看到甄卿的臉色,心中突然一動,但卻什麼都沒說。
比賽現場氣氛十分火熱,扛著長槍短炮的電視台記者幾十號人,國與國之間的文化交流很受大家的重視。
所以美院副校長的心裏壓力不是一般的大,畢竟南市國畫學院也是大夏數的上名號的藝術聖地。
此次作為大夏傳統文化的代表和國外林妍妍組織的文化代表團交流,如果每場都落了下風,不但有損美院的名聲,也墮了大夏傳統文化的威名。
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金元文化代表團送來了一幅夢洋子的書法,使得整個美院都為之震驚,因為這副字代表了對方的書法造詣。
而這種書法造詣,使得整個美院的同齡學生無人能出其左右。
不得已之下甄卿校長決定請外援支持,不然真輸了這場比賽,她這個副校長也該引咎辭職了。
下午兩點,金元文化代表團準時出現在賽場,眾人鼓掌起立禮貌的歡迎,氣氛越發熱烈。
金元文化代表團的團長是名中年男子,身身著西裝溫文爾雅的樣子很有氣場。
“你好,甄副校長,我們又見麵了。”
“我是金元文化代表團團長南野秀明,我們為了交流各國文化的不同之處,所以發起了此次交流比賽,希望過程會很愉快。”
南野秀明的場麵話說的滴水不漏,笑容和藹可親。
甄卿校長熱情的伸手與其握了握,笑嗬嗬的說道,“歡迎至極,希望這種友好的文化交流經常舉辦,這有利於我們雙方彼此學習,共同進步。”
杜天的眉頭微皺,輕輕搖了搖頭。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蘇曉曉笑容滿麵的小聲問道。
“這南野秀明是個功夫高手,這樣的人帶團來比賽有些奇怪。”
杜天調整了下麵部表情,也笑眯眯的小聲說道,幾十個攝影機360度無死角的拍攝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功夫高手?怪不得他非要比試武術。”蘇曉曉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明白杜天的意思。
杜天笑笑沒有解釋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文化交流團絕對沒有表麵看的這麼簡單,他們來大夏的目的也絕不僅僅是交流文化,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但是這種感覺又沒有證據去證明,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跟蘇曉曉說。
可杜天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尤其是自從他摸到玄天心經第四鏡門檻以來,不管是戰力還是靈覺,都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他們也說過要比武術,被副校長拒絕了,我們又不是武術學校,相必武術應該去少林寺吧。”蘇曉曉小聲的嘟囔道,鏡頭下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杜天無語,心中默默的腹誹道,為什麼一說功夫大家想到的都是少林呢?為啥不是武當?
道家功夫也很讚啊,況且佛教源自印度,道教才是大夏的傳統教派吧,唉!
“他們這些家夥如果去少林,連一個回合都夠嗆吧,不是說掃地僧都很厲害嗎?”蘇曉曉自顧自的喃喃說道。
杜天能說什麼?隻能沉默唄,對方絕對是電視看的走火入魔了。
雙方領頭人客套完以後,下一步是今天的文化交流成員一一出場見麵。
蘇曉曉和杜天,跟隨著美院的高材生和金元組織的團員們親切握手,場麵十分和諧。
“你好,我是夢洋子。”一個異常輕柔綿軟的聲音在杜天耳邊響起,同時一隻潔白如玉的小手伸了過來。
看著小白手,杜天有點愣神,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身為中醫給人把脈不計其數。
看過的手摸過的腕脈也是數不過來的,但是還從未見過這樣一隻手,完美的沒有任何瑕疵。
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用精妙世無雙來形容都不過分。
杜天抬頭,看見的是一張古典東方美人的臉出現在眼前,很溫婉美麗。
“我是杜天,你好。”杜天禮貌的和夢洋子握手,一觸即放,但膚如凝脂四個字還是在他的腦中閃過。
“你怎麼看我,似乎感覺有點疑惑?”夢洋子溫柔的問道,她觀察的很仔細。
“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嗎?”杜天淡淡的問道。
“半個月前,南市地下拳館你見過我的姐姐美由子,我聽說過你的大名。”夢洋子微笑。
“原來如此,幸會。”杜天恍然大悟,怪不得看著眼熟,夢洋子和美由子確實有相似之處,不過美由子更英氣一點。。
“幸會,沒想到是我先和你比賽,我姐姐一直想和你比試下武術的。”夢洋子向著杜天微微鞠躬後,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隊伍中。
雙方寒暄完畢,比賽主持人站在場地中央,說著類似文化交流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等這樣的話,切磋交流不傷害情感很重要雲雲。
第一場比賽很快開始,開場比試的是水墨畫,試題為山水。
金元方的參賽人員隻有夢洋子一個人,她落落大方的站在場地中央,等待著對戰者出場。
“我行不行啊?心裏好虛哇。”蘇曉曉輕聲說道,額頭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