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玩到底

今天這小姑娘明顯是被人走了後門,專門做套在這等著她呢,所以才允許輸牌以後給家人打電話,讓其來這交錢贖人!

這也是為什麼大額局要在三樓這個相對隱私性比較好的地盤而進行,不管怎麼說,法老皇宮還是願意向世人展現公平美好的一麵。

“給我大哥打電話?不,絕對不行!”

杜靈兒茫然的說道,連連搖頭拒絕,她沒有那個勇氣和臉皮。

今天闖的禍太大了,大哥絕對會向二哥告狀,一想到杜天發脾氣的樣子,她就心裏發寒。

小的時候自己不管多麼調皮搗蛋,隻要二哥一瞪眼,她就會覺得害怕。

雖然二哥也很寵自己,但是那種寵和大哥是不一樣的,帶著要求和規則,自己要聽話才行。

“你不打電話,今天他們不會放過你!”黃毛催促道,伸手指了指已經向這邊走來的幾個彪形大漢,對方看起來氣勢洶洶不像好人。

“小姑娘,我們這裏可沒有賴賬的規矩,如果不給錢,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並且還會禍及家人。”荷官的聲音再次想起,帶著警告和威脅。

“我們能在拉斯猶拜產業站住腳,靠的是公平和實力,眾目睽睽之下,雖然我不想難為你,但是規矩不允許!”

“你要是不給家人打電話,那這雙手留著也沒什麼用,先剁了吧!”

荷官一改剛才笑眯眯的樣子,冷若冰霜像是變了一個人,盯著杜靈兒就像是盯著待宰的羔羊。

“這位姐姐,你先容個空,我勸勸她!”黃毛做戲做全套,打算再演一會兒情真意切。

可惜接下來的五分鍾,無論他怎麼勸說,杜靈兒隻是搖頭不吭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妝花的一塌糊塗。

“你怎麼不知道好歹?現在不給你大哥,打電話一會就晚了!”

“今天要來玩的人是你,下注的人也是你,萬一一會兒他們要動手,可別連累我!”眼看杜靈兒不識時務,黃毛也失去了耐心,雞頭白眼的喊道。

“嗚嗚嗚,你說的還是人話嗎?”

“如果不是你攛掇我,我連拉斯猶拜產業的門口朝哪開都不知道,不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我也沒說要連累你,你幹什麼這麼凶?”杜靈兒都快傷心死了,哭得快要斷氣。

“你別分不清好賴人,我……”黃毛皺著眉頭一把推開了杜靈兒,煩躁的就想喝斥對方。

今天如果杜靈兒不將錢拿出來,那麼他的計劃就全失敗了,自己不帶要承擔責任,估計小命都難保。

所以此時也顧不上演戲,翻臉不認人的樣子看起來麵目猙獰的很。

杜靈兒哭的暈頭轉向,被他一推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一雙柔嫩的雙手托住了她,順勢將其帶入懷中拍了拍。

“梨落姐姐,你怎麼來的?”睜開紅腫的眼睛,杜靈兒詫異的問道,聲音嘶啞。

“碰巧而已,哭什麼,不就是16個億嗎?算不得什麼大錢。”梨落兒笑了笑,伸手拿出紙巾為杜靈兒擦幹眼了,又擦了擦鼻涕。

“軒轅星,這裏的規矩是不是說隻要是客人繼續下注,他們就會接著賭?”梨落兒開口問道,盯著軒轅星,示意該對方上場了。

“當然,這是百年之前定下的規矩,從來沒有破過!”軒轅星立刻會意,上前一步說道。

他可是個中老手,此時已經明白了總教官的意思,迫不及待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賭技功夫。

“既然如此,那就下注,繼續壓。”梨落兒打了個響指,樂嗬嗬的說道。

蒙航聞聲上前,直接將剛換來的籌碼一遝一遝擺在桌子上,“繼續壓!現金結賬,開始吧。”

他冷著一張臉,有些糟心的說道,今天算是玩大了,錢不錢的隻是小事,自己沒有照顧好小姐真是失職。

荷官深吸一口氣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她的心裏有些打鼓,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姑娘你確定嗎?還要繼續玩?”荷官皺著眉頭問道,暗地裏打個手勢讓人向上麵的去彙報。

賺錢她當然願意,可是自己不願意攤事。

荷官抬頭打量著蒙航和梨落兒,以及吊兒郎當的軒轅星,總覺得這三個人不是什麼好鳥。

“杜靈兒見好就收吧,繼續賭下去,萬一再賠錢怎麼辦?”黃毛咽了口口水,心裏也有些哆嗦,開口勸道。

自己想賺錢不假,可是也得有那個命花,能提成1.6個億他已經知足了,太多了也怕拿不走。

“梨落兒姐姐?”杜靈兒不想再看黃毛,她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對方是靠不住的。

並且經過一場慘痛的教訓,杜靈兒的腦子已經清明了幾分,猶豫的看向梨落兒。

“怕什麼?咱們有現錢,今天跟她賭到底,玩高興為止。”梨落兒嬌媚的一笑,傾國傾城。

原本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在此來了精神,沒想到這事還有後續,今天他們算是來對了,竟然吃了個大瓜。

三樓的其他客人幾乎都已經停止的手裏的遊戲彙聚過來,興致勃勃地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發展。

“聽我的沒錯,押吧。”梨落兒拍了拍杜靈兒的肩膀,鼓勵的說道。

她當然知道小姐已經害怕,並且明白了過來,現在是後悔和懊惱。

但主上的意思不可違背,既然對方敢做局陷害杜家人,那麼就要承擔後果。

“我繼續押,發牌吧!”杜靈兒看著梨落兒認真的眼睛,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她知道梨落兒是二哥身邊的貼身保鏢,一向說話是有理有據,今天的事估計二哥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猜到二哥已經得到了自己的消息,杜靈兒反而鬆了一口氣。

雖然自從兄妹重逢,雖然相聚的時間不多,但是杜天的能力已經給杜靈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對二哥的崇拜不亞於小囡囡,已經達到了盲目信任的地步。

“押大還是押小?”荷官發牌後,盡量平靜地問道。

今天的賭注已經是她有生以來經手過最高的金額了,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