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對於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忍,他心中的殺機越發強烈,冷眼掃視著全場混蛋,決定要究其根本,斬草除根。
“我是正常在做買賣,閣下到底想要幹什麼?砸了我的店鋪還敢強詞奪理,也未免太囂張了吧?”熊易君橫下一條心,決定硬剛到底。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血炎組織的小頭目之一,保命的手段並不缺。
眼前的年輕男人一看就是厲害的武修者,像這種人自己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誰輸誰贏還說不定!
“正常做買賣,你販賣的是什麼,古屍病毒是不是你們的業務之一?”杜天冷笑。
“你管我們做的是什麼買賣,這家店是屬於我熊易君的,如果想鬧事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想活了盡管作死,我不攔著!”
熊易君對杜天怒目而視,大手一揮嗬斥道,“都在那跟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殺了他!”
他決定先下手為強,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果放不倒來犯之人,以後在組織裏還怎麼混?
話音剛落,隻見酒吧裏的其他人紛紛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手絹捂住口鼻,他們的行為很詭異,似乎打算用毒。
眨眼間,酒吧內部五顏六色的毒粉全部衝著杜天飄忽的遊動過來,眼看杜天被毒粉包圍,熊易君得意的哈哈大笑。
“我管你是什麼高手?哪怕是大羅金仙在我們組織的毒氣之下,也隻有爛成白骨一條道可走!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自來投,送死活該!”
此時這熊易君很有底氣,他們的病毒除了組織內部人員,根本就沒有破解之法!
“這幾個顏色看起來不錯,我在加一道。”杜天神色不動。
彈指一揮間,一股墨綠的霧氣自他掌中升起,原本不起眼的一道小小的霧團竟然像是有靈性一般,吞噬了其他的顏色。
整個酒吧內部彌漫著一股茶香,在場的人除了熊易君以外,竟然被這種無所不在的香味兒吞噬了身體,逐漸化為一團血水,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熊易君眼睜睜的看著手下之人像是中了迷幻藥一般在原地笑眯眯的等待死亡,整個人都快嚇瘋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想幹什麼?”他有些崩潰的喊道,偷偷的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符籙,打算逃跑。
“你來我大夏國土,搞這些陰謀詭計害人不淺,說!你們的總部在哪裏,還有沒有其他的窩點?”杜天不答反問,冷漠的看著對方。
“無可奉告!但是你給我記住了,今日的仇來日我定加倍奉還,你毀了我的團隊我就要殺你全家!”
熊易君一把捏碎符籙,以他為中心,四周的天地靈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持到他的身上。
此時此刻,熊易君覺得自己充滿了力氣,能夠幹掉所有人。
可他還有一絲殘存的理智,決定先離開後報仇,因為符籙能維持的巔峰狀態並不能長久,有血炎組織給自己做後盾,報仇那是早晚的事!
無比膨脹的熊易君轉瞬間消失在原地,他感覺自己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致,想必就算是大夏國的武道高手所謂的那種禦劍飛行之術也不過如此吧!
就在他很得瑟很驕傲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的一道熟悉的淡淡聲音,“這種速度你是烏龜嗎?或者是蝸牛?”
杜天輕鬆自如的跟在他的身邊,嘲諷的問道。
這一道聲音來的詭異,嚇得熊易君渾身汗毛直豎,後背發涼。
此時的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自己要在符籙的效用徹底消失之前甩掉身邊的男人,不然隻有死路一條。
他不敢回答,再次咬牙拚勁全力的向前奔跑,耳邊隻有呼嘯的風聲。
過了五分鍾之後,他回頭一看,身邊已經沒有了杜天的影子,終於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在找我嗎?抬頭看看。”杜天的聲音再次詭異的響起,就在熊易君的頭頂上。
聽見這話,熊易君雙膝一軟,心氣已經鬆了,而此時符籙的功效時間也到了,他再次被打回原形。
“你跑的方向應該是帝都的雙燕大橋吧?那附近有你們的窩點?”杜天輕輕鬆鬆拎住了熊易君的後衣領,淡漠的問道。
“你抓住我也沒用,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組織的,所以別白費力氣了!”
熊易君跑不動了,他精於毒術但並不擅長武功,而眼前的男人明顯是個用毒的武道高手,自己恐怕已經沒了生機。
萬念俱灰的熊易君狠心閉目咬牙,他的智齒中還有一顆致命的毒藥,關鍵時刻可以用來自殺,免得自己被人活捉,死前受嚴刑拷打太過遭罪。
一心求死的他咬開毒藥,等待著三秒斃命的結局。
可奇怪的是,十秒鍾都過去了,熊易君依舊身體健康,精神狀態良好的被杜天拎在手裏。
自己難道服了一顆假藥?還是時間太長藥效過期了?開什麼玩笑,這不鬧呢嗎?
熊易君風中淩亂,崩潰的想著。
“隻要我不想讓你死,就算是黑白無常親自來帶人那也不好使。”
“我的問題你還沒答,說說看。”杜天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他一邊走一邊和拎在自己手上的熊易君問話。
“老子……啊!”熊易君勃然大怒驚懼不已,但是他剛張口就被身體裏的一陣劇痛打斷了思緒,除了淒慘的哀嚎,根本顧不上再發脾氣。
杜天剛才隻是用一股氣勁彈進了對方的血脈之中,這是一種酷刑,那讓人清晰的感受到萬箭穿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整整過了五分鍾,杜天才抬手拍了拍熊易君,給了他短暫的喘氣時間,將他扔在了地上。
渾身汗水淋漓的熊易君,感覺自己已經在18層地獄走過一遭,痛到瘋狂!
此時的他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半晌過後才嘶啞的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你給我個痛快……”
“告訴我答案,不要耍花樣。”杜天懶得和對方講價還價,冷冰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