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遊艇是鮮花圍繞,遊艇不遠處跟隨的另外幾艘船,聲勢浩大的玩起了煙花陣。
耗資上千萬的煙花依次綻放,住在岸邊的人群都被這種盛大的場景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向江邊彙聚而來。
“這應該是求婚吧?好浪漫哦。”江邊的女孩子們各個羨慕的不行,這一看就是富豪們才能玩得起的浪漫把戲,普通民眾看看過一下眼癮,也算是有福氣。
“是啊,如果有人跟我這樣求婚,那二話不說肯定嫁給他!”
“你可拉倒吧,這簡直就是燒錢,有放煙花的錢,買點什麼不好?買個金項鏈,金戒指不比燒了強?”
岸邊的吃瓜群眾說什麼的都有,大多數都懷著羨慕嫉妒恨的心情。
遊艇上的杜天親了親夏如嫣的臉頰,將她和女兒送到了船艙中,在他的感應之內,有人過來了。
來者不善,帶著殺機。
不管對方是誰,敢破壞自己今天晚上美好的心情,那麼都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外麵風大,你們在倉裏麵看煙花也是一樣的。”杜天安慰夏如嫣說道,笑眯眯的樣子看不出任何異常。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夏如嫣詫異的問道,她並不能感應到其他武道高手的到來,但是她能敏銳地察覺到杜天的情緒。
自從杜天知道可以領結婚證開始,簡直就像一個八爪魚般貼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所以此刻表現的有些反常。
“沒什麼,有個來找茬的,我去處理了對方然後咱倆喝點紅酒。”杜天想了想實話實說,他不想讓夏如嫣太擔心。
“媽媽你就放心吧,所有來找茬的壞蛋爸爸都能送他回出生地,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囡囡早已適應了跟在杜天身邊打打殺殺的日子,她的好心情完全不受影響。
所以現在還有空閑去安慰她膽小的媽媽,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聞言,夏如嫣隻能默默點頭。
心中暗暗想著,以後也許自己也需要適應這樣的生活,總不能連個孩子都不如吧?
杜天是成大事的男人,像這樣的男人他的生活注定平靜不了。
哪怕對方已經努力的在和自己過柴米油鹽的日子,但是估計也不能堅持很長時間。
安頓好這母女二人,杜天閃身出了船艙,幾個閃動之間出現在半空中。
他可不想將精心布置的遊輪沾上血跡,今天是自己的好日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杜先生,你的反應很敏銳啊!”同樣懸在半空中的岡彥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是何人?”杜天很冷漠。
“是來和你談生意的人,我聽說你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中醫,手裏的藥方有三張已經製作出了成品。”黑瘦的岡彥君態度很自信,他今天對杜天是勢在必得。
“我們對這三張藥方很感興趣,同時對你本人更感興趣,尤其是在聽說你破解了我們血炎組織研發出來的病毒以後。”
“今天我來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出資五千萬購買你手中的三個藥方還有你破解古屍病毒的方法,二呢,就是你不合作選擇去死。”
岡彥君的聲音很淡,仔細聽的話,他說話的口音有一絲僵硬。
“血炎組織?你們可真招人煩呐,像是蒼蠅一樣!”
“剛收拾了一個尖刀組織,現在又來了一隻同樣惡心人的蟲子。”杜天歎了的口氣,不由得自我反省。
難道是自己不帶兵出征的日子變得太過仁慈了?讓眼前這幫不懷好意的的混蛋一兒再再而三的敢上門挑釁。
對於血炎組織,他也有過耳聞,據說這是一個專門研究病毒的團夥。
術業有專攻,對方能研究出古屍之毒這一點確實證明有兩把刷子。
不過也僅此而已,杜天還看不到眼裏。
“有本事的人都會很驕傲,杜先生,我勸你想好了在說話,機會不是天天有的,而生命隻有一次。”
岡彥君咧嘴一笑,對杜天嘲諷的態度並不覺得太意外,“我知道你中醫和武功都很厲害,可那又怎麼樣呢?”
“就在你跟我說話的時候,有沒有察覺到自己呼吸的空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甜味?你已經中了我們血炎組織獨有的曼陀羅之毒,除了我,沒有任何人能製作出解藥。”
看著洋洋得意的岡彥君,杜天神色不動,“你有沒有察覺到這股甜味兒現在變得越來越淡,甚至有了一股茶的香氣?”
他毫不慌張的態度引起了岡彥君的懷疑,不由自主的扇動鼻翼嗅了嗅。
杜天說的沒錯,這空氣之中確實有一股茶香味。
仗著自己是百毒不侵之體,岡彥君對於任何以毒攻毒的辦法都能免疫,他譏諷的看了杜天一眼,“我承認你同樣有著很高明的下毒手法,但是這種手法在我麵前還是太小兒科了。”
“20年之前,就沒有人能用毒藥毒倒我了,就算是你醫術無雙也不能傷到我分毫,因為我才是用毒的祖宗!”
岡彥君大放厥詞,但是杜天已經失去了跟他繼續說話的耐心。
他隻是想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其他的話多說無益。
杜天抬臂做了一個手勢,轉身閃電般的離開了現場,回到了船艙之中。
而被他留在半空中的岡彥君,眨眼間就想跟上去,他不能忍受敵人對自己如此無視的態度!
但是詭異的是,他的身體雖然還依舊懸在半空之中,卻絲毫動不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岡彥君試圖掙脫空間的束縛,可忙活半天,依舊是徒勞。
更加令他感到心驚的是,空間內部茶香的味道越來越濃,讓其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你不是用毒的祖宗嗎?試著破解一下這茶香味唄,長夜漫漫,我好無聊啊!”
“可不想看著別人秀恩愛,我一個單身狗,現在連個媳婦都沒有……”
岡彥君的耳邊響起了老黑絮絮叨叨的聲音,但是這種聲音漸漸的也消失不見。
不是對方閉嘴了,而是他的聽覺和視覺一樣在慢慢失靈,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岡彥君簡直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