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拚了老命往尖刀組織趕,但是自己具體到底想要幹什麼,風長老也沒有一個真正的章程。
但願能夠來得及勸告杜天的手下不要大打出手,萬一挑起兩境交戰,實在是勞民傷財。
並且風長老在第一時間通知了玄天六部正在閉關的燃燈老祖,將這些情況據實以告。
而燃燈老祖原本還不以為然,他以為就算是杜天再傻也不可能去刺殺尖刀組織的首領吧,無非是虛張聲勢,做做樣子罷了。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完全不按他想好的套路出牌,老黑在邊境海域斬殺尖刀組織軍艦將領的消息傳到燃動老祖的耳朵裏以後,他終於坐不住了。
本來他想讓風長老去見麵去說一說這件事情,可是現在明顯不可能,風長老已經拚命前往尖刀組織想要阻止此事。
別無選擇的燃燈老祖隻好親自出馬,鼓足莫大的勇氣來到帝都杜天的下榻之處――國色芳華私人會所。
但是此時這座私人會所已經完全清空了其他的客人,隻為杜天一家三口服務。
這也正是姚豔芳的聰明之處,她已經完全明白,隻要將杜天伺候好了,自己的事業巔峰還在後麵。
會所門口的安保加了一倍,個個製服筆挺精神抖擻,仿佛能給杜先生站崗那是一種莫大的榮耀一般。
“來者何人?不要再向前走了。”為首的安保牛氣哄哄的說道,製止了燃燈老祖一行進入私人會所的想法。
“放肆,我是你們這兒的VIP會員,你們這是什麼態度?”跟在燃燈老祖身後的帝都武道聯盟大會長皺著眉頭嗬斥道。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他們玄天六部最受人尊敬的老者,怎麼能讓一個小小的安保給攔住了呢?
“你就是鑽石會員現在也不好使,國色芳華最近這一個月隻為杜先生一人服務,都散了吧?”安保的話說的十分順溜。
“呃,你先去和杜先生通報一聲,也許他想見我們也說不定。”燃燈老祖已經很多年沒有說過這種閉門羹的待遇了,他有些錯愕,也有些尷尬。
“沒什麼可商量的,我得到的命令是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擾杜先生,你們請回吧!”安保態度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是玄天六部的最高領導,你注意自己說話的方法,耽誤了重要大事,你能擔負起責任嗎?”武道聯盟大會長忍無可忍的嗬斥道。
眼前的安保不過是一家私人會所的看門狗,他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拿著雞毛當令箭,看著就讓人討厭。
如果不是看在杜先生的麵子上,像這種小人物自己分分鍾能碾壓對方,雖然一肚子火,但他也隻能忍著。
“你們敢來打擾杜先生休息,已經是大不敬之罪,別墨跡了,趕緊走吧!”安保皺起眉頭,一臉不耐煩。
他這種混在帝都最底層的人物,當然不知道燃燈老祖是何人,雖然玄天六部的名頭很響,但是顯然住在這裏杜先生的排麵更大。
現在整個大夏國的頂級豪門誰不知道杜天的名字,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眼前的這幫所謂領導就算是想拿自己出氣,他也得掂量掂量。
不得不說,安保已經將狐假虎威這四個字琢磨明白了。
他洋洋得意的抬起頭,再次催促道,“不是我說你們,就算是你今天抬出天王老子來那也不好使,杜先生不見客,趕緊走,別在這擋道。”
燃燈老祖氣的渾身直發抖,他真是不明白,自己說老了還是提不動刀了,連一個小小安保都不肯給麵子。
他們盯著國色芳華私人會所的門口,真的很想一掌拍過去將眼前這般不知輕重,沒有大小的安保好好的教訓一頓,可是左思右想又忍下了這口氣。
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今天燃燈老祖算是領教了。
幾個人在私人會所門口選擇了守株待兔,除此以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半個小時後,姚豔芳外出辦事回來,剛下車就看到了門口吵吵嚷嚷的情況。
原來是燃燈老祖死活不肯走,安保不依不饒的在驅逐,兩方人馬互不相讓,吵得像鬥眼雞一樣。
“怎麼回事?”姚豔芳疾步走了過去,十分不滿意的問道。
“老板,你回來的正好,這幫人非要去見杜先生,我怎麼說他們也不聽?”
安保趕緊上前告狀,指著燃燈老祖沒好氣的說道,“尤其是這個老東西,非得說他是什麼玄天六部的大人物,有緊急事情要和杜先生商量。”
“可是杜先生早就留下話語,不見客也不想受到打擾,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是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安保振振有詞。
“混賬東西,杜先生雖然很有威望,但他也得給我們燃燈老祖麵子,讓你通報一聲千難萬難,萬一耽擱了正事,我告訴你,就算是有十條命你也不夠賠的!”武道聯盟的大會長氣得直跳腳。
像他這種人物當然不屑和一個安保當眾吵吵,可是如今事情緊急,他真是被逼上了梁山,麵子都丟盡了。
“高會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黑寡婦姚豔芳的人麵很廣,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姚老板,你真的要管管你這幫手下,也太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了!”
大會長瞪著眼睛嗬斥道,“連我們玄天六部的燃燈老祖都敢拒之門外,我看你這會館離關門也不遠了!真當我們不敢硬闖嗎?”
原本還有些客氣的姚豔芳聽到這話,立刻板起了一張臉,似笑非笑的說道,“原來是玄天六部的高層領導駕到,真是失敬。”
她淡漠的掃了燃燈老祖一眼,又將目光對準了大會長,“泱泱大夏的帝都城,你們玄天六部的名號固然很響亮,可是也不能無緣無故讓我關門吧?”
“既然你們很厲害,為什麼不硬闖?請吧。”
姚豔芳後退一步,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似乎真的打算對這幫強盜不聞不問。
就算是自己的安保態度剛才可能有些不恭敬,可他們也是按章程辦事,並無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