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他看不起大夏國的一切,但是生死存亡至極,誰有真的想死呢?能有一線生機,他也想爭取一下啊!
“大法師,是您說這些都是騙人的,屬下不敢!”黑衣武士振振有詞。
聽到這話,大法師一口氣沒上來,頓時咽了氣。
時也命也,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幫蠢貨,難道就不知道口是心非這個詞嘛!
大法師含恨而終,一眾黑衣武士悲痛不已……
此時喝的醉醺醺的夏勇剛,在同伴的起哄恭維下,決定夜宿國色芳華。
“夏二少爺,不!夏少爺,候老弟我去給您安排國色芳華最好的鑽石套房,李少爺會將最漂亮的玲花姑娘送到您的床上。”
侯家少爺一臉諂媚的說道,“那鑽石套房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住的,正符合夏少爺你的身份地位。”
“算你小子會來事,去吧,今天少爺我不走了!”已經膨脹的夏勇剛哈哈一笑,點頭許可。
聽到他的回複,侯少爺帶著其他幾位帝都二三流世家的公子哥,晃晃蕩蕩去了會所前台。
“將你們的鑽石套房收拾出來,一會夏少爺要臨幸姑娘!快著點,別掃了爺們的興致!”侯少爺醉眼朦朧的拍著前台小姐的桌子,粗聲大氣的呼和道。
“很抱歉這位先生,鑽石包房已經有貴客入駐了,您可以選擇天字包房。”前台小姐客氣的說道,麵對醉鬼絲毫不卑不亢。
“什麼?你竟敢回絕我?不管誰入住了鑽石包房,今天老子要用!”一聽這話,侯少爺頓時急眼了。
“你讓他趕緊滾,別自討苦吃!”他棱著眼珠子嗬斥道,一副你不聽話老子就殺了你的猙獰。
“真的抱歉,這個我做不到,天子一號房的設施環境也很奢華。”前台小姐禮貌的抱歉,堅持原則。
“哼!你是覺得我侯少爺指使不動你對吧?話我不妨明說,這鑽石包房是給夏少爺準備的,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去辦!”
侯少爺一拍桌子,拿著雞毛當令箭,狗仗人勢搖頭晃腦的說道。
“不管是誰,這個月都無法再次入住鑽石包房,先生,請您不要強人所難。”前台小姐眉頭微皺,老板已經下過死命令,這鑽石包房最近隻能給杜先生住,誰來都不好使。
一想到剛才老板對待杜先生那恭敬的樣子,前台小姐心頭就發緊。
“臥槽!你他媽敬酒不吃罰酒!”勃然大怒的侯少爺一個耳光將前台小姐扇到在地,急赤白臉的罵了起來。
“讓你們老板出來,那黑寡婦的會所我看是不想開了!敢得罪夏少爺,我看她是嫌命太長活膩歪了!”
大廳內叫囂的動靜,很快就有人彙報到姚豔芳的耳朵裏。
聽到這種小事,原本不會親自去處理的姚總皺了皺眉頭。
她怕這幫王八蛋影響到杜先生的休息,想了想還是打算自己出麵,快刀斬亂麻,讓鬧事的人滾。
“侯少爺好大的威風!在我的地盤上興風作浪,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數!”出現在大廳裏姚豔芳冷著臉質問道。
“怎麼?不給我麵子?覺得這裏是你侯少爺家的後花園不成?”
看到來著,侯少爺一愣。
這個女人是帝都鼎鼎有名的妖豔黑寡婦,寡婦不寡婦的先不說,這張臉真是顛倒眾生。
他也僅僅遠遠見過姚豔芳兩次,憑他自己的段數,當然不敢來此鬧事。
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背後站的夏勇剛,侯少爺頓時挺直了腰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原來是姚總來了,你來的正好!”
“那鑽石包房夏公子看中了,他今天要用,趕緊收拾出來,別和這賤貨一樣不知道分寸!”
“夏公子?夏勇易?”姚豔芳疑惑的問道。
“哼!當然不是,我說的是夏氏家族未來的當家人夏勇剛,夏少爺!”
侯少爺下巴一抬,不可一世的說道,“得罪了他,你這會館就等著關門破產吧!”
“哦?原來是他?”
姚豔芳冷笑一聲,忍著怒火退了一步,“鑽石包房不可能讓出來,已經有貴客入駐,你們換一間吧。”
“臥槽?你也這麼眼瞎?膽子夠肥啊,你個賤人別給臉不要臉……”侯少爺直著脖子就要開罵。
但是,麵對這樣不知進退,口出惡言的貨色。
姚豔芳向來都不會手軟,啪啪兩個耳光直接扇了過去,將對方的怒罵瞬間打了回去。
“你嘴巴放幹淨點,這裏是我的地盤!”姚豔芳冷臉嗬斥道,一身煞氣。
她能以一己之力在帝都站穩腳跟,開起了這座金碧輝煌的奢華會所,穩穩占據消金窟的第一位,那手段和心計自然非同一般。
一個小小的夏家二少爺,和他手下的小嘍囉也敢紮刺找茬?真是瘋了!
也許,夏家嫡長孫夏勇易來此,她還會給三分薄麵,但是也僅限於此。
想讓杜先生讓出鑽石套房,對方是不是瘋了!
“臭八婆,死寡婦,我看你是想死!”侯少爺懵了一瞬,回過神來登時瞪著血紅的眼珠子就要發飆。
但是當他看到姚豔芳身後上來的保鏢時,饒是再大的怒火也收斂起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姚豔芳這是在和夏少爺過不去,他要去告狀!
自己還就不信了,這賤人敢在夏少爺麵前紮刺,一會定要讓她好看!
“你個掃把星給我等著!”侯少爺撂下一句狠話,帶著身後的幾個公子哥,腳步飛快的向剛才的包房跑去。
“給你三天家,去財務部領五千塊誤工費,養養傷吧。”對於侯少爺的叫囂,姚豔芳壓根不放在眼裏。
這樣的紈絝子弟自己見多了,都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謝謝姚總,那我就先下班了。”剛才挨揍的前台小姐,出聲道謝。
眼看這裏的事情解決了,姚豔芳又回到了鑽石套房外,隨時等候著杜天的吩咐。
而一路竄回娛樂包間的侯少爺,正在夏勇剛麵前添油加醋的比劃著,“那小賤人明顯是不將您放在眼裏,她打我就是在跟您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