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杜天的允許後,白展博從地上站了起來,吩咐保鏢將已經嚇到尿褲子的趙金旭和韓朵朵帶出去。
“以後我不希望還能再看見他們兩個,給白氏家族老爺子傳話,殺子之仇,盡管讓他來找我好了。”
這一刻的白展博展現出來的殺伐果斷,令在場的賓客默默點頭。
所謂虎父無犬子,雖然白小公子一時糊塗,但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他能幹脆的跟錯贖罪,隨後又利索的處置了在他身邊挑唆的小人,這種決斷確實狠辣老道。
瘋癲的趙金旭和韓朵朵,沒想到殺身之禍來的這麼快,鬼哭狼嚎的求饒和道歉。
可是死到臨頭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現場的所有人心裏隻有一句話,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時間臨近銷售大會的開場,白帆紅光滿麵的帶著20幾個保鏢回到了大廳。
今天售賣的藥丸已經到貨了,他們白家會在大夏眾多頂尖富豪的見證下,會開啟新的篇章。
當他得知剛才小兒子創下的禍事時,簡直一瞬間後背就被冷汗浸透了,他對杜天感恩戴德。
“別耽擱時間,不過是小事一樁,售賣會開始吧。”
杜天抬手阻止了對方想要磕頭道謝的行動,淡淡的吩咐道,“今天的人來的還挺齊全,可以將售賣的藥丸數量翻上一倍,為五天後我們前往帝都夏家造勢。”
這樣的吩咐令在場的人隻會歡呼不已,能為杜天效勞,那是所有人的榮幸。
杜天笑了笑,低調的坐到王雪飛身邊的座位上,默默的看著台上白帆賣力的說著開場白。
“你可嚇死人了,杜先生真的是你?”哪怕是親眼目睹,王雪飛心裏還是半信半疑的。
據她所知,這個杜先生身世坎坷,曾經滿門被滅,是個死裏逃生的公子。
如此說來,那在她心中曾經如驕陽一般絢爛的杜天,豈不是經曆過地獄般的過往?
“是啊,不過是個稱呼而已,沒有必要太在意。”杜天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論是杜先生也好,還是戰神之王也好,亦或是過去的杜二少爺,這些稱呼對他有無非是過眼雲煙。
現在的他隻想接回老婆,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想法是美好的,可現實是骨感的,杜天身上有重任在肩,恐怕眼下平靜的日子也不會太久。
就在現場所有的富豪,都為今天售賣的藥丸會翻一倍而感到慶幸不已的時候,會場的大門突然被踹飛了。
兩扇結實的紫檀木盟瞬間飛向演講台,如果不是白帆身邊有高手,恐怕他當時就會被拍死。
大門入口處走進來七八十個身穿黑色武士服的倭國人,被他們圍在中間的是一名頭發花白的高瘦老人,大日帝國的法師到了。
“來者何人?竟敢如此放肆!”售賣會被打斷,麵對氣勢洶洶的倭國人,白帆厲聲喝問道。
白家的一眾高手登時緊張起來,在場頂尖富豪身邊的保鏢也神情戒備。
大法師沒有說話,冷著一張臉環視全場。
而他身邊的黑衣武士喋喋一笑,不可一世的樣子。
他用看螻蟻的目光盯著白帆,撇著嘴說道,“我們大日帝國武道巔峰王者大法師親臨此地,爾等還不跪接?”
“哈哈,真是狂妄!我管你是什麼倭國來的阿貓阿狗?一個小鬼子也敢在我們大夏國的地盤上撒野!簡直豈有此理!”
白帆絲毫不示弱,不管對方所謂何來,如此張狂,那就是找死。
“今天,攔我者死!”大法師上前幾步,目光陰狠的說道。
“杜天何在?聽說他就在現場,難道想當個縮頭烏龜不成?”
“你殺我大日帝國高手無數,連我座下首席大弟子都慘遭不幸!你們大夏國的玄天六部形同虛設,竟敢包庇於你?”
“真當我國會忍氣吞聲嗎?以為我們沒有高手,無法奈何等了你不成?”
“既然大夏國家無人能夠將你斬於馬下,那我隻好親自出關,手刃宵小!”
大法師的話說的義正言辭,似乎真的是受害者一樣。
“放屁!我不管你是誰,想來幹什麼?今天敢砸我的場子,那就是挑釁!”
但是他沒想到,白帆根本不按理出牌,直接無視大法師剛才說的一番話怒斥道。
且不說今天有杜先生親自鎮場,就算是在場的任何一個頂級富豪,在自己公司最重要的時刻被砸了場子,恐怕都不會善罷甘休吧?
況且對方不過是小小的倭國鬼子,竟敢來大夏國的土地上放肆叫囂,誰給他們慣的臭毛病?
現場火藥味十足,倭夏兩方人馬對峙,戰火一觸即發。
“你們在我眼中,不過是一隻隻小螞蟻,敢賽臉?那就去死好了!”
“身為武道境界的引領者,你們大夏國根本就沒有我的敵手!”
大法師仰頭哈哈一笑,以不可一世的無敵之姿釋放了他十階武聖的氣場和實力,一時間引得眾人心驚。
但是現場沒有任何人會退縮,如今的大夏早已不是50年前由得你小小倭國欺負羞辱的時候了!
今天如果這些來自倭國的武士敢肆意動手,那麼自己必然死戰到底!
習武者的傲氣,大夏國人的尊嚴,哪怕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臭老頭的對手,也要聯合起來背水一戰!
在白帆的手勢暗示下,他的手下已經給唐城的武道聯盟致電,該搬救兵的時候可不能一味的逞能。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大法師冷哼一聲,抬手一掌拍向白帆。
山呼海嘯的壓力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站在白帆身前的一眾高手保鏢根本無法頂住這波來自十階武聖的攻擊。
幾乎在同一時間雙膝跪地,伸出雙手拚盡全力也無法抵擋對方的一招半式。
眼看這些保鏢就會在大法師的進攻下立刻灰飛煙滅,旁觀的杜天瞬間閃身過去。
他輕描淡寫的抬了抬手,巨大的殺機被解除。
“你就是杜天?知道我今天來是幹什麼的嗎?”大法師目光像毒蛇一樣盯著杜天,語氣冷漠。
“當然知道,送死來的。”杜天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