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已經到手,這幫人必須為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看著所有的人都死在自己眼前,孫國慶終於瘋了,他目光癲狂的自指著杜天說不出話來,悔之晚矣。
老黑最後料理了瘋狂的孫國慶,轉身看著老周等人笑眯眯的問道,“誰還要主持正義啊?你們不是有商界聯盟嗎?現在就可以找來,咱們就在這兒講講道理。”
此時此刻,老周等人還能說什麼?
孫國慶自導自演了一出戲,結果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一家人!
孰是孰非已經清楚明白,隻有傻子這個時候才會和杜天作對。
“恕我們老眼昏花,識人不明,還請杜先生原諒!”老周呼吸急促的說道,恐懼無比。
“像你們這幫糊塗螻蟻,原本不配跟我做生意,我杜天一生行事,無愧於天地!”
杜天掃視眾人,冷淡的開口,“在這大夏國能攔得住我殺人的,你們以為會是玄天六部嗎?”
“就算是燃燈老貨親自出馬,他也得在我麵前夾著尾巴做人!擦亮你們的眼睛,不要做些愚蠢又可笑的事!”
“想要搶我的東西,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有沒有那個本事!”
後花園滿地血水,但是杜天好像是臨空踏步一樣,纖塵不染的離開了。
跟在他身後的老黑,走到花園門口,突然回身打了個響指。
“既然敢發毒誓,那就要承受因果!”
話音剛落,一道閃電降落,地上身首異處的孫國慶瞬間被劈成了焦炭,煙氣渺渺,嚇壞了老周等人!
半天的時間內,孫國慶滿門被滅的消息就被傳遍了大夏。
而他打劫杜天的貨物,落得如此下場,讓大夏國所有的豪門世家都心中發寒。
對杜天的忌憚又加深一層,個個噤若寒蟬,對於這件事均不敢多言。
就在同一天,十幾個參與搶劫案的豪門,全部被滅!
血流成河,但是官方竟然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止。
好似被殺的這些人,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般,未曾掀起過一絲波浪。
哪怕是專管武道修者的玄天六部,似乎也在裝聾作啞。
這種詭異的現象令整個大夏國的豪門世家都諱莫如深,不明白杜天到底有何來曆?竟然如此強勢!
“我都說了,不用擔心吧,所有的貨物全都追回來了,我們正常發貨就行。”老黑在南市和杜天分道揚鑣,回到了包雲姍身邊。
其實這次貨物被劫也並非是一起意外事故,杜天身為商界的後起之秀,做的又是如此驚天的買賣,很難避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和貪婪。
其實,如果這輛貨車是老黑的人負責押運的話,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但是杜天和老黑覺得,與其強行壓製,還不如殺雞儆猴。
讓所有的人知道敢打貨物主意的下場是什麼樣,用這件事來立威,也沒什麼不好。
當然了,沒有人劫持貨車那才是皆大歡喜,如果有,隻能說他著急送死,也怪不得別人。
“老板的手段常人不及,這件事如果放在另外一家公司,估計隻有吃啞巴虧的份。”包雲姍君搖頭苦笑。
這一次公司的貨物失而複得,讓她再次見識了杜天到底有多麼強大。
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震撼和驚喜太多了,就是對方已經結婚,讓包雲姍覺得很遺憾。
“多從頭到尾老板根本沒說幾句話,都是我在出力的。”老黑拚命的在包雲姍麵前刷存在感。
愛慕的佳人在側,讓他這顆鐵樹好不容易開了花,說什麼也要追到手。
看著有些幼稚的老黑,包雲姍抿嘴一笑,轉身去和員工開會了,留下他一個人在身後嗚哇亂叫,感慨女人不好追啊!
這邊杜天的買賣又得以順利進行,可遠在大海那一邊的倭日國已經快要炸翻天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被派過去的聖靈子竟然是大法師的私生子?”倭國天皇不可置信的問道。
“千真萬確,但是天荒陛下,現在問題的重點是聖靈子被杜天的手下給殺了!一招秒殺,幹脆利索!”宰相心累的說道。
“你不是說那聖靈子已經步入了聖者一階的境界嗎?怎麼可能會被秒殺?難道不是對方耍了什麼陰謀詭計所以才會死的?”
倭國天皇真的無法相信,自己國家的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可是他們國家大法師座下的首席弟子啊!堂堂的聖者境修為,怎麼可能會被秒殺?
最近真是奇怪了,隻要是自己國家的武者,死亡的方法全都是這樣!
“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敢說謊呢?有圖有真相,已經上報給大法師了!”宰相也是欲哭無淚。
難道他們都低估了杜天不成?他年紀輕輕怎麼會有如此高深的武道修為?這太不可思議了!
“陛下,我懷疑前些日子大夏國的玄天六部審判杜天,根本就不是在做戲,而是真的無法審判。”宰相皺著眉頭,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這件事情容後再議,你去大法師那走一趟,傳他覲見!”倭國天皇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已經無法忍耐這樣被壓著打的劣勢,自己國家還是有高手的,杜天猖狂無比,必須用這小子的死亡和鮮血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
“是!”宰相恭敬的應道,轉身匆忙地趕往大法師處。
但是他的想法要比天皇陛下更加複雜,甚至宰相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許大法師親自出關也無法奈何杜天。
因為杜天似乎就是一個妖孽般的存在,專門來克製自己國家高手的。
但願是自己多想了,如果連大法師也出了意外,那就隻能請求國際援助了!
相必,有些友好國家是很樂意助倭國一臂之力吧!
此時此刻,大法師也顧不得再擺什麼架子,兒子被殺死,此番深仇大恨已經令他怒不可遏。
“陛下放心,我一定會帶著杜天的頭顱回來複命!此等小事就無需麻煩友國聯盟了!”
大法師憋了這麼久的怒火,一想到自己即將能夠釋放出來,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