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光嗎?打太一郎的耳光?這太玄幻了!
眾人都懷疑自己是眼瞎了,或者是耳聾了!
可是,湖麵上的對決清清楚楚的提醒眾人,就是太一郎在挨揍,並且耳光連綿不絕,一聲比一聲響!
伴隨著杜天不耐煩的嗬斥,“你個老東西,活這麼久就為了今天挨揍嗎?”
“來別人的國土上挨揍你覺得驕傲嗎?很有優越感嗎?”
“不愛搭理你,你還來勁了是吧?放火燒塌幼兒園?放消息逼迫我出手送你上路,你找死挺著急啊!”
杜天手下不停,站在他麵前的太一郎已經搖搖欲墜,但就是倒不了。
身為武學奇才,太一郎從未受到過如此奇恥大辱,他想反擊,想殺人,想讓杜天死無葬身之地!
可惜,今日,他隻有被碾壓虐打的份。
太一郎的臉不是臉,腫大如臉盆,已經麵目全非。
眾人都快瘋了,覺得眼前的一幕如此不真實!
那可是破了宗者境的異國高手啊!現場眾人根本不是對手。
竟然就被杜天如此羞辱毆打,連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這簡直不可能。
“老鬼子,你該咽氣了。”杜天冷漠的說道,單手虛空拍向太一郎的頭頂。
眾目睽睽之下,太一郎連掙紮都沒有,瞬間就被爆成了一團血霧,落入湖中屍骨無存。
現場鴉雀無聲,杜天閃身上岸,扔給賀老鬼一顆丹藥,淡淡的點評道,“你勇氣可嘉,但是太弱!”
眾人無語,眼看著杜天上車,坐著勞斯萊斯揚長而去。
親自開車的王老爺子樂的合不攏嘴,有主如此,奴才也光榮啊!他忍不住在後視鏡中看著杜天,佩服的五體投地,心服口服。
“去中心醫院。”杜天淡漠的吩咐道,殺了一個欺上家門口的高手,對他來說隻是小事一樁,完全不理會岸邊眾人震驚無語的反應。
所有在場人,久久沉默後,突然炸鍋了。
“我的媽呀!今天老夫算是開眼了!”
“杜天此子恐怖如斯,他該不會是武帝轉世吧!”
“他絕對不是凡人!太可怕了!”
……
眾人歡呼雀躍又懵逼震驚,一時間場麵熱鬧無比。
江老爺子和賀老鬼等人對視一眼,都無語搖頭。
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死沙灘上,這句話,誠不欺我!
而此時,帝豪酒店總統套房內的武田君,又換了一個美人在溝通感情。
對他來說,大夏國的女人別有一番風情,很是動人。
今天這一場對決,師祖贏定了,自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今日過後,他們武田世家的實力會邁向新的台階,光輝榮耀的傳承下去。
自己也會成為國家的英雄,受人愛戴敬仰,也不枉自己多年侍奉師祖的付出!
光想這些,他就興奮不已,恨不得樂出聲來。
“武田君!開門呐!”就在他幻想美好未來的時候,突然聽見了急促的敲門聲。
武田掃興的推開身上的女人,皺著眉頭開了房門。
“你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就去死!”武田虐氣十足的嗬斥道。
“武田君,全完了!太一郎大師炸成血霧,沉河喂魚了!”黑衣武士大哭道。
“什麼?”武田的嗓子瞬間差聲了。
他一把抓住黑衣武士的衣襟,咬牙問道,“此話當真?你要是敢騙老子,我就殺了你喂狗!”
“我字字屬實,太一郎大師,被杜天殺了!一頓耳光,完全是虐殺啊!”黑衣武士的心理防線都崩潰了。
太一郎大師對於他們武士來說,那就是天神般的存在,如今以這種方式慘死,他無法接受。
“這怎麼可能?”武田大吼一聲,渾身顫抖扶住了門框,他腿軟的站不住。
“武田君,我們怎麼辦啊?太可怕了,杜天就是個魔鬼……”黑衣武士嚎啕大哭,涕泗橫流。
武田踉踉蹌蹌坐到在沙發上,他內心的絕望不亞於黑衣武士!
榮華富貴!前途榮耀,豈不是全都打了水漂?
師祖一死,他在家族裏的地位也會直線降低,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像個辦法!
武田呼吸急促,心思電轉,沉默半晌突然有了主意。
自己如同喪家之犬般回國,必然會受到懲罰!
可是,如果自己給太一郎報仇,那麼待遇就會完全不一樣!
大日帝國的人,推崇強者和英雄,自己的師祖戰敗死亡,但是他報仇雪恨成功,那也不失為立功的表現!
可是杜天強大無比,連師祖都不是對手,自己就該另辟蹊徑,讓其永遠生活在痛苦中!
讓他知道,殺了太一郎的下場,就是永生不得救贖的罪孽!
“你別哭了!振作起來,我們要報仇!”武田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目光陰毒,仿似惡魔!
話分兩頭,這邊旗開得勝的杜天進了病房。
“爸爸,我都想你了!”囡囡看見杜天,眼睛一亮,小嘴像是摸了蜜一般。
“小機靈鬼,哪想我了?是想中午的蛋糕了吧?”杜天好氣又好笑的問道。
“都想!爸爸,金老師的胳膊燒傷了,她好勇敢,一點都沒哭。”囡囡彙報道。
“杜先生,你來了?”園長點頭招呼道。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幼兒園重建……”她有些猶豫的說不下去了。
“你找老黑,幼兒園的事他來負責。”杜天接口道。
“好的,謝謝杜先生,那我就先回幼兒園。”園長識趣的起身告辭。
看著床上眼睛紅紅的金莎莎,杜天開口慰問道,“燙傷很疼吧?擔心會留疤?”
“……嗯。”金莎莎咬牙強自忍耐,才控製住哽咽的聲音和淚水。
她可不能在囡囡麵前哭,尤其是在這小丫頭誇過自己以後。
“我給你換個藥。”杜天了然的點頭,他上前握住了金莎莎的胳膊,淡淡的說道。
“這個,醫生都已經處置好了,說是留下的疤痕,後期看看做植皮手術,也許能解決問題。”金莎莎錯愕的解釋道。
“你是疤痕體質,這種燒傷,根本沒法解決。”杜天一笑,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