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牙齒混著血水,吐了一地,臉頰高高腫起,被打得頭暈眼花。
“小畜生,你竟敢打人,都在那給我愣著幹什麼?揍他!”
杜家煜的媳婦當先回過神來,指揮兩個兒子上前報仇。
這兩個小崽子,怎麼可能是蒙航和老黑的對手,一個飛踹,兩個小毛頭窩在杜家老祖身邊不敢吭聲了。
“杜天,當年算你命大,能躲過一劫!”
“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愚蠢至此,敢和我們尋仇!”
杜家煜吐掉口裏的血水,咬牙站了起來。
目光帶著仇恨,死死的盯著杜天說道,“今天你敢動手,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五年前,你狗一樣的死裏逃生,那麼今天,我會讓你重新回到那個漆黑的雨夜!”
“對,大哥!送他去和杜榮軒做伴,還有這小孽種,讓她也一起下地獄!”
杜家耀支撐著身體,也站了起來,滿臉血腥的衝著囡囡陰毒的一笑。
一聽這話,杜家老祖第一個反應,那就是完了!
哪怕自己給這不孝子孫求情,估計杜天也會發飆動怒!
孩子就是父親的逆鱗,杜家煜和杜家耀明顯已經觸碰了杜天的底線。
“你敢這麼說我,就是在找死!”
“我爸爸從來不亂教訓人,但是你們敢威脅我,就得受到懲罰!”
囡囡雖然害怕,但是依舊站的筆挺,字字清晰地說道。
她跟隨杜天出入了很多場合,對於父親動手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心裏很清楚。
也正是因為有杜天如此相護,囡囡才能擺脫童年時受人欺淩的自卑心理和膽怯性格,慢慢的變得開朗活潑。
女兒的話,並沒有讓杜天覺得不舒服,他和其他家長教育孩子的方式不一樣。
自己已經是大夏國的戰神之王,那麼他的女兒注定不是普通人。
作為天之嬌女,非同一般的膽識和手段,那是必不可少的。
這也是杜天,每一次動手打人或者殺人,從來不避諱囡囡的原因。
“囡囡,男人的承諾,一字千金。”
“既然為父答應了太爺爺不殺人,那麼今天,他們四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麵對壞人,不要膽怯,你要變得比壞人更強大,才能保護自己,記住了嗎?”
杜天言傳身教,抓住機會給囡囡上了一課。
“爸爸,我記住了。”
囡囡認真點頭,粉嘟嘟的小臉很嚴肅。
“哈哈哈,真是可笑!在我們麵前演雙簧呢?”
“一大一小,你們都得去死!二弟,打電話叫保鏢!”
杜家煜被眼前父子互動的一幕逗得哈哈大笑,不屑的吩咐道。
“對於這種喪心病狂,不知悔改的畜牲,就要斷了他們所有的生機,苟延殘喘的活法,才是最好的懲罰。”
杜天不理會杜家煜的叫囂,摸了摸女兒的頭發輕聲的教誨著。
這一下,沒等杜家煜和杜家耀等人再說話,蒙航和老黑已經開始行動。
兩人閃電般上前,迅速的摘下了四個人的下巴,斷其四肢,挑斷筋脈。
這一番動作幹脆利落,現場所有的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哀嚎聲起,四個原本無比囂張的人,瞬間變成了廢物!
軟趴趴的四肢,鮮血淋漓的手筋腳筋。
因為被卸掉了下巴,幾人的哭嚎聽起來十分瘮人!
現場鴉雀無聲,杜家老祖將頭轉向一邊,不忍再看。
如此下場,已經是杜天手下留情的結果。
今天的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也許會血流成河吧?
杜天已經給了他這個老祖宗天大的麵子,自己也該知足了。
隻是興盛百年的杜家,恐怕要敗落在自己的手上。
血脈相殘,家門不幸。
今日沒落,自己對不起祖宗啊!
“太爺爺,今天報仇的事已完結,您的生日宴會不能耽擱。”
“我請了一些朋友來參加,您不介意吧?”
杜天當然明白,太爺爺的心願是什麼?
作為家主,老頭子一心隻想將杜家發揚光大,長長久久的繁榮下去。
今日杜家大房一脈,其實也算不得被斬草除根。
隻要杜家煜和杜家耀他們的後人,能夠恩怨分明,做個好人,杜天並不會阻攔他們變大變強的腳步。
能做到這一點,杜天確實是看在太爺爺的麵子上。
“好孩子,隻要你能來太,爺爺的這個生日宴就是高興的!”
杜家老祖抹了抹眼睛,將淚水擦去,拍著杜天的肩膀安慰道。
年過90,他早就活明白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就算是自己對杜氏家族有執念,那也是枉然。
雖然今天杜天以雷霆手段,收拾了杜家耀和杜家煜。
但是杜家老祖認為,這並不能代表杜天已經權勢滔天,可以將杜氏家族恢複往日榮光。
自己這把老骨頭,現在能做的太少。
但他絕對不能讓杜天和囡囡,今天折在自己麵前。
“小潑猴,今天太爺爺能看見你,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這兩個不孝孫子背後確實有人脈,至少當年的仇人,就不是你能應對的。”
“帶著孩子早點走吧,走得越遠越好,不要惦記太爺爺,你不能出事,否則他爺爺死了也閉不上眼呐!”
杜家老祖勸說杜天趕緊逃離現場,他害怕當年的那些仇人聞訊而來,會對杜天和囡囡不利。
地上早已昏厥過去的杜家煜,此時悠悠轉醒,聽到這話,恨的要吐血!
如果目光能殺人,他此時的眼神,早已將杜家老祖、杜天和囡囡三人,砍進了18層地獄!
杜家老祖的擔心,杜天當然懂。
他微微一笑,指著有遠及近開來的一排排豪車,輕聲說道,“太爺爺,為您祝壽的朋友們來了。”
杜家老祖聞聲望去,直見村口呼嘯而來幾百輛豪車,氣勢逼人。
其實這些車,剛才早就到了。
隻不過沒有得到杜天的允許,誰也不敢靠近上前。
杜天收拾了杜家煜和杜家耀及其無恥的老婆,終於有心情為太爺爺辦壽宴,這才讓手下人放行。
為首的豪車上,下來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