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
小胖墩伸出小手來,緊緊幫抬著花萬子懷裏的蘇君寶,肉嘟嘟的小臉蛋上寫了疑惑不解和著急!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最平時最疼愛自己的人情況很不好!
雙目緊閉,她哼哼著對他說話都聽不到了。
阿萊莎她們雖然是早有準備,可還是吃驚不小,坐在門口邊緣晃著腿的月奴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差點摔下來,睜大了美麗的眼睛,有點不知所措!
李碧玉和綠珠她們也是同樣表情,那可是她們生命中唯一的靠山了,自打認識他開始,一直都是無所不能,還沒見過他像現在這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瀟雅夫人相對比較冷靜!
“先把人抬到艦上,啟動神器造成的動靜太大,難保就有附近的魔族追蹤過來了,放心,他隻是昏迷,應該還沒事!”她說著。
花萬子冷靜下來,抬起懷裏的男人就往艦上走,元明神劍已經自己回到主人的身上,小胖墩嚷嚷著跟上,片刻都不舍得讓對方離開她的視野!
阿萊莎心情很糟糕,可還是冷靜的發動星艦升空而起,遁入雲層中!
回到星艦上的蘇君寶依舊,氣息微弱,花萬子她們隻能確定他還活著,卻無法確定他是否安然無事,畢竟受創最深的是他的神識,現在昏迷著,從外表看不出來!
“這個男人……可真夠拚命的,一點都不像他的樣子!”瀟雅夫人說道。
“無論怎樣,下次我都不會讓他再幹這種事了!”
花萬子坐在床頭邊說著,看著這張熟悉的臉龐,眼裏滿是憐惜和苦澀!
她所選擇的這個男人,或許身上有很多缺點,可他的一生,活著隻求俯仰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
而他也真的做到了,賭上了性命的去做!
花萬子曾經也想過她所選擇的男人,就注定要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可現在,她隻希望他能好好活著,永遠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小家夥可沒想那麼多,坐在床頭上,隻一眼不眨的盯著這張看似沉睡的臉龐,在她幼小的印象中,他已經有好幾次是這樣了,也許等過幾天,就會自己醒了,來陪她玩。
這也許是小胖墩此刻腦海中的想法,一眼不眨的看,時不時還伸出一隻肉嘟嘟的小手來,在他臉上碰了碰,隻誰都別想叫她離開這裏。
在蘇君寶昏迷的時候,整天天下的格局,也正在漸漸進入一種微妙的情勢中。
幽冥魔族入侵的通道已經暫時被封堵,並且大敗著逃進荒蕪之野!
然而就在人們都覺得神州大陸穩操勝券,準備要徹底根除這些隱患,還天下一個太平的時候,事情的發展,並且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逃進荒蕪之野裏的幽冥魔族,借助惡劣環境,跟人族圍剿大軍周旋,進行著頑強的抵抗,在短時間內恐怕都很難將它們根除!
而與此同時,在人族的內部,當中央帝國大軍從西域勝利班師回朝,就在人們覺得中央帝國可以以雷霆之勢,清剿那些趁機犯上作亂的逆黨的時候,他們同樣遇到了頑強的抵抗,事情同樣沒有人們所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穆河這都領兵抵達江戶府十餘天了,為什麼遲遲沒有進展,將叛逆的一幹人等拿下,押解至帝都斬首示眾,以儆效尤?是遇到什麼麻煩,還是故意拖拖拉拉,貽誤戰機?”
金鑾殿上,薑瑤將一份奏折從皇座上扔到了地上!
她一向都喜怒不形於色,現在大發雷霆,可見其心情之糟糕!
這位人間的帝皇正在大發雷霆,滿堂的朝臣隻一片靜悄悄。
她肌膚雪白如同凝脂,雙眸明亮似星辰,紅唇晶瑩,一根根修長的睫毛彎起,即便是一根發絲都是巧奪天工,完美到極致。
這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身上更帶有著一股帝皇特有的氣質,盡管幾百年過去,天下間也沒有多少容貌可與她相提並論的女子出現,稱為第一美人也不為過。
可現在滿朝堂的文武大臣,卻沒有一個人抬頭去欣賞她的這份美,因為她憤怒的聲音充斥著整個金鑾殿!
自近年以來,朝中不順利的大事是一樁連著一樁!
一些在平時看似簡簡單單的事,到現在卻往往難以擺平。
就拿江戶府的叛亂來說,幾個舊朝逆黨能有多大能量?
帝國隨便伸根手指頭,就給摁死了,可現在派遣了帝國三大兵主之一,修為達到大聖級別的穆河親自壓陣,十餘天過去了,就這樣的一點小事,居然是毫無捷報進展傳來。
也難怪這位天下至尊會大動肝火,難不成要她事事親力親為,每次都禦駕親征?
一位至高無上的帝皇一旦發怒,就難保不會做出一些令人難以想象的事情出來,好可以發泄她滿腔的怒火!
這種時候,自然沒有人會蠢到去觸碰她的黴頭!
相對於女皇的美,她的權力和手段更加令這幫大臣們忌憚。
在任何一個朝代,除了某些非常時期,一個女人想登上皇位,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必須比男人更加聰明,更加有實力,更加有手段,乃至於更加心機和毒辣!
而薑瑤女皇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大臣們不會因為她的美,就忽略了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尤其是還在她大動肝火的時候!
“嚴尚,你說!”
沒人開口說話,薑瑤親自手指著一人點名,那是當今的兵部尚書,主管朝中的軍務大事。
“回陛下,穆將軍他們……他們的確是遇到了很頑強的抵抗!”
見被點名,躲不過去的嚴尚書隻好出列,低頭解釋著。
“能有多頑強?秋葉一族皇朝還在的時候,朕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就算背地裏躲起來,休養生息了兩百多年,也不過當年實力水準的十分之一二,就這麼點叛賊逆黨,穆河他居然十多天都拿不下,是不是兩百年過去,你們都貪圖享樂,個個都不會打仗了?”
台上的九五至尊說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又被砸下來,嚴尚書是一動不敢動,隻有等對方火頭過去,才敢繼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