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Ĩ蘇君寶在水中聽了一陣之後,就悄然下潛。關於這些人的心情,蘇君寶可以理解,可與他無關。
每個人都有想要救的人,蘇君寶自己也有,可他知道世上無可有人能來幫他。
潛進湖水中,等蘇君寶渾身濕漉漉的在自己的小潛水艦上再次出現時,月奴還沒有睡,阿萊莎和花萬子都還在地上凝神靜氣的打坐著。
見是蘇君寶回來,全都眼中一喜!
“大人,事辦好了麼?”花萬子問道。
蘇君寶點了點頭,而月奴看著蘇君寶渾身潮濕的衣衫,轉了兩下腦袋瓜,像是想起什麼,從坐著的床頭上拿來了他之前換下幹爽的衣服,睜著大眼睛示意對方穿上。
蘇君寶笑了笑,她會做的事情不多,可卻很努力了。
“阿萊莎,現在啟動船艦,我們從水下繞開這些人,連夜朝幽州城進發!”
換好衣服的蘇君寶剛坐下,就說道。
“現在就出發……去幽州城做什麼?”花萬子聽到都有些驚訝。
“當然是要做我們想做的事!”蘇君寶說。
阿萊莎點點頭,無論主人有什麼決定,她都不會驚訝,坐到操控台上,驅動著潛水艦從他們的藏身之地開出來,辨認了一下方向後,就在黑森森的湖水中開始悄然前行。
蘇君寶伸手一攬,月奴就橫坐著落進了他的懷裏,月奴微微一驚訝,像是好奇對方的突然好興致,可她很快就習慣的用手勾住,如蛇般配合的扭動著身軀,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和快樂,以及對男人的喜愛,那怕是身邊還有別人。
花萬子都忍不住白了一眼,這男人平時就寵愛他的小美人兒,片刻都舍不得離開,才剛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卿卿我我了。
“喂,你看上去心情不錯,事情辦得很順利?”花萬子湊過來說。
“還可以,很難說!”
蘇君寶用手幫月奴理了理柔順的長發,邊說道。
霍天都是救出來了,可具體怎樣,現在還很難說,畢竟要從兩位九天玄女手中救下那麼多人,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我心情好,隻是因為這趟看上去沒有白跑一趟,而救的人好像也沒有白救!”
他又說,在蘇君寶看來,這個叫霍天都還是有些救的價值的。
月奴看見花萬子湊過來,便警惕的鼓起嘴,身子一扭,給對方一個後背,把擠開,手臂收得更用力,把自己的男人緊緊護住。
花萬子又翻一記白眼,這傻美人兒說傻又不傻,別的事情不會,可護食卻是第一的。
蘇君寶也是一笑,刮了刮對方撒嬌的迷人臉龐。
來到外界,月奴依然還是喜歡穿著她在北域莽原上的打扮,一身修身的無袖連衣裙把傲人的身軀勾勒得無比完美。
蘇君寶不知道自己和月奴,與其和花萬子她們之間具體算什麼關係,他不在乎,他隻知道這傻人兒帶給自己數不清的快樂,在任何時候,蘇君寶都想把對方占為己有,留在身邊。
“萬子,出來這麼久,你有沒有想念過家鄉的那些人?”
蘇君寶擁著柔軟噴香的軀體,對花萬子問道。
“當然有想過!”
花萬子托著腮幫,看向窗外漆黑的湖水。
“出來雖然開了不少眼界,可總找不到熟悉的感覺,到哪裏都隻像個過客,這裏我們不是的家!”她說著。
蘇君寶也點點頭。
“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花萬子抬頭看向對方。
蘇君寶笑笑,悠悠道:“我要救的那些人,其實我全都沒見過,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樣,他們和我僅有的關係,隻是名義上的同胞,他們和他們的祖先,和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奇怪,我還是很想救他們!”
他邊說,邊陷入某種回憶和沉思,做這些的時候,他已經不是蘇君寶,而是在行使著沐清澈該有的責任。
“不奇怪,如果是我,我也會那樣做,我當初和李保田對著幹,不隻是為了報仇,一樣是想讓自己生活的地方變得更加美好些而已!”
花萬子說著,同樣麵露出回憶,回想起家鄉的那些人和事。
以前威風凜凜的女悍匪,現在遠走他鄉,變成自己男人跟前聽話的女人,也許隻有她這種離鄉的人,才會真正理解蘇君寶為什麼會冒著巨大風險,去一些自己根本不認識的人。
“可我還是想去看看他們是怎樣的人,過著怎樣的生活!”
蘇君寶說,這可能就是他們連夜趕往幽州城的原因之一。
船艦穩定的前行,在繞過了古墓區域之後,阿萊莎駕馭著潛水艦升上湖麵,這樣的行進速度會更快,而且夜裏在水底很容易迷失方向。
蘇君寶安心的做著他喜歡做的事,不隻是月奴,連花萬子都被扔在一起,花萬子俯麵朝下,頭埋進枕頭裏,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自己的男人,目光幽怨而充滿溺愛。
在以前,這是她不敢想象和無法容忍的事情,可現在越來越縱容著他的胡作非為,還無法自拔。
誰叫自己偏偏就跟了這麼個主呢?
……!
就在蘇君寶連夜朝著幽州城進發的時候,霍天都逃走的消息也傳到了白太河。
“這不可能!”
聽到消息,白太河第一句話就說道,顯然是有些難以置信,不相信對方還能逃走。
霍天都被抓到後,本就身負重傷,全身修為又被製住,還被用聖氣鎖鏈穿過了琵琶骨,而且還有專門的人看守,白太河很想象的出對方是如何逃走的。
可不管他再怎麼不信,等到了空空如也的現場後,還是目瞪口呆的定在了那裏。
不管是牢房,又或是守衛和門鎖,一切都完好無損,就是人不見了,像是從空氣中蒸發掉了一般。
“去附近找過沒有,再去找找,派更多的人,這裏是湖底,他修為還沒有恢複,就算逃走,也逃不了多遠!”白太河有些氣急敗壞的喝問道。
不順利的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自己的兒子被困住,救不出來便罷了,現在居然連一個重要對手和囚犯都莫名其妙逃走了,而且白太河知道對方是誰,對方若是逃走,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於他們白家也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