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掉進湖水,又冒出頭來,抹了抹臉上的水珠,至此,冰冷的湖水都沒能讓他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輸了!
“轟!”
岸上岸下,全爆發一陣熱烈的喝彩聲,沒人猜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上官清羽看著那有些單薄,卻無比勻稱的身影,似乎有點明白自己父王說的話了,就連他都看得出來,這小子根本沒有用全力。
“這風嵐國的少年很厲害嘛,什麼來頭?”
一堆名媛千金裏,有人問道。
“這有什麼,你們還沒真正見過他厲害的時候呢!”雪菲菲夾雜在這些人當中說著,她的家族也被邀請了。
雪菲菲知道這樣的機會難得,今天的她打扮的無比動人。一身華麗得體的黑色長裙,再一精心裝扮,整個人就猶如一株妖豔的黑色牡丹,美麗得不可方物。
她隻是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一個熟人,見到熟悉的一幕。
雪菲菲可是見識過蘇君寶對戰陸宗然。
一想到這個,雪菲菲突然想到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那就是如果以這個規則,繼續打下去,說不好這最後的頭名會落入這少年手中。
需知道在同一大境界中,能跨越三個小境界對敵的已經算是奇才,最高也不會超過四五個小境界,那都是那些特殊體質的超級天才才能辦到的事,而眼前這少年當天對戰陸宗然的時候,陸宗然可沒有壓製修為,而現在對手都統一壓製到和他同樣的境界,那優勢就更不用說。
包括南華府來的那些天驕,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一想到這個,雪菲菲就不禁的心頭猛顫,她還是決定先看下去再說,畢竟現在說出去,也沒會有人信!
台上的非雪織聽到震天的哄笑聲,再次睜開眼睛,一雙明眸裏泛起奇異的光芒,把眼前少年的武體從頭到尾,再次仔仔細細的打量一遍,發出的視線猶仿佛能把人體看穿。
二十四根經脈,屬於較為低等的功法武決,即便是有些資質,成長也很會有限,武者到了後期,先天的優勢所占據成分會越來越小,而後天的培養,比如功法武技,還有正確的修煉方式才起到決定性作用。
這少年現在對他們還構不成威脅,可他還年輕,前途無量,難免就會有些人看中他的資質,暗中給予他培養,比如魔月教,非雪織現在等的就是他們。
蘇君寶的表現,非雪織不驚訝,反而越希望他有更突出的表現,這樣才能把人引出來。
蘇君寶剛下台,月奴等人就迎了上來,小家夥則坐在地上,伸出兩隻小胳膊,小屁股一顛一顛,才分開一會,就迫不及待的要抱抱了。
“乖!”
蘇君寶把她抱在懷裏,重新坐好,小胖墩一進他懷裏,立刻就咯咯笑,開心得不行。
蘇君寶輕輕撫著她,現在離下一場還有段時間,她可以趁機好好休息會。而蘇君寶自己則陷入沉思中。
贏是贏了,可他也必定被中央帝國的人注意到了,接下來才是他要擔心的問題。
想了一陣之後,蘇君寶起身,去附近的茅廁解手。
月奴要跟來,蘇君寶沒讓,讓阿萊莎陪著她,繼續呆在原地,月奴鼓鼓腮幫子,隻能悻悻的坐著,她很不習慣對方離開她的視線太久,隻一會,自己懵懵懂懂的心智裏,就覺得空蕩蕩,可她也不想惹他不開心。
反正隻是去一會,在她混沌的心智中,是不是這樣想著的。沒人知道,隻知道蘇君寶走後,這女孩對其他的事情再不感興趣,隻兩眼發呆的坐在原位上,一副失落的樣子。
不愧是雪神宮,連一間茅廁都建造得無比金碧輝煌,蘇君寶牽著胭脂走進去,裏麵寬敞明亮,非常安靜。
蘇君寶左右看看,裏麵空無一人,他麵對牆壁,還沒解手,突然又轉過身來,在他身後,不知道怎滴,就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身影,定定的站在那裏,微微歪著頭,也正打量著他。
這裏麵除了一扇門,就剩幾扇通風換氣的窗戶氣孔,而且蘇君寶進來之前,確定身後沒跟著什麼人,這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莫非鬼魂不成?
最關鍵的這是個女人,而這裏是男側,胭脂是個小奶娃,不忌諱男女,可這女子顯然不是,一看就知道是成年人,居然就這樣闖進來了。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形,怕是都會嚇一大跳,蘇君寶卻像是早有心理準備。
他稍微愣了愣後,嘻嘻一笑,道:“姑娘,這裏好像是男廁所!”
邊說邊打量著對方,一張還算過得去的普通人臉龐,隻眼睛特別明亮,充滿睿智!
“知道啊,你繼續!”那女子聞言,笑了笑,目光依然盯著對方看個不停。
這種情況下,蘇君寶當然無法繼續,他雖不是個迂腐之人,可也沒眼前的女子這般肆無忌憚。
“你盯著我,我很難繼續,要不你先出去一下!”蘇君寶隻能說。
聞言,那女子卻搖了搖頭,絲毫沒有挪窩的意思。
“廢話不多說了,我來,是要找你幫我們辦點事!”她開門見山說。
“辦事?辦什麼事,你們又是誰?”蘇君寶問道,同時警惕的把懵懵懂懂的小家夥抱起來。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需要你消失一段時間,什麼都不用幹,僅此而已!”女子說。
“消失?消失去哪裏?你們要幹什麼?”蘇君寶不解的問。
“也沒想幹什麼,不用擔心,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隻是需要一個人來頂替你的身份,去參加比武,所以,你就得消失一段時間,僅此而已!”她說了兩次僅此而已。
“比武?你們是魔月教的?”蘇君寶這才像想起什麼!
“你倒是不傻嘛!”
女子又打量他一眼,道:“對,沒錯,我們就是中央帝國通緝的重犯魔月教,現在你是不是很害怕呢?”
蘇君寶卻搖搖頭:“談不上,我不了解你們,中央帝國也跟我們沒關係,隻是我這樣做,我會惹禍上身的!”
他一邊說,一邊思索著腦海中的記憶,在當天所看到的畫像當中,似乎沒有這女子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