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求死得死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蘇君寶,至於來曆嘛,可以算是風嵐國的國師,想必各位都不認識,認識也不會放在心上。”蘇君寶自我介紹道。

隻是一位附屬國的官員,還這麼年輕,就敢來動他們?慕容秋狄等人都有些驚訝!

“小子,就算你是位什麼鄉下小國的國師,我們不認識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憑什麼把我們綁到這?我們好像也沒什麼仇怨吧?”慕容秋狄問。

“就是,知道我們是誰嗎?還不快把我們都放?知道自己有幾個腦袋?還以為這是小屁孩過家家?”也有人說著。

“非也,非也!你們不認識我,我卻認得你們,而且我們也並非無怨無愁!”蘇君寶搖搖手指頭,說著。

“噢?那我們有什麼仇,我們好像都不認識你!”慕容秋狄皺著眉頭問,受製於人,他隻能先忍一忍。

“這說起來話長了!”

蘇君寶目露回憶神色:“前幾天吧,我們路過太歌湖,好好端端的走著自己的陸,卻被你們的車隊和仆人莫名其妙趕到路邊,這也沒什麼,做人嘛,大度點,我大人有大量,忍忍就算了,可你們有的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莫名其妙把鞭子抽到我仆人身上來,而這個人,就是你!”

說著,他一手指著當日囂張跋扈的黑衣男子。

“鶴章!”

所有目光都看過去,對方一臉的茫然,顯然是不記得有這麼回事,這點小事他哪裏會放在心上。

“一般來說,本人是不喜歡招惹別人的,但惹我,你們就等於自殺!”蘇君寶又說。

慕容秋狄這時候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知道自己這夥人平日裏喜歡惹事生非,得罪人的事就沒少幹過,背後記恨他們的人也肯定不少,可慕容秋狄等人壓根懶得去理會別人什麼想,比這更得罪人的事,他們又不是沒幹過,可這麼多年來,也沒見有什麼人敢惹到他們頭上的,更別提報仇了。

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帶著他為數不多的手下,還居然是為了如此荒唐的理由,而他們也居然落入對方手裏。

這真叫人啼笑皆非!

就連傍邊的木可都露出幾分莫名的笑意,他也想不到對方大費周章,居然隻是為了這點小事。

“聽著,小子!”

那叫鶴章的黑衣男子抬起頭,麵目猙獰的說道:“本大爺不在乎是不是甩了你手下一鞭子,要甩了那就甩了,你年紀還小,怕是在自己的鄉下小國呆習慣,沒見過世麵,被人慣壞了,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更不知道我們是誰,現在給你的機會,念你年紀不大的份上,快點把我們放了,否則你會知道後悔兩個字什麼寫!”

“噢?是嗎?”

蘇君寶看著他,還是那麼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你說的好像都全對,不過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蘇君寶說道。

“什麼事?”

“在這裏,好像我才是最有資格說話的那個人!”蘇君寶說。

“你少得意!”

鶴章神情依舊不屑,他雖然被擒住,可也徹底弄清楚對方的底細,一位土著小國師沒什麼了不起的,怪隻能怪他們太大意,才著了對方的道,可隻要拖得一時,後麵的有人找來,他們就能反敗為勝。

“小子,玩這些陰謀詭計算什麼本事,現在太歌城封閉,就算你把我們都殺了,也哪都去了,早晚會露餡,再說想殺我,本大爺再借你個膽,你敢嗎?得罪我們,有你好日子受的!”鶴章癱坐在地上,平日蠻橫張揚的作風依舊不改,咄咄逼人。

說著,他還衝月奴做了個凶狠的表情,把對方嚇得忘蘇君寶身後躲去,繼而哈哈大笑。

“看來有些人,還是沒能弄清楚狀況!”

見狀,蘇君寶負著雙手冷冷一笑:“這裏有資格說話的人……隻……有……我,聽……到……沒……有!”

他伸出手指,一字一頓,猛戳著鶴章的腦袋瓜,就像戳著一個犯錯的小毛孩,可他的年紀對比這些人而言,才是個小毛孩!

鶴章背靠著同伴,本來還能勉強坐在地上,可在蘇君寶的猛戳下,身體像口皮袋一樣倒了下去,起都起不來,眼裏噴出怒火。

鶴家作為太歌城裏的豪門大族,鶴章從小過慣了優越的生活,何曾遭受這樣的羞辱!

“小子,有本事就把我們全都殺了,否則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做的一切!”鶴章喘著氣說道。

“你是英雄,你有本事,可惜。。。我不是!”

蘇君寶不無嘲諷的嗤笑道:“但如果你想死,我一定會成全你!”

“說大話誰不會,有本事動老子試試,我爹是太歌城的兵部副統領,你怕是還不知道自己惹到誰!”鶴章嘴角上揚,神情不屑一顧。

“看來我的耐心真的是用盡了!”

蘇君寶看著他的瞳孔縮了縮,喊出一聲:“阿萊莎!”

阿萊莎聞言也不說話,走出來,抓著鶴章的頭顱從地上提起,扯著頭發向後一拉,迫使著他的整個頭顱向後仰去,下一秒,一柄鋒利的匕首從鶴章的喉嚨間劃過,頓時一股股血水噴湧而出,鶴章身體一陣猛烈的顫抖,可在藥性和阿萊莎的鉗製下,動彈不得,伴隨著的還有他臨死抽搐咽氣的聲音。

他漸漸暗淡的瞳孔裏,寫滿了難以置信和垂死前掙紮的絕望。

臨死之前,鶴章終於弄明白一個道理,永遠都不要在一群神經病麵前充硬氣,因為很多時候,他們根本分不清哪些場麵話,哪些是玩笑話,你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有可能當真!

而眼前的這夥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上去……都像是神經病。

一個大活人被生生的割開了喉嚨,這些人裏包括那個看上去最柔弱,最膽小的尤物女子都不曾皺下眉頭,她擺弄著發梢,歪著頭,隻靜靜的看,根本不在乎發生了什麼事,死的又是誰,而那胖墩墩的小奶娃竟還發出咯咯的兩聲輕笑。

隻是眼前的這一切……不都是他們平時欺淩別人時,經常做的麼,隻不過現在被欺淩的對象換成了他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