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M���對方不僅強橫得驚人更加讓他們奇怪的是,這人明明戰鬥力驚人,可現在卻沒有半點武道氣息波動,這就是胭脂加持力量的特別之處,令人無法看透。
對方要跑了,可蘇君寶沒打算就這樣放過,現在他當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
這些麻煩精,放走一個都是麻煩,一定全都解決了。
蘇君寶也不拔劍,隻邁開兩條腿,追了上去,速度快得驚人,被追上的,就是一拳,不需要第二下。
那些還活著的人們全都變了臉色,背後的少年簡直是凶神降世,從地獄裏來的勾魂使者,他們從未遇到過如此荒唐而恐怖的事情,被個沒修為的人攆著跑,隻能拚命的抽打著坐騎,想逃出生天。
軍士騎的全是軍中百裏挑一的駿馬和坐騎,又在全力催趕,卻沒有一個能逃出蘇君寶的追擊,四條腿的竟跑不過兩條腿。
九個人,看起來很多,事實上沒追出去多遠,就不剩一個活口了,隻留下滿地殘缺不全的屍體。
蘇君寶現在的速度簡直快得驚人,快到李雅都看不清他的人影,就像隻鬼魅般在眼前飄過,然後這個世界就清淨了。
當最後一個童家的人倒下,李雅她還在呆呆的看著,就連蘇君寶站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拳,這力量強大得令他震驚,簡直逆天到無法言語。
他回頭看著還在自己在坐騎上的小小身影,連他自己都有點迷糊了?這真的一兩歲幼童就能辦到的事?
小家夥可不在乎兩人都各自奇怪的表情,見蘇君寶忙活完,就拍打兩隻肉嘟嘟的小手,伸手示意要抱抱,要不是坐騎太高,她腿太短,早就自己跑過來。
蘇君寶笑了笑,不管她是什麼來曆,總是自己撿到的心肝寶貝,這是才是關鍵,其他的想太多沒必要,也想不明白。
他伸手在那些屍身上摸了摸,掏出錢袋和那些值錢的物件,蘇君寶是不缺錢,可他也知道隻出不進,坐吃山空的道理,在神鬆樓花掉的一大筆錢,總得找點回來,剛好這些人送上門,不要白不要。
忙會完,回到坐騎上,把小胖墩重新抱進懷裏,她垂了兩下,就呼呼睡著了,這次是真睡,每次蘇君寶借助她的力量,小家夥總會有些困乏期,不嚴重的睡一下就好,蘇君寶摸透了這一點,也不驚訝,隻輕輕像抱著什麼寶貝一樣,生怕一不小心就吵醒。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究竟是什麼修為?”李雅還剛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吃吃的問道。
“我也想知道!”
蘇君寶苦笑一聲,他本人是元嬰境二階不假,可加持上小家夥的的力量,極限在哪裏,他也不知道,這也不同於武道修為的劃分,隻是一種很純碎的力。
李雅白了一眼,還以為對方故意賣關子,不過人家也有保留自己秘密的權力。
“我們現在就是去蠻神山嗎?”她問。
“沒錯!”
蘇君寶點點頭,解決掉了尾巴,現在是時候去蠻神山看看了,蘇君寶知道如果子川國,或者三大家族真有什麼意圖和舉動,一定會選擇在那裏動手,而子川國也八成早就在蠻神山裏提前完成了部署。
蘇君寶必須提前去勘察一下地形和具體情況。
。。。。!
就在蘇君寶和李雅他們悄悄抵達蠻神山的時候,燕歸一也苦悶的在自己的宮裏。
這天早上醒來,他打算到練武場,練幾下石鎖鍛煉一下身體,雖然大哥哥說最好不要再練武,可石鎖隻是普通人練習臂力的道具,那些監視他的人應該看不出什麼來。
燕歸一就想練習一下,順便抒發一下心中鬱悶的心情,因為他感覺這座王宮現在對他而言,就像是座牢籠!
之前,他還能像個吉祥物一樣的坐在朝堂上,可最近以來,那些權臣們連這點權力都不給他了,作為國君,他居然隻能乖乖呆在最近的寢宮裏,連進出都有人過問,還美其名曰為他的安全著想,至於那些大臣們在決定著什麼事,他也根本無從知曉。
一切都是他們說了算,他這個國君不過是個擺設,也沒人會拿他一個七歲孩童當回事。
燕歸一心中苦悶,練石鎖隻是為了散散心,不然他覺得自己真要被憋死!
可等他剛到門外,燕歸一早上起來剛有一點的好心情突然一下全無,因為門外來了三個人。
三個不速之客!
“陛下,您這是要去哪呀!”
為首的一華服公子向前說著,他說話的對象當然是燕歸一。
“找我有什麼事?”
燕歸一麵對他們,神色冷淡,對突然出現的三人沒什麼好臉色。
他認得眼前這個人,正是三大權臣之一宰相林文軒林家的嫡係子弟林如海。
洛依跟在他身後,見到生人,也有些膽怯的向國君身後躲去!
“我來,隻是想告訴陛下一聲,再過三天,就是和子川國春獵大典出發的日子,子川國的國君此番會親自前來,我父親他不希望出什麼意外,特地叫我過來關照陛下一聲,到時候一切聽他的安排行事!別出什麼岔子,否則他老人家會很生氣。”
華服公子昂頭說道,神情趾高氣昂,按理說,燕歸一是風嵐國的國君,這些人見了他都得行禮,可對方不但不行禮,口吻中還帶點挑釁和藐視的味道,口呼陛下,卻全無半點尊重之意,更像是調侃和嘲弄,完全不把眼前的小國君放在眼裏。
“知道了!”
燕歸一眉頭皺得更深,他年紀還小,掩藏不住內心的厭惡,這王宮本應是他的家,現在外人隨意進來,而他自己反而出不去,隻是燕歸一知道現在拿對方沒有辦法。
燕歸一登上王位,可繼承到的就隻有這座空蕩蕩的王宮,再加幾個腦子不太好使的仆人,腦子好使的,基本都是三大家族布置的人手!
至於他的王權,更無從談起!
燕歸一雖年幼,心裏卻很清楚,他能活著,隻是因為他還有活著的價值!但再不會有人把他當成真正的國君了。
跟著大哥哥,他臨走前教會了自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