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許淩風眉頭一挑的看著自稱是葉良的青年,他從聞道他們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出他們也不認識這個葉良。
“我叫葉良,算是劍神宗之人吧。”
葉良將蠻山侯程忠放下,旋即看向許淩風,道:“許淩風,你殺狄仁秋、程蠻子、厲萬殺和歐陽飛宇他們四人我不管,甚至於你殺梁紅玲我也不管,不過蠻山侯乃是大梁老侯爺,為大梁百姓立下了赫赫功勞,這樣的老前輩,你竟然也下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麼?”
許淩風麵帶冷笑的說道:“難道讓我不還手麼?你這道理倒是挺新鮮。”
“並非不讓你動手,不過你卻不可傷了老侯爺。”
葉良麵色微冷的說道。
“他能傷我,我不能傷他麼?”
許淩風冷笑連連,道:“他在大梁皇朝或許是德高望重,不過這與我何幹?他敢對我動手,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好一個霸道的道理。”
葉良也麵帶冷笑,道:“我今日便要對你動手,看你如何殺我。”
“你可是試試。”
許淩風兩眼一眯,冷冷道。
葉良大笑一聲,右手一翻,手中便出現了一把長劍,此劍寒光閃閃,但卻並不像是寶器,但看起來並不比寶器差。
許淩風也不客氣,直接蓄勢。
隻是他們兩人剛要動手,一個聲音便響了起來,道:“在荒北宮內,不可私鬥。”
隨即一個身影出現在宮殿之內,這是一個身穿黃金鎧甲之人,手持一杆方天畫戟,麵色冰冷的走了進來。
此人身上的威勢強大至極,竟是比之蠻山侯程忠的威勢都要強大,赫然是一尊皇級巔峰的強者。
且此人身上殺氣騰騰,顯然此人殺過不少人。
“範兄,你怎麼來了?”
一旁的蠻山侯程忠看到此人之後,連忙起身,說道。
那人看向程忠,當看到程忠嘴角的那一縷鮮血之後,臉色更加冰冷了下來,道:“程兄,是誰傷的你?”
然而,令許淩風奇怪的是,程忠並未將他說出來,反而苦笑道:“範兄,程某方才修煉,一時不慎走火入魔,卻不是別人所傷,且範兄看這些人之中,誰能夠傷的了我程忠?”
“走火入魔?”
被程忠稱為範兄之人冷冷的看著所有人,最終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許淩風的身上,因為許淩風方才殺了幾人,又動手傷了程忠,身上帶有濃鬱的煞氣沒有散去。
而那金甲之人顯然對煞氣格外敏感,雙眸冷冷的盯住了許淩風。
“沒錯,程忠是我所傷。”
許淩風點了點頭,兩眼微眯的說道。
“在荒北宮殺人傷人,乃是大罪,本座今日就將你法辦。”
金甲之人冷冷道,手中的方天畫戟直指許淩風。
“你是何人?能代表荒北宮?”
許淩風麵色陰沉的問道。
“我何人?”
金甲之人冷笑道:“我乃荒北王麾下第四站將範敵,你說我能不能代表荒北宮懲治你?”
“第四戰將麼?”
許淩風心中微驚,他認識第三戰將宮百裏,也從宮百裏那裏聽說過第一戰將和第二戰將,不過卻並未聽說過第四戰將,不過看此人的情況,許淩風卻也能夠判斷出來,此人並非宮百裏那等好說話之人。
許淩風的臉上,竟是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冷笑的表情,隻聽他說道:“第四戰將又如何?你是想殺我麼?那你就要做好被我反殺的準備。”
許淩風說出這話,令所有人都是一愣,心中震驚無比。
這可是在荒北宮,而眼前這位金甲將士乃是荒北宮的第四戰將範敵,他在荒北宮地位高崇,許淩風竟敢如此與他說話。
第四戰將範敵也是一怔,旋即怒極而笑了起來,瘋狂大笑,片刻之後,他臉上的笑容斂去,手中方天畫戟直指許淩風,道:“今日不殺你,我範敵威嚴何在?荒北宮威嚴何在?”
“來吧,就讓我試試你這個第四戰將到底有多強,是否能夠殺了我許淩風。”
許淩風也被激起了血性,身上氣勢暴漲,隻見許淩風的身上彌漫出血紅之色,而這些血紅之色在許淩風的天靈蓋之上,竟然凝成了一條血龍。
“範前輩,事情還未弄清楚便要殺人,有些過分了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眾人順著聲音看去,說出此話的,赫然就是方才差點與許淩風打起來的葉良。
所有人都不明白葉良這是何意,方才他與許淩風差點打起來,如今第四戰將範敵要對許淩風出手,他應該高興才對,而他說出的這番話,卻像是在阻攔一般。
“怎麼?你不服?”
第四戰將範敵眉頭一挑的看向了葉良,無論是許淩風還是葉良,看起來都如此年輕,在範敵看來,他們兩人盡皆是此次前來參加皇朝大比的選手,而他們兩人如此硬氣,應該依仗的身後的勢力,不過那些令他們敢如此囂張的勢力,在第四戰將範敵眼裏,卻算不了什麼。
就算是皇朝皇帝的皇子,第四戰將範敵也是說殺就殺,不會有任何顧忌。
“對,我是不服,你作為荒北宮第四戰將,應該秉公處理才對,不應該徇私,不能因為蠻山侯程忠與你是故交,便不管不問的對此人出手。”
葉良毫不客氣的說道。
“好,既然你不服,你就與他一起出手吧,本座將你二人在此正法。”
第四戰將範敵冷冷道。
“對付你,何須我們兩人一起出手?”
葉良冷笑的看向許淩風,道:“許淩風,我們的事情一會兒再算,先讓我會會這個所謂的第四戰將。”
“你們隨意。”
許淩風心中一怔,旋即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心中卻也震驚無比,第四戰將範敵的實力,眾人心裏應該都有底,至少應該是巔峰皇者,比之各大皇朝的皇帝都要強大,而即便是如此,葉良竟然也敢與之動手。
“好。”
葉良點了點頭,再次看向第四戰將範敵,道:“範敵,這些年來,你所統領的黑領軍作惡多端,所到之處生靈塗炭,黑領軍更是濫殺無辜,犯下滔天罪孽,今日你我便生死相鬥,我葉良若是死於你手,絕無怨言,你若是被我所殺,便是我葉良替天行道。”
“好一個張狂的小輩,給我納命來。”
第四戰將範敵早已怒極,怒喝一聲,手中的方天畫戟直接向著葉良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