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淩風收下,張誌垣才笑著再次坐了下來,也沒客氣,直接伸手撕了一塊紫炎金睛犼的肉,大口吃了起來。
張誌垣隻覺得口中之肉味道堪稱極品,且吃入腹中之後,竟然令全身發熱,仿佛力量在增長一般,這讓他心中震驚無比。
他吃過不少半元獸的肉,不過卻還並未吃過真正元獸的肉,而這頭紫炎金睛犼達到了十一階,比之巔峰王者的實力都不差了,卻是沒有想到,它的肉竟然還有如此功效。
“張兄,咱們也沒外人,淩風之前教給我們倆修煉肉身之法,便是多吃元獸肉,吸收元獸肉裏麵的精元氣血,等積累到了一定程度,便可破開肉身枷鎖,讓肉身變得更強,這個方法,你也可以試試。”
楊乾坤笑道。
看著小腹鼓脹依舊還往嘴裏塞肉的楊乾坤,張誌垣不由笑道:“如此,在下便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張誌垣便大口吃了起來,也不再客氣。
等吃下了幾斤之後,張誌垣的速度便慢了起來,肚子撐的臉色漲紅,不過並未放下,依舊小口吃著,不過這時他再次開口道:“淩風兄弟,我聽聞國主這次給你的封賞,可是不小啊。”
“國主的封賞確定了?”
聽張誌垣這般一說,許淩風、楊乾坤和許淩龍三人盡皆一怔,連忙問道。
“我隻是聽父親說過,至於真假,便不知道了。”
張誌垣咽下嘴裏的肉,繼續說道:“本來國主要給你封王的,不過畢竟大元國還沒有過未達到武道十重便封王的先例,且你如今年齡太小,隻有十三歲,並不適合封王,故而要給你封侯,好像封號為冠軍,也就是要封你為冠軍侯。”
“冠軍侯?”
許淩風三人又是一怔,這個封號霸氣啊,可知道,曾經大元國曆史上出現過一位冠軍侯,那位冠軍侯雖然是侯爵,不過地位卻是不比王者低,可以說冠軍侯這個封號乃是擁有王者地位的侯爺。
“也該如此,畢竟淩風如今實力堪比王者,既然不好封王,也不能封個普通的侯爵之位。”
楊乾坤和許淩龍兩人連連點頭,認同了這個封號。
“除了給淩風兄弟封侯之外,另外一個封賞,你們一定想不到。”
張誌垣一臉故作神秘的笑容,這般說道。
“還有一個封賞?是什麼?”
楊乾坤連忙問道,在他看來,封許淩風為冠軍侯,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而國主對許淩風的封賞,竟然不止於此。
許淩風也看向張誌垣,一臉疑惑。
“唉,我若是說出這個封賞之後,怕是楊兄和淩龍兄都要傷心啊,便是兄弟我,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傷心了一整天。”
張誌垣唉聲歎氣,仿佛非常傷心一般,端起酒杯來便一飲而盡。
許淩風三人一怔,不明所以,許淩龍連忙問道:“張兄,到底是何封賞,就不要吊我們胃口了。”
張誌垣這才開口道:“第二道封賞,便是賜婚。”
“賜婚?”
許淩風臉色一變,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沒錯,是賜婚,淩風兄弟,恭喜你,要做駙馬爺了。”
張誌垣兩手抱拳,對著許淩風作揖慶賀。
“難道,國主要把七公主嫁給淩風?”
楊乾坤兩眼瞪大,不敢相信的問道。
可知道,許淩風和許淩仙的婚約已經恢複,也就是說,許淩風是有婚約之人,在這種情況下,國主竟然還要對許淩風賜婚!
“沒錯,國主就是要把七公主嫁給淩風兄弟。”
張誌垣點頭,唉聲歎氣的說道。
七公主是國主最小的女兒,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嫁人的女兒,且七公主劉嫣長相俊美,不說傾國傾城也差不多了,故而七公主劉嫣乃是元都城所有未成婚的青年才俊的夢中情人,便是楊乾坤、許淩龍和張誌垣,都一直想要追求七公主劉嫣,奈何他們魅力不足,沒能追到手。
“將七公主嫁給我?”
許淩風一陣呆愣,想起那日來到元都城之後,遇到蒙麵女賊七公主,想起她發出的那三根銀針,許淩風便是忍不住全身顫抖了一下。
這樣的女人如果娶了做老婆,那定然是分分鍾成母老虎的節奏,許淩風以後的日子,將會淒慘無比,很可能會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張兄,此事是真是假,到底有沒有確定下來?”
許淩龍臉色難看的對張誌垣問道,他心中大苦,夢中情人要被賜婚給自己的兄弟,他怎能不苦。
“淩龍兄,還是接受現實吧,這件事情,已經確定下來了。”
張誌垣拍了拍許淩龍的肩膀,唉聲歎氣的說道,旋即端起一杯酒遞給許淩龍,兩人碰杯之後同時一飲而盡,饒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張兄,國主的封賞,就沒有點實在東西?”
許淩風忍不住問道,封侯他不在乎,自己實力強大了,還用別人來封?至於賜婚,許淩風心裏此時有些發寒,他可不打算每天與一隻母老虎在一塊兒。
“這還不實在?許淩風,你不要太過貪得無厭。”
楊乾坤、許淩龍和張誌垣三人幾乎同時怒吼了起來,一臉怒氣的看著許淩風,仿佛許淩風使他們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許淩風咧嘴苦笑,旋即笑嘻嘻的說道:“三位兄長,三位大哥,你們不用如此傷心,說實話,七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而淩風則是窮鄉僻野來的鄉野村民,怎麼能配得上七公主呢?你們放心,這場賜婚,我不會答應的。”
“萬萬不可……”
許淩風此言一出,楊乾坤、許淩龍和張誌垣三人便是臉色大變,道:“國主賜婚,你隻能答應,否則便是違抗聖旨,是要滿門抄斬的,我們方才是玩笑之言,你切不可放在心上。”
許淩風苦笑連連,這三人會錯許淩風的意思了,他們還以為許淩風是顧忌與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才要違抗聖旨,不答應賜婚的。
思量片刻,許淩風臉色一整,連忙說道:“張兄,你今日沒來過這裏,也沒說過國主賜婚之時,我也沒聽到過,今天夜裏,我便離開元都城,隻要讓國主找不到我,便無法宣布賜婚之事,那我就不算違抗聖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