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冥夜這麼說,門外之人便明白了應該怎麼做,可是還不等他做些什麼,便聽得一名女子的嗓音,“冥夜,既然將軍夫人都找上門兒來了,那便將此事問清楚再說吧。”
聽到這句話,門外之人有些驚訝,真不知道這禦書房內的女子究竟是誰,居然敢直呼陛下的名諱。
就在他以為自家陛下會動怒之時,便又聽得冥夜的聲音,“既然如此,那麼就讓她進來吧。”
那人心中一驚,但還是很快地將這情緒給壓了下去,連忙應了一聲,打開房門,放那位將軍夫人進去了。
連夫人一進到禦書房中,便跪到了冥夜的麵前,哭著叫道:“還望陛下為民婦做主啊!”
冥夜麵色微沉,道:“連夫人,你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你知道後果。”
連夫人哭哭啼啼道:“民婦想要陛下為民婦的兒子做主!民婦要告南心悠她謀害我兒!”
“你胡說八道!”南心悠指著連夫人怒吼道,“我連連公子的麵都不曾見過幾次,為什麼要謀害他?再說了,連公子的玄力比我高上許多,我又有什麼本事謀害他!?”
“怎麼就是我胡說八道了?”連夫人也顧不上冥夜在場了,倏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南心悠的麵前,“我兒昨日還是好好的,今早一回家便七竅流血,昏迷不醒!”
“那又與我有何關係!?”南心悠冷哼一聲,“怕不要是連公子昨晚又和他的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吧?”
“我看胡說八道的人是你才對!”連夫人雙目猩紅,“昨日我兒確實是去了醉歡樓一夜未歸,但是他今早與我說的明明白白,與他整夜待在一起的,是你南心悠南大小姐!”
此話一出,滿場震驚,南心悠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眸,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可能!昨日與我整夜待在一起的,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才不是你的兒子!”
“怎麼就不是我的兒子了?”連夫人冷哼一聲道,“昨天夜裏,醉歡樓中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這麼多的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你與我兒一前一後進入了那間廂房,一夜未出!”
“至於你口中的太子殿下,據本夫人所知,昨晚殿下根本沒有邁進醉歡樓半步!”
“不可能!”南心悠目眥欲裂,渾身不住地顫抖著,“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本夫人為何要騙你?”連夫人說著,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虧我兒苦苦追了你這麼些年,今早還興高采烈地說你願意嫁他為妻,可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狠毒!”
“可憐我兒,原本是這麼得歡喜,如今居然筋脈全斷,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既然你不願意嫁給他,昨夜又為何要與他歡好,給他希望!?”
連夫人的話,宛若一顆重磅炸彈,將南心悠砸得失了魂魄。
現在的南心悠,什麼反應都沒有了,口中隻知道重複著,“不可能,你在騙我,不可能,昨夜與我在一起的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才對……”
“你到現在還在肖想著太子殿下?”連夫人惡狠狠道,“既然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那麼不論今後我兒變成什麼樣子,你也必須要嫁給他,當我連家的人!”
說著,就要上前抓住南心悠的雙手,南官隱眉心一皺,剛想上前攔住連夫人,卻見南心悠宛若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一把將連夫人推開。
“不許碰我!你們都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