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修不明所以地跟在他的身後,脩若靠在穆泠絕懷中哼哼道:“我敢打賭,等子修回來,他的手裏一定多了一件寶器。”
聞言,穆泠絕忍俊不禁,隻好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月子修跟著溫行之走進書房內的密室,方踏入密室,司夜溪便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連忙學溫行之一樣,以玄力抗寒。
側頭看了一眼麵不改色的月子修,他好奇問道:“你不冷嗎?”
月子修搖了搖頭,他自小體質偏寒,從不懼怕寒冷,即使到了雪國,也不似其他人那般增添了許多衣物。
當然,那個自小體內火焰過旺的顧宇軒也除外。
密室之中,霧氣氤氳,溫度不知比外頭低了多少倍。
正中央的地麵之上,矗立這一塊足有兩人高的厚實冰塊,一把精致古樸的長劍被冰封在其中。
溫行之指著冰中的長劍,對著月子修道:“若是你有辦法將這把水淵劍取出,那它便是屬於你的了。”
月子修俊眉微皺,雙手舉起,一掌用力地揮向那塊冰塊。
可是,那塊冰塊根本沒有破裂的跡象。而且,莫說是破裂,就算是裂痕都沒有出現。
不僅如此,月子修還因為反作用力後退數步。
穩住身形之後,月子修抬頭看著那塊冰塊,方才那一掌,他已經運用了五成的氣力,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直起身子,月子修再次舉起雙手,這次直接運用了十成的氣力,狠狠地砸向那塊冰塊。
月子修再次因為反作用力後退,再次抬頭,發現那塊冰塊居然依舊完好如初。
神色微變,月子修走過去,白皙的手掌覆於冰麵之上,緩緩將玄力注入其中,試圖用玄力從裏麵擊碎眼前的冰塊。
出乎他的意料,冰塊居然在逐漸變小,但是並不是因為融化。
月子修感覺到,一股寒氣自他的手掌鑽入,順著體內的筋脈,到達丹田之處。
讓他奇怪的是,他的內丹居然在以驚人的速度吸收著這股寒氣。
寒氣消失,冰塊也一同消失不見,湛藍古樸的水淵劍懸浮於半空之中,立於他的麵前。
突然,室內的所有帶著寒意的霧氣迅速朝著密室中央的一人一劍聚攏。
霧氣消散,月子修身穿冰藍色貼身輕甲,手握水淵寶劍,淡然卓立。
緩緩睜開桃花水眸,月子修低頭,看見自己的這副模樣有些詫異。
溫行之的嗓音傳來,“好了,你成功了。從現在開始,這把水淵劍就是屬於你的了。”
“前輩,”月子修叫住轉身就要離開的溫行之,“我們究竟是誰?”
他知道柳非笑他們的武器也都能召喚出輕甲,而且他見過那幾副輕甲,除了顏色之外,其餘地方皆有異曲同工之處。
他從未聽說過這世上有什麼寶器可以像他們的武器一般,召喚出輕甲。
這麼說來,那麼就隻有一個解釋,這些武器之前的主人之間一定有著不淺的淵源。
而且,為什麼銀翎和紫蓮會那麼肯定,他們便是這些武器最適合的人選?
溫行之一愣,隨即輕笑道:“你們是何人你們自己難道不清楚?為何要來問我?”
月子修神色微慍,“前輩,你知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行之不語,半晌才開口道:“殿下,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
待司夜溪離開之後,溫行之看著月子修,輕歎道:“子修,你可相信前世今生?”
前世?月子修傻了,這關前世什麼事?
“若我說,你們的前世便是這些武器各自的主人,你可信?”
溫行之的語氣充滿滄桑之感,“你們早已經過了一個輪回,卻獨留我一人經曆這萬年的孤獨。”
“我的老友啊,待你回憶起我,你將正式承擔起屬於你的責任。”
頗含深意的一句話,讓月子修陷入迷茫。
聽著這句話,他的腦海中時不時地浮起一些似曾相識的畫麵。
但每當他想要深入去想要看清時,卻什麼都抓不到了。
他抬頭,麵色痛苦地看著溫行之,“前輩,您可否說得再詳細一些?”
溫行之卻是搖了搖頭,道:“現在的你們還是太過弱小,等你們成長到足夠強大了之後,我就會將一切都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