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婉茹作為易先生的孫女,自然不是一般人,她能學習到這些精妙的細節之處,就已經足夠表明她別別的人,優秀很多了。
“齊先生,我剛才的表現如何?”易婉茹有些忐忑的看向齊浩。
“相當不錯,李老先生不是也說了嗎,你這樣的水平足以進入這一次的交接,和我們大家一起鑒定古文物了。”齊浩笑著說道。
“呼~這樣就好。”易婉茹聽到這話,登時也鬆了一口氣,有些高興的說道。“隻要能達標就好了!不過,我以後一定會更加的努力的!”“
“好,我相信你!”齊浩笑著說道。
李老先生和周建業也在一旁點頭說好。
接下來,四個人針對這次的事情,發表了一些看法。當然,主要還是齊浩和李老先生兩個人在說話。
一個是因為齊浩知道的內情多,一個是李老先生對於自己這邊的情況的擔憂,至於周建業這個李老先生的得意門生,在自家老師說話的時候,自然不敢多說話的。而易婉茹初來乍到,對其中的關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自然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等到兩人說完了這話這話,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齊浩自然又是在李老先生這裏蹭了飯,然後這才回的希爾屯酒店休息。晚上的時候,李沙拉過來和齊浩交流,大多數是在說藝術沙龍的事情。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而到了距離交接儀式到達的最後一天,陸陸續續的人驚魂未定的古文物鑒定專家前來寶無關,和李老先生交談。
李老先生當時立即將叫上周建業,給這些遠道而來的古文物鑒定專家安排了酒店房間,等到明天進行交接儀式的時候,再派人開車接過來的。
總之,這最後一天,李老先生可以說是在不斷的接客和送客之中渡過去了。
終於,時間到達了交接儀式的那一天。
那一天早上,眾人便被博物館專門找來的絕對可靠安全的司機,開車接到了博物館的大門口。
李老先生,周建業,以及博物館相關的高層人員也盡數出現在了現場,和這些遠道而來的古文物鑒定專家們握手示意。
對於齊浩和易婉茹這麼年輕的專家,還是有些表示詫異的。甚至也有人不屑一顧。當然,還有些人以為兩人是某一位老專家的兒孫,帶過來一起看看熱鬧的。
不管在什麼地方,老一輩的人總是喜歡以異樣的眼神去看待年輕人。覺得年輕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但辦事情到底牢不牢固,說到底和嘴上有沒有毛,是沒有什麼很大的關係的。
一個馬虎的人,不管他多少歲,最邊上的毛就算是墜到了腳底板上,那也不見的是多麼有能力的人,說不定依舊是一個辦事不牢的人。
但不管如何,在沒有事實作為依靠的前提之下,年輕人被老一輩的人瞧不起的事情,還是普遍存在。
這不,按照規定,國外那邊的小林冠以和本田宗毅兩個負責人,是要在中午的時候過來的。但這不,才上午九點半的,剛剛吃完早餐沒有多久的時候,國外的人還沒有來,自己這邊的人倒是鬧起了矛盾來了。
有個中年男人皺著眉頭,開口沉聲說道:“李老先生,我們這一次過來幫助博物館,完完全全是看在您的麵子上,才會過來的。但即便如此,我們也希望能夠和實力相當的人合作,而不是和一些乳臭未幹的小毛頭做搭檔!”
“作為為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呀!李老先生,這兩個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頑皮孩子,家長想要給他們鍍金,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也要看看場合,大家夥說,是不是呀!”
在場的一些老前輩大多數都是不想摻和這種容易引起糾紛的事情的,但畢竟這隻是大多數,那就還存在一小部分喜歡看熱鬧的家夥。
有些人見這個事情已經有了帶頭人,自然也就笑眯眯的開口說道:“李老先生,我覺得這個事情,我們還是有必要好好的說道說道的!今天這場鑒定,可是關乎到國家聲望,和古文物的傳承的。這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我們也難辭其咎呀!”
“是呀,這是誰家的孩子呀!跑過來拿我們當網紗鍍金的呀!”有人當即質問道。
李老先生大約是一早就料想到很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吧。他隻是微微一歎開口說道:“這位易婉茹女士,是老易的親生孫女,這次加入我們,不是為了鍍金,而是為了給自己爺爺討回一個公道!宛如的鑒定水平,老夫已經試過了,足可勝任!”
眾人一聽。
老易?
當即有些思索了起來,然後恍然大悟起來了。“原來是易老先生的孫女呀?易老先生是?死了?”
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易先生的死到底是沒有瞞過這些人。一時之間,眾人唏噓。有些老前輩幫腔了,當然是站在易婉茹這邊的。畢竟,易先生和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的,總不能讓昔日朋友的孫女受到被人的抨擊吧!
“那這個小子呢?”有人當即不甘心的將冒頭指向了齊浩。
齊浩笑而不語,針對他的人是一個身穿著西裝,鼻梁上麵架著一副玳瑁色眼鏡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的發亮不僅驚人,而且還烏黑發亮的,另外他的臉龐像是整個容一般,看起來十分的年輕,一點皺紋都沒有。
這一些還不算什麼,這個家夥一張開口的時候,牙齒被齊浩都看見了,那些牙齒就算不是專業的人,也能看出來,並不是原裝的牙齒,而是後天通過牙醫的幫助,更換的牙齒。
雖然齊浩對於牙醫的事情不是太熟悉,但他還是比較清楚這樣的牙齒的價位。這主要也是身邊的一些人也換過牙齒。
想一想,那是二三年前,齊浩還在大學之中念書的時候,一個同學因為蟲蛀牙的緣故換了一顆陶瓷白的牙齒,當時的價位就不低,還和齊浩說過其他的牙齒的更換費用,還說自己的這顆牙齒隻能算是中低檔次的。
那麼眼下的這位看起來像是個二三十歲出頭,實際上卻能夠同聲音之中聽得出來是個中年男人的中年人嘴巴裏的兩排牙齒,絕對都是目前市麵上最貴的檔次的。
一顆牙齒聽說要好幾萬,這一口好些個牙齒,幾百萬是至少的。
至於這一臉的玻尿酸,那就更不是區區幾十萬可以比你的,估計比他嘴巴裏頭的牙齒還要來花錢,而且還不是永久有效,隔一段時間不舒適了,又得去重新做一次,那又是一筆對老百姓來說已經算是天價的費用了。
還有頭頂上的黑發,等等等,這樣算下來的話,這個家夥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己就是一個千萬富翁的氣勢呀。
隻不過這對齊浩來說,並沒有好值得關注的事情,他微笑著看著那個將自己“逆轉”為年輕男人,但卻沒法掩飾自己粗老聲音的中年男人,並沒有說話。
那個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死死的盯著齊浩,開口說道:“喂,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作為長輩問你話呢?誰帶你過來鍍金的呢?各位,是他長輩的話,就趕緊出來給他說一句話呀!我程誌遠還沒有到達一個欺負年輕人的地下地步吧!”
“實在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關係到國家的聲望,要是讓年輕人破壞了國家的名譽的話,我們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都免不得吃下了一頓恥辱!”
在場的老一輩們,或者說,在場基本上就沒有幾個年輕人。有年輕的人的話,那也是站在長輩上身邊,胸口也沒有佩戴專家印章。
所謂的專家印章自然就是博物館分發下來給參與這起和國外,古文物交接的古文物鑒定專家的憑證。到時候隻會這些人才有自然去接受古文物,進行鑒定。至於那些被長輩帶過來的年輕人,他們還沒有資格獲得專家印章,隻能到時候緊緊的跟著自家的長輩,等到自家長輩對古文物進行鑒定的時候,也是打下手,幹點粗活,後者就是讓各家長輩現場指導他們。
畢竟鑒定古董就和學醫一樣,光是知道課本上的東西是不行的。尤其是那些要做手術的醫師,那更是如此。
或許每一個患有腫瘤的病人的症狀都是一樣的,但如何體現在每一個個體的人身上呢?那自然不可能如同教科書上那樣的規範,有些人的腫瘤就是要和教科書上的不一樣,一些比較常見的也就是偏離教科書上的案例一點點,可還是有不少的人的腫瘤偏偏生在教科書都沒有出現過的位置上,那為之奈何呀!
在加上每個人或許都是地球人,但身體體質不一樣,開刀的時候,到底開幾厘米合適,那教科書上也是不存在的。
這些都需要進行手術的醫生自己去準確的判斷。
可是,如何讓一個新手準確的判斷出這個細微的細節呢?這就需要有一個帶頭人,或者說是主刀先教導新手,在經曆了大量的手術案例之後,新手也就見多識廣了。
同樣的,放在古董鑒定上也是如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