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返回宗門
“呼!總算是放心了!”
看著平穩躺在身前沉睡的溶月,趙悲歌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心裏麵最後的一絲擔心也煙消雲散。
之前,他和溶月在一起時,也極少仔細的打量溶月的容貌,這一次看著睡在身前的溶月,趙悲歌忍不住仔細的看了起來,他越看心裏麵越是歡喜,越覺得溶月才是世間最美的仙子,不知不覺間心裏麵生出了一股濃濃的愛意。
這一股愛意恍若是雨露春風,竟讓剛剛種入趙悲歌心田的情種壯大了幾分,且也催發了情種的幾分力量。
呼!呼!
厚重的呼吸越來越重,趙悲歌火熱的看著身前的溶月,體內血氣翻騰不斷,似有一股燥熱滋生,讓他不禁汗流浹背,腦袋裏麵雜亂的念頭滋生出來。
“吻一下應該沒事的……”
趙悲歌默默的念叨著,似瘋魔了一般,越看越想要如此,他隱隱有些激動了起來,輕輕的撫了撫溶月的秀發,呼吸著發絲間飄出的淡淡清香,怦怦直跳的心,讓趙悲歌再也安奈不住,重重的吻在了溶月的唇間。
嚶!
忽的,正被趙悲歌狂吻的人兒動了一下,接著一個聲音傳入了趙悲歌的耳中,嚇的趙悲歌趕忙半坐了起來,後背上麵一片汗漬,心裏麵頗為慌亂,忍不住說道:“難道醒了……我這樣做,該不會讓溶月以為我是要乘人之危的吧!……這樣會不會惹怒溶月……”
一時間,複雜的心思在心裏麵糾結了起來。這時他心裏麵全是溶月,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因情生出如此多的情緒時,那種在心田內的情種正暢快的汲取著各種的力量,不一會兒竟長大了一圈。
“呼!還好沒醒!”
等了一會兒,失神的趙悲歌才發現溶月仍舊在熟睡,這才緩緩的鬆了口氣,輕輕的擦掉了額頭的汗水。
出了這事之後,趙悲歌也不敢在細看溶月,他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恐怕就要做出那等毀人清譽的事情來,這才站了起來,演練了一趟學過的武技,又練習了一番玄血劍,將破血十三劍修煉了一番。
“時間過的好慢了……不如趁著現在煉製一下血髓幻形丹吧!通過王血煉製出來的這東西,至少也能夠用擋得住築基境的攻擊吧!”
趙悲歌抬頭望了望夜空,隻覺得今夜似乎特別的漫長,他坐在了溶月身旁,將兩滴王血拿出,又從儲物空間裏麵翻騰了一番,終於找齊了煉製血髓幻形衣的材料,這才開始了煉製。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夜空漸漸的變的灰白,在第一縷陽光驅散了黑暗後,光明到來,而山穀依舊灰暗,直到又過了一個時辰方才真正的明亮起來。
這時,陽光灑落進山穀,讓山穀多出了一條金輝。
嗡!
趙悲歌身上氣息一震,生命烘爐內的丹海之上,兩顆金色的丹丸滴溜溜的轉動著,丹丸內有一隻暴怒的巨熊在舞動,看起來神異無比。
丹海內煉丹生出來的丹氣流入了丹氣玄翼,且又通過丹氣玄翼的精煉,流出了五成湧入了九尺血滴之中。
血滴得了這股藥氣後,竟又增長了一尺,看起來比之前更為神異,隱有盎然之氣誕生,看的趙悲歌疑惑不已。
他正想要去詢問阿珂,卻發現阿珂和丹都在閉關,這才打消了念頭。
“呼!終於練成了……”
趙悲歌緩緩睜開了眼睛,正待他的視線漸漸清晰起來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躺在眼前的溶月不見了:“溶月……不好!……”
看著空曠的地麵,趙悲歌心神一震,趕忙站了起來,扭頭四顧了一眼,在不遠處的湖岸邊看到了溶月,他的心頭一喜,趕忙朝著溶月那邊飛去。
“溶月!”
很快,趙悲歌來到了溶月身前,看著溶月的窈窕背影,關切的喊著。
溶月低下了頭來,並未馬上轉身,她糯糯的問道:“我的傷,是你治的?”
“嗯!”
趙悲歌看不清溶月的表情,忽聞溶月的問題,趕忙答了個是,心裏麵卻在打鼓,正想著溶月到底是怎麼了。
“那……那……給……給我擦洗……也是你做的?”
溶月將頭低的更低了,眼中泛起了一抹歡喜的光芒,臉頰上忽的浮現了一抹紅霞,結結巴巴的問道。
呼!
趙悲歌以為溶月生氣,沒想到是糾結這個問題,正要回答的時候,卻忽然一震,他才意識到溶月並沒有見過阿珂和丹,倘若冒昧說出口的話,或許會讓溶月不高興,心念一轉,又想到兩人早晚也是夫妻,便沒有猶豫的回答了下來:“是!”
“哼!”
溶月羌怒的冷哼了一聲,忽的轉身惡狠狠的看向了趙悲歌,眼神裏麵沒有絲毫的責怪,卻帶著一絲的愛意,故作冷淡和憤怒的說道:“你既然都看了人家,可是做了那些……”
“我趙悲歌絕對不是那等乘人之危的事情,溶月你盡管放心即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本著醫者父母心的心思,隻當你是病人!”
趙悲歌的心也懸了起來,算是見識到了女人的善變,趕忙高聲解釋著,還舉起了右手,發起了誓來。
“嘻嘻!……”
溶月見此笑了起來,臉上哪有什麼怒氣和冰霜,換做了一副小女兒的樣子,直勾勾的看著趙悲歌,甜甜的說道:“都說男女授受不親,你都將人家看了個遍,是不是……”
“我娶你!我愛你一輩子!”
趙悲歌哪裏還不明白溶月的心思,哈哈一笑,放肆的走上了前去,勾住了溶月的腰肢,右手捏了捏小瓊鼻,笑著說道。
接著,溶月又問了許多她昏迷後的事情,趙悲歌都一一作答,且趙悲歌也將他煉製的血髓幻形丹拿了出來,送給了溶月一顆,雖然此丹還未評判品階,可溶月拿在手中卻是幸福到了骨子裏麵,全當作了是定情信物。
兩人越聊越是興奮,又是打鬧了一場,這才聊到了正題,又商量了一下回到宗門的事情,這才在山穀中飽餐了一頓野味,而後駕雲離去。
“悲歌,我父親這人雖然勢力一些,也比較守財,可耳根子軟,你多說些好話。回去後他可能會發些脾氣,說些不顧情麵的話,你可要忍下來,不要和他頂撞!他做掌教多年,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對了,他喜歡……”
雲端上,溶月喋喋不休的交代著,也將秦首陽的喜好一一告訴了趙悲歌,生怕趙悲歌和父親之間生出什麼間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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