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趙府疏影玉山
“嗯?你這是在威脅我?”
趙悲歌看著張景天有些好笑的問道,他不明白張景天到底有什麼樣的底氣,竟敢和他說這樣的話。
難道青琉璃沒有告訴對方,關於他的情報麼?
張景天冷哼一聲,昂著頭說道:“你可以理解成為威脅!趙悲歌,跟我們走一趟吧!”
“哼!無知!”
趙悲歌冷哼一聲,眼中寒光一閃,身上氣勢嗡然一震,練氣境的修為釋放出來,狂猛的血氣威壓,若山洪海嘯一般驟然碾壓下來。
砰!砰!砰!
張景天帶來的人紛紛跪在了地上,他們的麵色凝重無比,眼中帶著一絲恐懼,方才的囂張和驕傲,一瞬間被苦澀和驚懼占據。
“大……大……大人!饒……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恕罪!”
張景天的情報才停留在趙悲歌剛剛進入萬毒門的外門,現在被趙悲歌的氣勢所懾,整個人在提不起半點的敵對想法,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再也不說什麼威脅的話。
邯鄲分堂的陳峰和眾弟子見此,一個個的神色大震,眼中的興奮之光更為濃鬱,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瞬間覺得自己高大了許多,看向趙悲歌的眼神,更是崇拜、尊敬。
“哼!一群豬腦子!……今日你藥王穀的人冒犯了我,確是不能在容你們繼續活下去了!”
趙悲歌冷哼一聲,抬手一揮,一道黑影從他的手心彈射出去,劍元若黑色閃電,在空中轉了一圈,複又回到了趙悲歌的手中。
這時,他的話也說完了。正震驚的張景天等人臉色大變,一個個的就要叩頭求饒,可在他們剛剛低下頭時,他們脖子上的腦袋已經滾落在地,漆黑的鮮血噴的滿堂都是。
“走!去看看金府!”
趙悲歌扭頭看了眼震驚的無以複加的陳峰等人,轉身朝著堂外走去。
他這一次是有意殺人立威,為的不是他的名譽,而是陳峰和萬毒門邯鄲分堂。他的家就在這裏,需要有人看著,無疑陳峰十分適合。
說著,趙悲歌朝著外麵走去,當他來到金府門前的時候,忽的一頓,卻發現唐悠悠正站在金府門外看著他。
“我發現了一點東西!”
唐悠悠將一枚紫晶雕琢的晶花遞給了趙悲歌的手中,語氣中帶著一抹凝重的說道。
趙悲歌捏著晶花看了一下,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目標,他看著唐悠悠說道:“這不會是你故意栽贓給她的吧?”
“哼!我有那麼無聊麼?”
唐悠悠冷哼一聲,並未解釋什麼。
其實她在張景天進入邯鄲分堂時,剛到了金府。她的目的自然是滅了金府滿門,為趙悲歌找點麻煩。不過,她來到這裏之後,卻發現金府的人都死了,這才潛入內中探查了起來,且在金府家主金衛的手心發現了這麼一個晶花。
此花是青琉璃的頭飾,上麵還帶著一股青琉璃身上特有的香氣。
趙悲歌一笑,徑直走入了金府,站在門前他看著院中淩亂橫躺的屍體,對著陳峰說道:“去將裏麵的人都抬出來,通告全城凶手是藥王穀的青琉璃!對了,這是證據!”
“好!好!”
陳峰接過了晶花,小心的保存了起來,趕忙帶著邯鄲分堂的人行動了起來。
建在趙家祖宅上的藥王金府依舊延續了原來的格局,五進五出的大院落,前院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二進院是守衛,三進院是家族子弟,四進院是族長一家,五進院是花園和祠堂。
趙悲歌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第五進院落,看著院落中百年曆史的垂柳,千年曆史的青鬆,還有滿院的花草,小湖中的玉石假山,嘴角勾起了一旋笑來:“原來這裏始終都未曾改變啊!”
“趙悲歌,你不要告訴我,你來這裏隻是為了欣賞一下花園裏麵的景色吧!”
跟著趙悲歌走到院落中的唐悠悠無趣的看著普通的園景,扭頭對著趙悲歌皺眉問道。
趙悲歌一笑,也不多言,徑直朝著不遠處的小湖上的玉石假山前行去。
“哼!不說就算了!”
唐悠悠冷哼了一聲,好奇的跟在了趙悲歌的身後,一步步朝著假山前走去。
假山足有三四米高,怪石嶙峋,別有一番奇妙韻味,且玉石假山上雕刻著一道道的精美紋路,宛若雲霧飄渺,意境非凡。
“疏影玉山!”
玉石假山的背麵,一峻峭峭壁之上,雕刻著四個字,這四個字恢弘大氣,氣勢無雙。
“沒想到你趙家還能夠弄到如此精美的園山!想我遼國皇宮裏麵,也不見得能夠見到如此非凡的東西!”
唐悠悠露出了一抹震驚,她沒有想到窮鄉僻壤的趙地邯鄲城,竟還有如此精美的假山,尤其是假山上的那四個字,更是給她以強烈心神震撼。
趙悲歌熱切的看著玉山,將家族族長的信物拿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疏影玉山乃是我趙家雙寶之一,此山在月圓之日,將會有光影浮現,如同幻象,玄妙之際!而此山,也是我趙家最大的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在他和爺爺逃亡的途中,爺爺親口告訴他的。
他也不確信,這個秘密就是真的。
唐悠悠一聽這假山有秘密,當即來了興趣,開始釋放血氣探查了起來。
“沒用的!這假山任何人都探不出來,隻有有鑰匙才能夠打開!”
趙悲歌將手中的趙家族長信物拿起,對著唐悠悠炫耀了一番,複又在假山上麵找尋了起來。
不多時,趙悲歌終在假山西麵的一處山石角落裏麵,尋到了一個印記凹槽,這個印記凹槽竟和家主信物一般無二。
哢嚓!
趙悲歌將信物嵌入凹槽,隻聽一聲脆響,在這凹槽一側的玉山中忽的裂開了一個長寬約五十公分的孔洞,從內中彈出了一個玉盒。
“果然!”
趙悲歌心頭大震,趕忙將玉盒拿在了手中,迫不急但的將之打開。
玉盒裏麵有一卷古地圖和一封信,地圖上麵紋刻著一道道的紋路,這些紋路趙悲歌有些眼熟,他也一時間沒有想到在哪裏見過,隻潦草的看了一兩眼,便迫不及待的將玉盒中的信拿了起來。
信上的字跡趙悲歌十分熟悉,和趙家祖墳碑文上的字同出一人,他心神微震,直接展開了書信看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趙悲歌心頭隱隱有些激動,眼中泛著一抹震驚的神光,身上的氣息波動的極為厲害,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站在趙悲歌身旁的唐悠悠心中大寒,下意識間退後了三五步,目中盡是震驚和疑惑,卻也不敢在此刻去打斷趙悲歌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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