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逐出宗門!

兩個手下三下五除二就將周繼雲給綁了起來。

龍世鬆又命令弟子將陣法撤除,然後帶著周繼雲飛到韓絕身邊。

“韓先生,戴小姐,讓你們受驚了。”

燕紫萱飛下來,先對韓絕他們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戴靜華笑了笑:“沒事。”

韓絕撤除防護罩,打量了龍世鬆一眼,又看了看被綁起來的周繼雲,這貨現在就像條喪家之犬。

“這是我師父,聖豐宗宗主,師父,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韓先生,這位是戴小姐……”

燕紫萱給他們相互介紹了一番。

雙方都拱手示好。

周繼雲不知道宗主為什麼會對這個賤民這麼客氣,可他現在不敢多說一句話,吭都不敢吭一聲。

躺在地上的夏凱賓站了起來,死死的等著周繼雲:“你這孽徒,剛才我叫你們停止攻擊,你為什麼不聽?”

周繼雲愣了愣,然後解釋說:“師父,剛才雜聲太大,我沒聽到你說話啊。”

“胡說,我那麼大聲,你們怎麼可能聽不到,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夏凱賓氣憤不已,當即一巴掌抽在周繼雲臉上,怒聲道:“你這孽徒,你我師徒情分已盡,從此恩斷義絕,給我滾出聖豐宗。”

周繼雲趕緊哀求:“師父,不要啊,徒兒知道錯了,你不要趕我走啊。”

“給我滾,我不是你師父。”

夏凱賓扭頭就走,也懶得管這裏的事情。

夏凱賓是因為剛剛丟臉了,沒臉在這裏呆下去了,想盡快離開。

龍世鬆也沒有說什麼,讓夏凱賓走了。

“周繼雲,還不給韓先生跪下。”

龍世鬆喝斥道。

“宗主,我……”

周繼雲徹底愣住了。

宗主幫韓絕就算了,竟然還叫他給韓絕下跪。

這是什麼道理。

“混賬東西,還不跪下。”

龍世鬆一腳踢在周繼雲膝蓋後麵。

周繼雲跪在地上。

龍世鬆說:“還不給先生道歉。”

他之所以會對韓絕這麼恭敬,是因為燕紫萱已經跟他說了,那幅望廬山瀑布就是韓絕畫的。

龍世鬆因為從那幅畫裏吸收了道蘊,前幾天從煉虛境巔峰突破到了合體境初期。

在他這個年紀,達到煉虛境已經是一道砍,而且他已經卡在煉虛境巔峰快一百年了,如果跨不過這道坎就注定一輩子都無法突破。

但吸收了畫中的道蘊之後,他就突破了。

這怎能叫他不激動。

怎能不重視韓絕。

則能不對韓絕恭敬。

周繼雲麵對宗主的威嚴,不敢遲疑,隻好不情不願的說:“韓先生,對不起,我錯了。”

韓絕無所謂的搖搖頭:“你是對是錯,我並不關心,我隻想知道是誰叫你來暗示我的?你可要考慮清楚,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回答錯了,你就會人頭落地。”

“是……大王子叫我來的,不過,是大王子的管家帶著黎家家主黎良玉來找我的。”

周繼雲隻好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剛才,他也用一千枚靈石收買了肖義輝,要肖義輝務必殺了韓絕,所以剛才肖義輝才不顧大長老夏凱賓的死活,不管夏凱賓怎麼喊,他們都裝作沒聽見。

“又是大王子。”

韓絕下意識的握了握拳頭,最後又輕描淡寫的一擺手:“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謝先生不殺之恩。”

周繼雲感激道,心裏卻是萌生了極大的恨意,恨不得生吞了韓絕。

“你這畜生,辛虧先生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滾吧,以後好自為之。”

龍世鬆叫弟子給他鬆綁,叫他滾蛋。

周繼雲隻好灰溜溜的跑了。聖豐宗他是呆不下去了。

龍世鬆便拱手說:“今日讓先生受驚了,要不四位去我府上住吧。”

韓絕擺擺手:“宗主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我們還是回去吧,不好再叨擾宗主。”

龍世鬆不好強留,隻好說:“改日我定上門拜訪先生。”

“好,那我們就先走了。”

韓絕會心的笑了笑。

龍世鬆看了看燕紫萱,說:“紫萱,替我送先生他們回去。”

“是,師父。”

燕紫萱微微欠身,便送韓絕他們回去。

韓絕本來是不想燕紫萱送的,不過他覺得燕紫萱可能有話要跟自己說,也就沒有拒絕。

他們回到租房,燕紫萱就把他這些天經曆的事情告訴他們。

那天他拿著韓絕那幅望廬山瀑布找到龍世鬆,龍世鬆看到那幅畫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燕紫萱說要拜他為師,他一口就答應了。

然後,燕紫萱又問道:“先生,戴小姐,你們是怎麼招惹了周繼雲的?”

韓絕搖搖頭:“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他剛才不是說了嘛,他是受了大王子的指使來暗殺我們的。”

燕紫萱想了想又問道:“那你們跟大王子有什麼過節?大王子在王都的勢力可不小,以後你們怕是會有很大的麻煩。”

韓絕說:“說實話,我們根本就沒見過大王子,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可能是大王子聽信了某些人的讒言吧。”

燕紫萱也就不好再多問,就說:“要不你們暫時搬去聖豐宗住幾天吧,在那裏肯定比在外麵安全。”

戴靜華就說:“住聖豐宗確實比住這裏安全,不過我們一走,那這店恐怕就會被人給砸了。”

燕紫萱說:“可我擔心你們住在這裏會很危險。”

戴靜華輕鬆的笑了笑:“你就放心吧,剛才那樣的大殺陣都沒有殺了我們,一般人根本對付不了韓絕。”

“那倒也是。”

燕紫萱會心的笑了笑。

她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就回聖豐宗了。

而周繼雲回到周家,他本想找他的太爺爺訴苦的,隻是這麼晚了,他也不好去找他太爺爺,隻能等明天早上再說。

第二天一早,周繼雲就迫不及待的起床,急匆匆的洗漱好,去主屋找到了他太爺爺周文輔,將他被韓絕羞辱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周繼雲隻說他被韓絕百般羞辱,卻隻字未提他主動去挑釁韓絕的事。

而且他還說他被逐出聖豐宗,就是韓絕他們搞的鬼。

“豈有此理,一個下位世界的人竟敢如此囂張。”

周文輔聽完後也是憤怒之極。

不過,他作為慶國首輔,自然也不會全聽周繼雲的片麵之詞。

周文輔冷靜了一下,問道:“他跟你素不相識,為什麼要針對你?還特意去聖豐宗告狀,聖豐宗宗主為什麼偏偏聽信了他一麵之詞就把你給逐出宗門了?”

“這個……”

周繼雲一時間竟是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