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們都七品高手,你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同時打暈他們?”
鄂子慶不敢置信。
如果韓絕真的能在同一時間將五個七品高手打暈,那他的修為得有多高。
家裏的三個傭人就不說了,普通人根本不夠給人看的。
“在你懷疑我的能力之前,鄂幫主不妨回頭往房間裏看看。”
韓絕朝房間門口努努嘴。
“我房間有什麼好看的。”
鄂子慶不以為然,但他還是慢慢回頭……
當他看到自己的女人倒在地上時,他整個人都驚住了。
“老婆,你怎麼了?”
鄂子慶擔心的喊道。
可他有不敢立馬衝過去,他擔心韓絕會趁機偷襲自己。
與老婆的性命相比,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別擔心,她隻是暈過去了而已。”
韓絕淡淡的回了一句。
“怎麼可能?我根本就沒看到你出過手,你怎麼可能隔這麼遠把她打暈?”
鄂子慶難以置信。
他剛剛一直盯著韓絕,根本沒看到韓絕動過,而且他也沒感應到韓絕體內有靈氣波動。
最讓他難以相信的是,這裏隔著一棟牆壁啊。
而鄂子慶又擋在門口,韓絕絕對不可能繞過他進入房間。
“在我這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韓絕終於站起身了,一步步走過去,態度變的嚴肅起來:“我知道你是五品上階強者,但你不要試圖反抗,隻要你動一動手指頭,我敢保證,你就會少一條胳膊。”
“你是不是太狂妄了一點。”
鄂子慶凶相畢露,靈氣爆發而出……
“啊……”
但,他隻是剛剛調動靈氣,右臂就傳來一陣陣劇痛。
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的纏繞著他的右臂,開始扭曲變形。
“這是怎麼回事,你……”
鄂子慶努力催動靈氣想要掙脫這股詭異的力量,但他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臂扭曲起來。
“不要,你找我有什麼事,有話好好說。”
鄂子慶隻能服軟認慫。
他也隻能服軟,根本無力反抗,隻好說:“閣下找我有何貴幹?”
他嘴上這麼說,可心裏是不服氣的。
他堂堂鄂子幫幫主,一個五品上階強者,怎能甘願臣服於一個無足輕重的螻蟻。
在鄂子慶眼裏,不管韓絕修煉了什麼邪門的功法,他這種無名之輩都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韓絕並沒有撤銷念力,看著他,淡淡的問道:“你們今天晚上是不是打算在君豪酒店對我們設下鴻門……設下埋伏?”
韓絕想說鴻門宴,他怕鄂子慶聽不懂鴻門宴的意思就改口了。
“照實回答,千萬不要說半句假話。
韓絕提高了音調,眼神犀利,他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
“是。”
鄂子慶肯定的回道。
他也猜到了,既然韓絕這麼問,那肯定是得到消息了。
這個時候撒謊隻能更加激怒韓絕。
現在他的命就捏在韓絕手裏,他真沒有那個膽量撒謊。
鄂子慶怕韓絕怪罪自己,遲疑了片刻,立馬補充說:“之前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閣下的厲害,我現在領教過閣下的本事了,不敢再有此念頭,求閣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不。”
韓絕搖搖頭,說:“你要繼續執行你的計劃,隻是計劃要稍微改動一下。”
鄂子慶愣了愣,試探性問道:“怎麼改動?”
“你聽好了,一個字都別漏掉。”
韓絕神色變的異常嚴肅。
他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然後喂給他一顆毒丹。
這顆毒丹是韓絕從胡秋玲那裏拿來的。
“你最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每個細節都不要疏漏,不然,一個星期後,你就會爆體而亡。”
韓絕語氣冷酷,不帶一絲情感。
“是,我一定按照閣下的意思去做。”
鄂子慶老老實實回道。
韓絕便離開了。
鄂子慶活動幾下扭痛的手臂,長噓一口氣,如釋重負。
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鄂子慶看著韓絕剛剛站立的地方,眼中仍然可以看到一絲懼意。
那種被人掌控生死的驚恐,讓他從心靈深處感到恐懼。
南方的旁晚,仍然可以看見太陽的餘暉,天邊的晚霞被漸漸下山的太陽映的通紅。
“那雲彩像血一樣通紅!”
韓絕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天邊血紅的晚霞,像是在欣賞一種慘烈的美。
“這是不是預示著今晚會有一場廝殺?”
雲詩雅突然來到他身邊,意味深長的接過話。
韓絕偏頭看了一眼,他發現這個女人一本正經的時候,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或許吧。”
韓絕也是意味深長的回了三個字。
雲詩雅卻是認真了起來:“不是或許,你是早就算到了今天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或者說這是你跟楊月之間的秘密,可能說秘密也不準確,是你跟楊月達成合作的籌碼,這是你答應幫她做的事。”
“你好像變聰明了。”
韓絕竟是有點吃驚。
他這才審視著旁邊這個女人。
他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她,以為她隻是一個有點輕浮的千金小姐,因為是皇親國戚的身份,讓她有點傲慢,甚至飄飄然。
可現在看來,是自己低估了她。
她比胡秋玲和柳涵曦都要聰明。
至少柳涵曦和胡秋玲沒有想到這一點。
韓絕這才明白,她的輕浮和偶爾的傲慢不羈,都是偽裝出來的。
一個善於偽裝的人,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也是一個有心機的人,同樣也是一個懷揣著秘密的人。
或許,她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隻是,韓絕現在還不想問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因為已經快六點了,他們要去君豪酒店赴宴。
這個時候,他們之間可不能產生什麼矛盾。
“老公,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出發了。”
柳涵曦打扮一新從臥室出來,溫柔的喊道。
“喲,老公,你現在叫的很自然啊。”
雲詩雅歪著腦袋看著打扮的像個小公主一樣的柳涵曦,然後就恢複了她輕浮的一麵,說:“一個快奔三的人了,還穿的跟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一樣,你以為你真的能返老還童啊。”
“要你管,你剛剛跟我老公說什麼,以後少跟我老公在一起。”
柳涵曦瞅了她一眼,走過去挽著韓絕的胳膊就往外走,還俏皮的笑了笑:“老公,你看我今天漂亮嗎?”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回答?”
韓絕反問道,然後把手給抽開了。
如果是平時,樓含蓄挽著自己的手,他也能配合一下。
但他聽著她叫自己老公,心裏就不舒服,更加覺得對不起蘇冰,心裏隱隱有種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