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虎!”
任逍遙一下子認出了對方,不禁眉頭一皺。
許虎曾經是帝都盛世集團的供奉,當時境界是武道大師玄境巔峰。
柳依依在西北商學院總裁班學習時,盛世集團CEO叢躍因為追求柳依依,而與任逍遙產生了矛盾。
叢躍便請許虎出麵收拾任逍遙,結果許虎卻被任逍遙削掉了一隻耳朵,並且輸給了任逍遙十個億。
後來,任逍遙、柳依依、鐵岩還有李嵐一在金城億達文華酒店吃飯時,許虎不僅主動給任逍遙買單,而且奉上十個億,因之獲得任逍遙好感。
任逍遙便助許虎一臂之力,使他打破瓶頸突破至武道大師地境初階。
“正,正是晚輩!”
許虎絕沒想到,寧長生讓他打劫的是任逍遙,一陣強烈的惶恐和不安,襲上心頭,不由得身體顫抖。
“爆炸頭”卻不明所以,問道:“爺,您怎麼給這個內陸仔跪下了?”
“我草尼瑪!”許虎正不知道找誰墊背呢,一把拽住身邊“爆炸頭”的胳膊,猛地一拉,後者便摔倒在地。
許虎又抓住對方的腦袋,猛地向地上一磕。
“咣”的一下子,“爆炸頭”便口吐白沫和鮮血,不死也是植物人了。
“許虎,好好的帝都你不呆,卻跑到這濠江剪徑來了,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前輩,誤會!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
“老子都被你的小弟劫持過來了,你還不承認?”
“前輩,真的是誤會。”
許虎趕緊解釋說,盛世集團大股東藍鶴入股了濠江的一個賭城。
許虎便被藍鶴委派到該賭城做看場子的首領。
該賭城老板與寧長生關係不錯。
寧長生經常到該賭城捧場,也起到過許多次鎮場的作用。
一來二去的,寧長生與許虎也混熟了。
作為武道大師高手,許虎深得寧長生恭維,有事沒事的常被後者請出去飲酒、唱歌、大保健等高消費。
許虎也自然為對方解決過不少麻煩。
這一次,寧長生被任逍遙完虐。並且輸掉了二十四個億,不僅遭到了陳小刀隨從的羞辱,還被“新蓮花賭場”罰了俸祿。因而,甚為惱火。
於是,寧長生便派徒弟暗中跟蹤任逍遙,其徒弟也很機警,得知任逍遙在機場為董風晴送行後,馬上把消息告訴了師父。
寧長生則命令徒弟即刻去找許虎,並率領他去候機廳堵截任逍遙。
任逍遙覺得對付一個內陸的年輕人,無需自己出馬,便讓“爆炸頭”前往領人,自己則在車上休息。
陳述完緣由後,許虎最後說道:“前輩,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如果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敢對您不敬啊。”
“嗬嗬。這麼說,如果不是老子,你就會搶人家的錢嘍。”
“這個,這個……”
“你也不用跟老子這個那個的,現在就給寧長生打電話,說任務完成了,讓他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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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說許虎順利地控製了任逍遙,寧長生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許大師!有勞了!”
寧長生對站在奔馳車旁的許虎抱拳致禮。
“那個內陸仔呢?”
“他在車上,寧先生打算怎麼處理這個人?”
“二十四個億,我倆各一半。另外,把那個內陸仔交給寧某處理,許大師覺得如何?”
“不錯!寧先生,好主意。”任逍遙從車上走了下來。
“許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麻痹!”許虎說完就要上前收拾寧長生。
任逍遙擺手製止:“許虎,跪著等候處理!”
“噗通!”
許虎跪在了地上。
“你是誰?許大師為何怕你?”
寧長生終於意識到了任逍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原本以為對方隻不過是個連賭神師徒都可以戰勝的賭博高手而已。
但那又能如何?贏到錢就想拿走,門都麼有!
可哪曾想,就連武道大師許虎見了他,都得跪著。
任逍遙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說道:“你有資格跟老子站著說話嗎?”
“噗通!”
看著任逍遙冰冷犀利的眼神,寧長生兩腿很不爭氣地跪了下來。
任逍遙冷聲道:“不管賭客贏多錢,都可以拿走,是濠江各大賭場的規矩,因而也贏得了好聲譽。你作為濠江賭界的知名人士,卻帶頭破壞規矩。可真是給濠江賭界開了個好頭啊。你說這事如果被濠江博彩協會知道了,你的下場將會如何?”
“任先生,小的有眼無珠。請放過小的吧。”
寧長生當然清楚,破壞濠江賭界規矩,自己的這雙手便沒了,也意味著其賭博生涯的終結。
不再搭理寧長生,任逍遙看向許虎:“許虎,你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按理說,本該廢了你的修為。但念你是受人蠱惑,老子不再追究你。但是寧長生這個人交由你處理。知道該怎麼做吧?”
任逍遙本來確實打算廢掉許虎的修為,但考慮到此人雖不是武道境界最高的,但也足以製約一些人,對維護穩定濠江的賭場秩序還是能夠起到些積極作用的。
物盡其才,人盡其用。
無論從哪一方麵考量,留用許虎,都會比廢掉他要好上許多。
“謝謝前輩不責之恩,晚輩一定處理好您交辦的事情。”
許虎感激涕零,不安的心也終於平穩下來。
見任逍遙離開了。
寧長生站起:“許大師,那個內陸仔走了。你不會真的為難寧某吧。”
“嗬嗬。許某當然不會為難你,但會殺了你!”
許虎右手猛地抓向寧長生的心髒部位。
“噗!”
許虎的五指,宛若一把尖銳鋒利的鋼叉,瞬間掏進了寧長生的胸腔。一顆亂蹦的心髒,被他生生捏碎。
“許虎,你……”
看著死不瞑目的寧長生,許虎冷哼一聲:“你特麼不死,老子就得死!怪就怪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