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助紂為虐的下場

來人正是尚文學,因是尚家家主尚文化的弟弟,故被人稱作“二爺”。

這個稱呼頗有點江湖味道,很難讓人與一個醫學專家、教授聯係起來。

挽著尚文學胳膊的是其夫人安寧。

夫妻二人後麵跟著一個道骨仙風的老者——尚家第一供奉天境九層高手尉遲峰。

“小弟!”夫妻二人異口同聲。

“哥,嫂子!”任逍遙笑迎上前,與二人一一握手。

任逍遙在奉陽時,尚文學夫婦去看他幾次。所以,他和安寧也非常熟悉!

而且,他與尚文學關係越來越密切,稱呼也非常親近。

魯隊長見此一幕,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不僅是他,飯莊內眾人全都愣住了!

經理則是魂飛膽喪,一屁股坐在地上!

“禦膳莊”乃尚家產業,他能在此擔任大堂經理祖墳可以說是冒了青煙。

雖說官職不大,但薪水高待遇好,是其他餐飲業沒辦法可比的!

可他今天卻跟一個傻逼似的主動招惹二爺的兄弟!

而且看上去就不是關係一般的兄弟。

因為,很少有人見到過安寧親自出麵接待別人。

別看安寧是二爺的女人,在尚家卻有足夠的話語權。

家主尚文化在決定重大事情的時候,都得征求弟妹的意見。

安寧可是帝都王族安家的千金,帝都八家見了她都得給麵子。

尚文學請任逍遙落座後,笑容立刻收斂起來,而是冷冷地看向魯隊長:“魯明,你要對我弟弟動手?誰給你的狗膽?!”

噗通!

魯明直接跪倒在地!

“你說出原因,如果事情怨我弟弟,我替他給你道歉!”尚文學坐在了任逍遙的身邊。

“讓你說出原因,沒聽見嗎?!”從不輕易開金口的安寧發話了,而且十分嚴厲。

轟!

魯明頓時魂飛魄散。

“我,我,不知道具體原因,就是,就是聽說令弟得罪了田家兩位公主,而且讓張經理喝醬油,我就……”

“你撒謊!”黎娟憤怒打斷了魯明!

唰!

兩行眼淚瞬間湧出了黎娟美麗的雙眸:“我送茶水給田女士,見她的腿有點礙事。我就說,‘小姐,請您把腿收一下’。結果,她上來就給我一個嘴巴,說‘你管誰叫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我因為被打,手一抖壺中的水濺出來一滴。她就說我濺到了她十多萬的鞋上,其實根本就沒有濺上。於是,她們姐倆就逼我賠鞋子,後來覺得我賠不起,就讓張經理端來滿滿的一盆醬油讓我喝!”

黎娟越說越委屈,雙肩顫抖不停!

安寧遞上紙巾:“小妹妹,平靜一下慢慢說。”

這一幕更令人震驚。

任誰也沒有想到,平時難以接近的尚家夫人竟然如此有如此平易近人的一麵。

黎娟接過紙巾對安寧微笑表達謝意後,繼續道:“張經理不僅不拒絕,反倒是助紂為虐!任大哥路見不平,製服張經理並讓他把醬油喝進去。這時候,魯隊長來了,但是他不是來替我撐腰的,而是幫助壞人的。讓我陪他睡覺不說,還要對任大哥動手,並說要把任大哥的骨頭全都捏碎!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

尚文學聽完,麵掛寒霜,目光裏散放出冷冷的殺意:“張洪海,小妹說的可有錯?”

張經理在黎娟講述的時候,就已經嚇尿了。

“二爺,我,我錯了!”張經理爬到尚文化腳下跪倒就磕頭。

尚文學沒有搭理他,又看向魯明:“魯明,你可知罪?”

“噗通!”

“二爺,老奴錯了!”魯明也跪倒在尚文學的腳下,不停地求饒,腦袋更是狠狠地磕在地上,頃刻間,額頭上滿是鮮血。

眾賓客見狀,全都目瞪口呆。

剛才目空一切的魯隊長,現在卻變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那個年輕人罵的果然有道理!

田氏姐妹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

姐兩個怎麼也沒有想到,任逍遙會認識尚家二爺,而且關係還如此密切。

難怪他不懼怕田家!

“尉遲老,把魯明的骨頭全都捏碎!然後,給他扔到化糞池,能爬上來算他命大!”

尚文學戴個眼鏡,看似文質彬彬,但作為大家族子弟豈是善茬?

心慈手軟如何在大家族立足?

聞言,尉遲峰向魯明走去,一股勁氣瞬間將後者罩住!

“咣!咣!咣!”

魯明眼中滿是驚恐,腦袋像雞啄米一般不停地在地上:“二爺,老奴不是人!不該欺男霸女,更不該助紂為虐,請您饒就放老奴一馬吧!”

尚文化卻根本不搭理他。

而一個天境六層在天境九層麵前,就是一隻土雞瓦狗。

隻聽得“哢嚓嚓”幾聲骨頭斷裂的脆響。

“啊!啊!!啊!!!”

魯明的喉嚨深處裏,發出陣陣慘痛叫聲。

在場之人,無不為之震驚。

魯明剛才還揚言要捏碎別人的骨頭,此刻自己的骨頭卻全部碎裂。

多麼奇妙的諷刺!

魯明的下場,正詮釋了惡有惡報的真理。

“小弟,用點什麼?”尚文學問道。

任逍遙一擺手:“哥,等我處理一下事情,咱哥倆再喝酒不遲!”

言罷,任逍遙銳利目光射向了田氏姐妹。

見到任逍遙如炬的目光,田愛玉和田愛雙姐妹兩個無不魂飛蛋散。

“姐,吃完了吧,吃完了咱倆就趕緊走吧!”

田愛雙哪敢正視任逍遙,拉起姐姐就要離開。

“二位公主,不是要和我新賬老賬一起算嗎?這債賬還沒算怎麼就想走了呢。再說,我的朋友還沒賠給你鞋錢,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任逍遙的話語裏充滿嘲諷!

田氏姐倆從來都沒想饒過任逍遙,隻是因為忌憚他背後的尚家才暫時壓製了自己的想法,選擇離開。

然而,任逍遙豈能饒過她們姐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