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瞬間,方便筷子便紮進了臧岩的喉嚨裏,鮮血噴出,屍首到地。
艸,著了這小子的道了,他才是武道高手!
臧岩死不瞑目。
“臧大師!!”
程必業不知所措!
怎麼會這樣?
一根方便筷子,就要了一個地境初階武道大師的命。
侯欣三人也懵了。
臧岩一死,誰還擋得住趙永剛的殺戮。
“程家主,你的倚仗不怎麼樣嘛。”任逍遙嘲諷道。
“你!你……”程必業張口結舌。
任逍遙坐在原地,右腳輕輕一踩。
“哢嚓!哢嚓嚓!!”
大理石地麵的裂紋聲便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裏。
震驚!
臧岩算個屁!
人家坐著無需運氣,更無須高聲喝喊,堅硬的大理石地麵,便裂開了無數條深深的裂痕。
侯欣等人似乎忘記了任逍遙是對手而是把他當做一個偶像,眼睛裏全是欽佩的小星星。
“趙永剛,清理門戶!”
“是,任先生!!”
“饒命啊,趙總!”
“趙總,我的良心被狗吃了,不該謀反啊!”
“趙總,都是侯欣,高望遠鼓動的,小的知錯了!”
“草你瑪,朱鐵輝!”侯欣、高望遠異口同聲,“是你最先謀反的!”
侯欣三人開始了拙劣的狗咬狗表演。
趙永剛充耳不聞,揮起鐵掌拍向了三個背叛者的天靈蓋。
三具屍首,應聲倒地。
此時,程功恰好從昏迷中醒來。
看見臧岩以及侯欣三人的屍體,一下驚叫起來:“啊!怎麼回事?爸,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臧大師被誰弄死的?”
“跪下!”程必業一把拽過兒子,“快給任先生跪下!”
“爸,為啥要給他跪下?”
“混蛋!你說為啥?”
“啊?您的意思是說,臧大師是他弄死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你媽隔壁!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個傻逼似的!!”
程必業又看向任逍遙,腦袋咣咣著地。
“任先生,小的有眼無珠!不該招惹您,姊妹玉,我不要了。”
程必業雖然知道如果不把姊妹玉搞不到手田家不會饒過他,但他更知道,再招惹眼前這位大爺,立馬就會沒命!
“你說不要了就不要了?老子不能白出場吧。”
對於想置自己於死地之人,任逍遙從來都不會便宜他。如果程必業不說“看來,留不得你了”這句話,任逍遙或許不會跟他計較,但現在絕對不可能了。
“小的願意付給您出場費。二千萬怎麼樣?”
“嗬嗬,程家主挺大方啊。拍賣現場的情景,你不應該忘記吧。二千五百萬,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懂,懂!我們爺倆,兩個億!現在,就轉賬給您!”
“程家主還是很聰明的嘛。不過,你別覺得憋屈,起碼,程家保住了。”
任逍遙不再搭理程家父子,拉著柳依依的手,與趙永剛一起離開。
“爸,沒弄到姊妹玉,我們怎麼向田家交代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去?”程必業同樣六神無主,“都特麼怪你,你如果不招惹李昆,老子能被田家牽著鼻子走嗎?你如果不在姓任的麵前裝逼,老子能損失一個武道大師和兩個億嗎?”
“爸,你埋怨我也沒用啊。明天就是李昆給的期限了,我們怎麼辦呀?”
“能怎麼辦?實話實說吧。”程必業的口氣軟了下來,“李昆畢竟是個天境四層的絕頂高手。而姓任的年紀在那擺著,不可能是李昆的對手!”
看來,程家不出點血肯定是不行了。
但即便是“出血”能否獲得田家的原諒,也難以保證。
此刻,程家父子挑選了幾件稀世玉器,戰戰兢兢地來到了李昆的下塌處。
“李大師,小的食言了!您委派的任務,小的沒有完成。”
成家父子二人跪在李昆腳下奉上厚禮。
“你說什麼?!”
李昆瞪起了眼珠子。
“李,李大師,您,您聽小的解釋。”程必業冷汗如雨,把與任逍遙的較量經過講述了一遍。
最後,程必業強調說:“李大師,我們這個小地方,地境初階已經是高高手了,所以,小的以為隻要臧岩出麵,搶下姊妹玉自不在話下。誰曾想,姓任的身手竟然比臧岩還厲害。”
“知道姓任的住在哪兒嗎?”
“知道,知道。住在綠洲別墅。”
“帶老夫過去一趟!”
李昆站起就走,他要親自會一會這個張狂的小子。
程家父子終於舒了一口氣。
命,總算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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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任的,滾出來!”程功又來了精氣神。
他沒看見任逍遙的恐怖,所以始終不相信藏岩會死在一個窮鬼手裏,何況現在又有來自帝都的田家供奉撐腰。
傭人把別墅的門打開,李昆昂首而入。
此時,任逍遙洗完澡和柳依依正準備休息,忽聽傭人來報有人找他,便等在了客廳。
“姓任的,李大師找你!”
一見到任逍遙,程功咋呼起來。
“見過,在拍賣現場,讓你們爺倆下跪的那個老東西。”
任逍遙毫不客氣:“程家主,原來你們爺倆是為帝都田家要姊妹玉啊。”
“黃口小兒,既然知道了,就把姊妹玉交出來吧,也省得老夫動手了。”
李昆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程家父子垂立在他的身邊。
“小子,李大師和你說話呢,你特麼聾嗎?”程功見任逍遙沒有吱聲,便又狂喊道。
“你是真不長記性啊!”
正在拿棉簽掏耳朵的任逍遙,突然將手一揚。
“噗!”
棉簽紮進了程功的右眼裏。
“啊!”
程功哀嚎倒地。
“你打擾女眷們睡覺了!”
如果不是在家裏,程功便是一具屍體了。
“狂妄至極!”
李昆大怒。
程家父子畢竟是自己帶來的狗,卻當著自己的麵被打,臉往哪擱?
“老東西,你也打擾女眷們睡覺了。”
任逍遙話落,腳到。
李昆想抬手阻攔,卻根本抬不起手臂,想躲閃,身子卻絲毫動彈不得。
啪!
一腳,李昆砸碎客廳的窗戶,然後飛了出去。
不等任逍遙轉身,程必業一下子跪在任逍遙麵前。
“任先生,饒命!”
“程先生……”程功也捂著鮮血淋漓的瞎眼跪下,竟然連求饒都不敢說。
“饒命不可能,買命可以。程家所有財產,買你整個程家!”
“沒問題,沒問題。您明天派人接收就行。”
“帶著你兒子,滾!”
言罷,任逍遙來到室外,走到了昏死的李昆麵前。然後,對男傭說道:
“白師傅,用涼水潑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