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你是真不長記性啊

“噗!”

瞬間,方便筷子便紮進了臧岩的喉嚨裏,鮮血噴出,屍首到地。

艸,著了這小子的道了,他才是武道高手!

臧岩死不瞑目。

“臧大師!!”

程必業不知所措!

怎麼會這樣?

一根方便筷子,就要了一個地境初階武道大師的命。

侯欣三人也懵了。

臧岩一死,誰還擋得住趙永剛的殺戮。

“程家主,你的倚仗不怎麼樣嘛。”任逍遙嘲諷道。

“你!你……”程必業張口結舌。

任逍遙坐在原地,右腳輕輕一踩。

“哢嚓!哢嚓嚓!!”

大理石地麵的裂紋聲便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裏。

震驚!

臧岩算個屁!

人家坐著無需運氣,更無須高聲喝喊,堅硬的大理石地麵,便裂開了無數條深深的裂痕。

侯欣等人似乎忘記了任逍遙是對手而是把他當做一個偶像,眼睛裏全是欽佩的小星星。

“趙永剛,清理門戶!”

“是,任先生!!”

“饒命啊,趙總!”

“趙總,我的良心被狗吃了,不該謀反啊!”

“趙總,都是侯欣,高望遠鼓動的,小的知錯了!”

“草你瑪,朱鐵輝!”侯欣、高望遠異口同聲,“是你最先謀反的!”

侯欣三人開始了拙劣的狗咬狗表演。

趙永剛充耳不聞,揮起鐵掌拍向了三個背叛者的天靈蓋。

三具屍首,應聲倒地。

此時,程功恰好從昏迷中醒來。

看見臧岩以及侯欣三人的屍體,一下驚叫起來:“啊!怎麼回事?爸,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臧大師被誰弄死的?”

“跪下!”程必業一把拽過兒子,“快給任先生跪下!”

“爸,為啥要給他跪下?”

“混蛋!你說為啥?”

“啊?您的意思是說,臧大師是他弄死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你媽隔壁!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個傻逼似的!!”

程必業又看向任逍遙,腦袋咣咣著地。

“任先生,小的有眼無珠!不該招惹您,姊妹玉,我不要了。”

程必業雖然知道如果不把姊妹玉搞不到手田家不會饒過他,但他更知道,再招惹眼前這位大爺,立馬就會沒命!

“你說不要了就不要了?老子不能白出場吧。”

對於想置自己於死地之人,任逍遙從來都不會便宜他。如果程必業不說“看來,留不得你了”這句話,任逍遙或許不會跟他計較,但現在絕對不可能了。

“小的願意付給您出場費。二千萬怎麼樣?”

“嗬嗬,程家主挺大方啊。拍賣現場的情景,你不應該忘記吧。二千五百萬,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懂,懂!我們爺倆,兩個億!現在,就轉賬給您!”

“程家主還是很聰明的嘛。不過,你別覺得憋屈,起碼,程家保住了。”

任逍遙不再搭理程家父子,拉著柳依依的手,與趙永剛一起離開。

“爸,沒弄到姊妹玉,我們怎麼向田家交代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去?”程必業同樣六神無主,“都特麼怪你,你如果不招惹李昆,老子能被田家牽著鼻子走嗎?你如果不在姓任的麵前裝逼,老子能損失一個武道大師和兩個億嗎?”

“爸,你埋怨我也沒用啊。明天就是李昆給的期限了,我們怎麼辦呀?”

“能怎麼辦?實話實說吧。”程必業的口氣軟了下來,“李昆畢竟是個天境四層的絕頂高手。而姓任的年紀在那擺著,不可能是李昆的對手!”

看來,程家不出點血肯定是不行了。

但即便是“出血”能否獲得田家的原諒,也難以保證。

此刻,程家父子挑選了幾件稀世玉器,戰戰兢兢地來到了李昆的下塌處。

“李大師,小的食言了!您委派的任務,小的沒有完成。”

成家父子二人跪在李昆腳下奉上厚禮。

“你說什麼?!”

李昆瞪起了眼珠子。

“李,李大師,您,您聽小的解釋。”程必業冷汗如雨,把與任逍遙的較量經過講述了一遍。

最後,程必業強調說:“李大師,我們這個小地方,地境初階已經是高高手了,所以,小的以為隻要臧岩出麵,搶下姊妹玉自不在話下。誰曾想,姓任的身手竟然比臧岩還厲害。”

“知道姓任的住在哪兒嗎?”

“知道,知道。住在綠洲別墅。”

“帶老夫過去一趟!”

李昆站起就走,他要親自會一會這個張狂的小子。

程家父子終於舒了一口氣。

命,總算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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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任的,滾出來!”程功又來了精氣神。

他沒看見任逍遙的恐怖,所以始終不相信藏岩會死在一個窮鬼手裏,何況現在又有來自帝都的田家供奉撐腰。

傭人把別墅的門打開,李昆昂首而入。

此時,任逍遙洗完澡和柳依依正準備休息,忽聽傭人來報有人找他,便等在了客廳。

“姓任的,李大師找你!”

一見到任逍遙,程功咋呼起來。

“見過,在拍賣現場,讓你們爺倆下跪的那個老東西。”

任逍遙毫不客氣:“程家主,原來你們爺倆是為帝都田家要姊妹玉啊。”

“黃口小兒,既然知道了,就把姊妹玉交出來吧,也省得老夫動手了。”

李昆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程家父子垂立在他的身邊。

“小子,李大師和你說話呢,你特麼聾嗎?”程功見任逍遙沒有吱聲,便又狂喊道。

“你是真不長記性啊!”

正在拿棉簽掏耳朵的任逍遙,突然將手一揚。

“噗!”

棉簽紮進了程功的右眼裏。

“啊!”

程功哀嚎倒地。

“你打擾女眷們睡覺了!”

如果不是在家裏,程功便是一具屍體了。

“狂妄至極!”

李昆大怒。

程家父子畢竟是自己帶來的狗,卻當著自己的麵被打,臉往哪擱?

“老東西,你也打擾女眷們睡覺了。”

任逍遙話落,腳到。

李昆想抬手阻攔,卻根本抬不起手臂,想躲閃,身子卻絲毫動彈不得。

啪!

一腳,李昆砸碎客廳的窗戶,然後飛了出去。

不等任逍遙轉身,程必業一下子跪在任逍遙麵前。

“任先生,饒命!”

“程先生……”程功也捂著鮮血淋漓的瞎眼跪下,竟然連求饒都不敢說。

“饒命不可能,買命可以。程家所有財產,買你整個程家!”

“沒問題,沒問題。您明天派人接收就行。”

“帶著你兒子,滾!”

言罷,任逍遙來到室外,走到了昏死的李昆麵前。然後,對男傭說道:

“白師傅,用涼水潑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