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駐足,扭頭對柳依依說:“老婆,你說欠揍的人怎麼辦?”
“傻老公,當然揍他呀!”柳依依調皮一笑。
“好嘞!”
任逍遙一個嘴巴,將招風耳男扇飛。
“小子,你,你等著,敢在寧州招惹我?你他麼死定了!”
“腦殘!”任逍遙扭頭罵了一句。
當兩口子走出出站口不久,一夥人便圍攏過來,顯然是招風耳叫來的。
“威哥,要辦誰?”一個瘦高的青年男子對招風耳說道。
張威捂著火辣辣的臉:“就是穿休閑裝這小子!這地方人多,別在這搞事情。另外,注意不要讓他跑了。”
瘦高男點頭:“妥嘞!威哥!”
“小子,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老老實實跟我們走!”瘦高男晃動著手裏的甩棍。
任逍遙輕蔑地看了對方一眼:“頭前帶路吧。”
“小子,挺能裝啊!待會兒到了地方,你就不裝了!”張威說著,跟著自己的小弟們走向了麵包車。
“上車!”麵包車前,瘦高男推了一把任逍遙。
任逍遙讓出一個身位,讓柳依依先上車,而後他也跟了上來。
麵包車駛離機場大約四十分鍾後,到達了一個公寓。
“下車!”
瘦高男推了任逍遙一把。
任逍遙依然讓妻子走在自己的前麵。
“吱扭”一聲,公寓四樓樓的一扇門被打開。
任逍遙隨著瘦高男一聲“進去”,便護著妻子走進屋內。
張威與另外幾個人也走了進來。
“小子,把你身上錢掏出來,算作你在飛機上傷害老子的賠償。”
任逍遙兩手展了展自己的衣襟:“你看我這身打扮像有錢的樣子嗎?”
“你沒錢不要緊,可以讓你的家人拿錢來贖!”張威給任逍遙出了主意。
“你叫威哥是吧。你這麼做可涉嫌綁架,罪大了。”
“小子,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嗎?”張威拍了拍胸口。
“說來聽聽,跟誰混的可以不畏懼法律?”
任逍遙饒有興致地問道。
“任逍遙!知道任逍遙嗎?寧州城明暗兩種勢力沒有不怕他的!”
啥玩意?
任逍遙和妻子互看一眼,差點笑場了。
不過,憤怒也油然而升,有人不僅敢冒充自己而且還為非作歹,藐視法律!
“這麼厲害,我怎麼不知道?”任逍遙強壓憤怒。
“那是你小子孤陋寡聞,在寧州上流社會中,誰不知道任逍遙!”
“你見過任逍遙嗎?”
“笑話!那是我老大,我豈能不認識?趕緊讓你家人拿錢過來贖你。否則的話,就算殺了你都白殺!”
“咣!”
任逍遙忍無可忍,一腳將張威踢到牆上。
“弟兄們,給我上。有任哥罩著,弄死他都沒事兒。”
瘦高男一聽,率領其餘幾個混混就往上衝。
然而,這幾個人實在是太菜了。
任逍遙沒費吹灰之力,幾個家夥便都趴在了地上。
見張威站起,任逍遙又踢出一腳,對方再次栽倒。
“你敢動我?小子,我任哥不會放過你!”
“給你的任哥打電話,讓他過來!”任逍遙一腳踩在張威的臉上。
“等我任哥來了,你死定了!”
都被虐成沒有人形了,張威仍不忘威脅叫囂。
大約二十幾分鍾的工夫,假任逍遙來了。
“誰膽子那麼肥,我任逍遙罩著的人也敢打?”
假任逍遙尚未進門,便在門外高聲大叫。
“任哥,就是這小子。”
張威對剛剛邁進門檻的假任逍遙說道。
“媽…”
假任逍遙抬頭一看見真任逍遙,立刻把“瑪的”變成了“媽呀!”
任逍遙一看這家夥,也穿一身休閑裝,個頭跟自己高矮差不多。
假任逍遙“媽呀”一聲,就跪倒在地。
“任哥,你這是怎麼了?”張威急忙問道。
假任逍遙也不答話,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說,為什麼冒充我?”任逍遙問道。
“媽呀!”
這一聲是張威發出的。
敢情這位才是任逍遙,自己一直當祖宗供著的原來是假的。
張威瘋也似的跳了起來,撲倒假任逍遙身上,一陣狂毆:“草泥馬的!你是誰?為啥騙老子?”
任逍遙第三次將張威踹翻,繼續看向假任逍遙:“說,你是誰?為什要冒充我?”
“小的叫李二狗,就是一個混混。那天去奉陽的綠島度假村和朋友玩,正好看見省城宋家的少爺宋敬業等人被吊在樹上……”
李二狗詳細講了起來——
後來,他見省武盟的人來了,竟然聽從一個年輕人的指揮幫助維持秩序。
他打聽到這個年輕人叫任逍遙,是個非常牛逼的存在,而且家在寧州卻不怎麼在家。
於是,李二狗心生一計,買了身休閑服穿在身上,決定在寧州冒充任逍遙。
沒曾想,他還真就成功了,因為張威等人確實聽說過任逍遙的許多事跡,加上李二狗扮演的很成功,所以,深得張威一幹人的信任。
“任爺爺,我冒充您主要是為了騙他們幾個的錢。”
李二狗最後說出了冒充任逍遙的目的。
張威聽了可氣壞了,近一段時期以來,可沒少孝敬假任逍遙,喝酒吃飯都不算,光大保健,就請他有N次了。
本來以為,有“任哥”罩著,能夠多弄些錢,可剛剛“投入”了許多,正等著“產出”的時候,卻等來了這樣的結果。
“瑪的,李逵遇到了李鬼。”任逍遙自嘲完,給武盟打了個電話,叫他們過來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