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s一個“滾”字,此刻在厲全友聽來,卻不啻一種福音。
他連站都沒站起,就直接“滾”了出去。
“師父,師父!”王橫因為腰椎已斷不能行走,想讓厲全友把他帶走,結果師父根本不搭理他,隻顧自己玩命似的往外蹽。
王橫一臉死灰,非常後悔自己因為裝逼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不僅將被商家拋棄,而且要在輪椅上度過後半生。
“老婆,你說的小妹妹是怎麼回事?”任逍遙這才問柳依依。
後者就把何蓉的事情說了一遍。
任逍遙聽罷目光冰寒,看向商福安。
後者被嚇得跪倒求饒:“爺爺,爺爺,我……”
“閉嘴!”任逍遙喝住對方,“趕緊領何小姐去接骨,然後賠償她二十萬。”
“爺爺,爺爺,接骨可以,二十萬我沒有啊,我最多能拿出五萬!”
“沒錢?那好辦!你和打何小姐的那兩個下人湊錢,湊夠二十萬。辦不到,我扒了的皮!”
“哎!哎哎!”商福安答應完對已經嚇傻的林忠義道,“草你瑪,林忠義,還特麼傻愣者幹啥啊?快點打電話讓李鋒湊錢啊。”
林忠義聽了都要哭了!
今天這禍算是惹大了!
他在商家不過是個最低等的下人,一個月也就三千塊錢,這些年攢了不到十萬準備急用,這下可好都得賠給人家。
然,這就叫咎由自取,多行不義必自斃!
“何小姐,我這就領您去接骨。”商福安又對何蓉點頭哈腰。
何蓉也從怔怔中緩過神來,但依然不敢相信,商家的人居然服軟了。
柳依依對她道:“不用怕,姐姐陪你去。”
“嗯!”何蓉點點頭心裏立刻有了底,她對任逍遙鞠躬說了聲謝謝,在柳依依的攙扶下跟著商福安離開。
而任逍遙則走到商瑞國跟前,用腳踢了踢:“少在那裝死,趕緊滾起來!”
本來就因為車禍把腿搞斷了,現在又被任逍遙摔夠嗆,商瑞國想下跪都跪不了,隻好趴著地上不停地磕頭。
“爺爺,爺爺,饒,饒命!”
任逍遙冷笑一聲:“上次在皇家會所打賭你輸了,吃拍賣錘和拍賣台的滋味不錯吧!這裏沒有那兩樣東西,你就把床頭櫃吃了吧,吃完了,我好送你上路!”
老婆是任逍遙的逆鱗,卻差點被商瑞國糟蹋。
豈能留著他?
“饒命饒命啊!爺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商瑞國一想到聞傑被任逍遙拍成血霧的情形,魂都嚇出來了。
“少廢話!先把床頭櫃吃了!”
任逍遙說著就把床頭櫃拆了,接下來就見床頭櫃的木板,很快在他手中變成了紛紛的木屑。
“這樣就容易下咽來!”任逍遙兩隻手互相拍了拍,看向商瑞國。
啊?
商瑞國想起在皇家會所時任逍遙就用手把拍賣台和拍賣錘碾成了碎屑。
難怪厲全友被這位爺一巴掌扇飛!
這種功力,恐怕姓厲的也沒有吧。
“大爺,大爺,這我怎麼吃的下?您就饒過我吧!”
“不吃,讓你生不如死!”任逍遙劍眉一擰。
“哢嚓”一聲,商瑞國本來已經接上的大腿骨,又踩斷。
“我吃,我,我吃。嗚…嗚…”
第一次在皇家會所吃下木屑後差點沒脹死,現在又吃,商瑞國直接就哭了。
就在他艱難地往下吞咽時,病房門口一陣騷動聲傳來。
四個男子很快走進病房。
其中一個,正是跑回商家報信的厲全友,另外三個男子一個是管家商宏,一個是家主商亮,一個是商家請來的武道宗師鄭奎運。
商亮很有上位者風姿,鄭奎運也頗具宗師的氣度。
鄭奎運七十歲以上的年紀,須發皆白,但紅光滿麵,精神矍鑠,看上去就是個得道高手。
“好個猖狂的小雜種!竟然欺負到我兒子的頭上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商亮看見兒子吃木屑的慘狀,目眥盡裂。
“爸,爸,救我!”商瑞國看見父親趕緊呼救,往嘴裏添送木屑的手卻不敢停下。
他是被任逍遙徹底嚇麻爪了。
“別吃了,我看誰能把你怎麼樣?”商亮一巴掌拍在兒子的手下。
木屑紛落商瑞國滿身。
任逍遙一笑:“這麼說你就是過來給兒子收屍的商家主嘍。”
“大言不慚!有老夫在,沒有人能把商少爺怎樣?”鄭奎運的神色非常自信。
“嗬嗬。我要殺的人沒有誰能攔得住!”
噗!
任逍遙話言未落,商國瑞的整條左臂瞬間變成了一團血霧。
然而,人卻沒有暈厥隻是痛苦不堪,疼得商國國滿地打滾!
厲全友見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震怖!
他暗自慶幸,剛才任逍遙是沒想殺他,否則他早就連渣都不剩了。
“商少,我說過,你要是敢不吃,我要你生不如死!”
“爺爺,爺爺,我吃,我吃!!”商瑞國哪還敢不吃,右手抓起木屑不停地往嘴裏塞!
“哇呀呀呀!哇呀呀呀!!”商亮暴跳如雷指著任逍遙,兩個眼珠子通紅,發青的嘴唇不停地哆嗦,“鄭宗師!將這個小雜種拿下,我要他碎屍萬段!”
“黃口小兒,你居然偷襲?”鄭奎運被打臉,老臉一紅急忙為自己找借口。
“我虐人用偷襲嗎?”
噗!
隨著任逍遙的話音,商瑞國的左腿又化成血霧。
“商少,可不是我要折磨你,而是這個東西裝逼造成的!”
“老東西!你特麼沒有那個能耐,刺激他幹啥啊?!”商瑞國把氣撒到了鄭奎運身上。
“閉嘴!”商亮急忙嗬斥兒子,“招惹鄭宗師,你不要命了?”
宗師神聖不可侵犯!
商瑞國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鄭奎運本想拍死商瑞國,但看他老子及時阻止,便怒向任逍遙。
一張老臉被任逍遙打得啪啪作響,鄭奎運氣得七竅生煙,作勢殺向任逍遙:“黃口小兒,氣死老夫了!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