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慶老半天才緩過神來:“到!”
“青門今後交由你打理!有不服的人,你跟我說!”
任逍遙覺得青門不可群龍無首,否則非得亂套不可。
那樣的話,勢必要成為社會的不安定因素,甚至造成動蕩不安。
“謝謝,謝謝任先生!!”
賈慶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大個雨點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納頭便拜!
任逍遙又走到已經完全被震撼得手足無措的向北方跟前。
後者一見,掙紮著擺手:“前輩饒命,小老兒有眼無珠……”
任逍遙打斷了他:“向大師,你願意輔佐賈門主嗎?”
“啊?”
向北方一驚,聽這位爺的意思,是不想要他的老命啊。
“願意,小老兒願意輔佐賈門主,今後為賈門主馬首是瞻!”
“好!那我便把你治愈,並讓你恢複原有的境界。”任逍遙俯下身,在向北方的身上隨意拍了幾掌,“好了,你的境界恢複了!”
讓向北方恢複原有境界,是任逍遙的臨時決定的。
青門上百年曆史,藏龍臥虎。
賈慶如果想在青門站住腳,沒有一個得力的助手肯定不行。
顯然,從目前來看,向北方是最合適的。
有他輔佐,沒有幾個人敢炸翅支棱毛!
而此時的向北方早已激動得難以自製。
本以為自己的一身修為廢了,卻沒有想到任逍遙給他治好了。
真有種過山車的感覺。
咣咣咣!
向北方跪在任逍遙腳下,三個頭隨之磕出:“謝謝,謝謝前輩!”
任逍遙擺擺手:“好了。你和賈門主去處理青門的事情吧。”
任逍遙則和宋婉兒、徐小曼二人在眾人震驚的目光裏離去。
“婉兒,任先生,我,我剛才……”
走出酒吧,徐小曼拉著宋婉兒的手,看著任逍遙,內心裏十分忐忑,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歉意。
宋婉兒柔聲道:“小曼,我知道你這麼做一定是不得已,說說吧,遇到什麼困難了?我一定可以幫你的。”
聽了閨蜜關心的話語,徐小曼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蹲在地上“嗚嗚”痛哭。
宋婉兒也蹲下,輕輕拍打徐小曼抖動的後背,但沒有催促也沒有勸慰,而是等她平靜。
很多時候,有人並不懂他人的心情,見到對方哭泣就會說“不要哭”或者是“想哭就哭出來”之類。
殊不知,大多數時候最好的勸人方法是此時無聲勝有聲,你隻要陪伴傾聽就足夠了。
果然,過了二十多分鍾後,徐小曼心緒平靜了許多。
“小曼,現在可以說了嗎?”宋婉兒送給閨蜜幾張紙巾,而後將她扶起。
“嗯。”徐小曼點點頭,講述起來。
她高中畢業後考上了西北商學院,本科畢業又考上了本院的碩士研究生,因為成績優秀畢業留校任教。
為了支持她的工作,母親和比她小十二歲的弟弟也搬到了西北。
西北商學院為了提高教學水平,也是為了重點培養徐小曼,一周前,學校便安排她到魔都財經大學進修學習。
進修期為兩年。
母親和小弟自然也就跟著搬了回來。
畢竟在魔都要待上兩年,加之剛到一個新的工作環境需要盡快熟悉,徐小曼也就沒有馬上聯係宋婉兒。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昨天是周日,上午九點多,徐小曼的母親和小弟買完菜回來過馬路時,被一輛呼嘯的豪車刮倒,小弟的一條腿當即被軋斷。
豪車上下來兩個醉醺醺的男青年,不但不問小弟情況還倒打一耙說小弟是碰瓷。
母親上前理論,卻被對方殘忍地打斷了雙腿。
這還不算,非得讓母親賠付八十萬,說是他們的車壞了。
母親就給徐小曼打電話,她趕到現場的第一時間就報了武盟。
結果,當負責處理交通事故的兩個武盟人員來到現場,一看車牌號和其中的一個叫竇文海的青年,話都沒說就走了。
有路人悄悄告訴徐小曼,竇文海的父親是魔都武盟副盟主竇元。
母親和小弟都急需去醫院治療,可是兩個無賴說,如果不拿出八十萬,就不讓母子兩人去看病。
迫於對方的淫威,徐小曼沒有辦法,把這些年好不容易攢下的三十萬給了對方,另外五十萬寫了欠條,限期一周內歸還。
徐小曼本想找宋婉兒以及其他高中同學借一下,可是考慮再三也沒有張這個嘴。
她也想找宋婉兒幫助斡旋一下,後來一想,對方可是武盟副盟主的公子,弄不好再把宋婉兒牽連進去就更得不償失了。
聽了徐小曼的話,宋婉兒的肺都要氣炸了!
任逍遙也是義憤填膺!
還有沒有天理了?
酒駕把人撞傷非但不理踩,卻倒打一耙把受害者打傷還不算,居然還訛走了八十萬。
“可是小曼,那你怎麼又和青門的人扯上了?”宋婉兒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