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爺,那您可是冤枉我了。”耗子急忙解釋,“我本來在蜀川路上正常行駛,後麵上來一輛蘭博基尼大牛,司機諷刺向我豎中指,罵我垃圾。我知道開這種豪車的人不好惹,就沒有搭理對方。”
耗子換了一口氣繼續道:“對方見我不言語,直接跑到前麵別停了我。逼著我跟他賽車,而且以賽車為賭注。我說,車不是我的。對方就說讓車主過來,如果一個小時內不到,布加迪威龍就等於被他贏去。”
“我開始不答應,那小子就說讓我識相點,並亮出了青門的身份。我不敢拒絕,隻好給您打電話。”
任逍遙拍拍耗子的肩膀:“你做的對,知道自己實力不行再裝逼的話,就是傻逼了!”
“可是,任先生,我以前和朋友來過這個賽車俱樂部。青門的那小子我見過,他叫江飛鶴,在魔都賽車界裏非常有名。別的賽道不敢說,老鷹嶺賽道隻要他來比賽冠軍非他莫屬。”
“嗬嗬,那是我沒來!”任逍遙自信第一笑,“待會兒,你可以投注押我,保管讓你賺個盆滿缽滿!”
“任先生,真的嗎?”
“必須滴!走吧,我去會會這江飛鶴,敢跟我賽車,我立馬讓他變成沙漠裏的最後一隻鴕鳥——嘚兒逼鶴!”
任逍遙的這句北方地域性很強的歇後語,耗子雖然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大概也能猜到,江飛鶴肯定是被虐成傻逼了。
任逍遙剛邁步正走向加迪威龍,一抬頭看到了他思念不已的一個女孩。
“黃鶯!”任逍遙驚喜地大呼!
黃鶯,天狼殺的金牌殺手,綽號“紅狼”。
曾因為在奉陽受雇於全盛,服了媚骨散後刺殺任逍遙,結果毒發,任逍遙為了救她,兩人共赴巫山。
她也是任逍遙牽掛的女人之一。
可是,那些女人都時不時地會跟任逍遙聯係。
唯獨這個黃鶯,從來不聯係他,而且任逍遙總給他打電話卻總也打不通。
黃鶯一愣,摘下大大的墨鏡淚水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萬沒想到,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竟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任逍遙疾步跑到黃鶯跟前,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裏:“這麼久,為什麼不聯係我?我打你電話也打不通!”
“親愛的!對不起,我和你分手不久,我父母因空難雙亡,按我們老家的習俗,像這種橫死,喪事三年內不能和自己最愛的人聯係,否則會給自己的愛人帶來厄運!”
“小傻瓜!你還信這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知道,知道!我也牽掛你,多少次在夢裏哭醒!”
任逍遙拍著黃鶯微微抖動的後背:“你到魔都幹啥來了?”
“來執行個任務,任務順利完成了。聽人說這裏的賽車特別刺激,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遇到了你!你幹啥來了?”
“我來尋找母親的線索。寶貝,你說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嗯,嗯嗯!”黃鶯不停地點頭。
“走,先跟我去賽車,別的事過一會兒再聊!”任逍遙拉起黃鶯的媃荑。
信閣看著任逍遙和黃鶯都傻了。
這個女孩氣質高雅,太漂亮了!
和宋婉兒絕對有一拚!
信閣當然能看出來宋婉兒對任逍遙有意思。
“任先生的豔福太令人羨慕了!”信閣暗自感歎。
任逍遙拉著黃鶯的手,跟在耗子的後麵。
肥敦敦的信閣連跑帶顛,氣喘籲籲地跟在後麵。
他有種要減肥的衝動。
“江少,這就是布加迪威龍的車主任先生。”耗子走到地方,對蘭博基尼大牛旁邊的江飛鶴說道。
江飛鶴向後撩了一下長發,看向任逍遙的目光極為不屑:“你確定這輛車是你的?看你這身穿戴不像啊。”
也不等任逍遙搭話,江飛鶴的目光落在了黃鶯火辣的身上。
接連咽了好幾口吐沫,喉嚨滾了又滾。
太靚了!
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趕上此女的。
“小妹,跟哥混吧。哥是又有錢又有勢力。跟了哥,保管讓你享一世榮華!”
黃鶯瞪江飛鶴一眼:“有病!”
“臥槽!還挺辣!不過,你說對了!哥就是有病,相思病。”江飛鶴倚靠在藍色的蘭博基尼大牛上,嘴角聊起一絲痞笑。
黃鶯尚未再說話,轟鳴聲再起。
就見七八倆各種豪華跑車疾馳過來,停在了江飛鶴附近。
這些車門一打開,一幫二世祖模樣的男青年,紛紛下車。
“我們倒要看看,哪個傻逼敢和江少打賭賽車?”
不用問,這就是來給江飛鶴當舔狗的。
“江哥,這妹子相當正點有料!剛泡的?”
“江哥如果吃剩了,別忘了犒勞哥幾個啊。”
“你們幾個傻逼有病吧!”
信閣站了出來,哈腰脫下一隻鞋,啪地一下,鞋底子就抽在了一哥開著輛法拉利的二代臉上。
法拉利二代當時就懵了。
“任先生的女人你們也敢惦記?老子弄死你們!”
“信,信爺!”
法拉利二代有點嚇傻了。
他想跟著江飛鶴混,可信閣也是個狠人。
所以不確定江飛鶴是否帶他玩。
“信閣,你什麼意思?這幾個少爺來給我捧場,就是我的人!你打了他們就等於打了我的臉!”江飛鶴不幹了,“你覺得信鴿有資格跟青門叫板嗎?”
“青門多個幾把!”信閣聽宋鼎新親自說過,宋家最牛逼的供奉皇家級武道高手旺猜都被任先生秒虐。
旺猜那可是實打實的天境五層,放眼魔都,除了任先生外,還能誰有幹死旺猜的能耐?
“好好好!信閣,我先不跟你一般見識,等我賽完車,再跟你算賬。
言罷,江飛鶴一抱膀手,對任逍遙道:“小子,敢增加點賭注不?”
“穩贏的事兒,為啥不敢?”任逍遙也同樣抱著膀一笑,“你說吧,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