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借錢沒有利息嗎?”
“春哥,五十萬好像不夠吧。”一個小弟上前提醒說。
“截止到昨天下午一點,是五十萬,現在應該漲到一百萬了吧。”
“對對,大眼,你提醒的對!回去有賞!”
春哥又看向薑麗娟娘倆:“你們娘倆聽見了?你這個房子動遷後勉強夠一百萬,而且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但是,我可憐你們孤兒寡母的,今天先收五十萬!”
“欠的那五十萬,刁小環用肉償好了,先陪我睡一個月,然後把你賣到國外接客!”
春哥一雙三角眼在刁小環的身上掃來掃去,似乎剛發現她有點姿色一樣。
薑麗娟聽了,流著淚跪倒在春哥腳下。
“這位大哥,房子我們不要了!請您饒過我女兒,她還小啊。”
“嗬嗬!”春哥冷笑兩聲,“饒過她可以,再掏五十萬就行!”
“可是,大哥,我們真的拿不出錢了!”
“拿不出錢,那特麼還廢什麼話呀?”春哥一揮手,“刁小環留下,其餘的人都給老子轟出去!”
“誰要是反抗,直接打折腿!”
春哥的幾個小弟,看見隻有任逍遙一個男的,便上前想拿他先開刀。
“麼的,春哥說話你沒聽見,是吧。”
一個混混手指著正在打電話的任逍遙。
然而,就聽哢嚓一聲以及慘叫一聲。
就見任逍遙眼前的混混,胳膊成了九十度。
混混痛不欲生地躺在地上,右臂的骨頭茬子都露了出來,鮮血琳琳。
“艸!”春哥怒了,“小子,你特麼找死?春哥我的人你也敢動?”
“知道春哥的老大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我的老大,是蟒哥!”
刁小環一聽,呆呆地立在了原地,嚇傻了一般。
她在社會上混,當然知道蟒哥。
蟒哥身後的人可是信鴿啊。
信鴿表麵上是買賣消息,實際上也是頗有規模的地下勢力。
完了!
如果不傷了蟒哥的人,事情也許還可以商量商量,現在徹底沒戲了。
“任逍遙,你特麼有病吧。你動手幹啥呀?我和我媽被你給害死了!”
卻聽任逍遙對著手機道:“胖子,你都聽到了?”
原來任逍遙正在接信閣的電話,有人挑釁,他也沒掛斷手機。
“臥槽!小子,你叫人是吧。”
“隻可惜,你叫誰來也不好使!我老大可是蟒哥,蟒哥的老大是……”
“哢嚓!”
“啊!我的腿啊!”
春哥的話還未說完,兩條腿就被人從後麵打折。
“我草泥馬的,敢……蟒哥,蟒哥,你你怎麼來了?”春哥顧不上疼痛,驚訝地問道。
“草泥馬!趙春,你特麼作死別帶上我!”
信閣的左膀右臂之一的林中蟒走了進來。
隨著林中蟒走進來的還有兩個人。
“信爺?”
“宋家主?”
趙春及其手下的膽都要下破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兩位大佬怎麼一起來了。
難道是被剛才那位叫來的?
趙春幾個正猜測呢,宋鼎新和信閣接下來的舉動差點把他們嚇暈過去了。
就見宋鼎新和信閣齊齊走到任逍遙麵前,鞠躬施禮:“任先生!”
兩位大佬給那個小年輕鞠躬,還叫“先生”!
趙春直接就尿了。
薑麗娟母女倆則是驚訝得嘴都閉不上了。
雖然她倆不熟悉信閣和宋鼎新,膽是能讓春哥老大的老大鞠躬的人,該有多麼厲害啊。
“轟!”
刁小環身子篩糠,嘴唇顫抖,臉色慘白。
她不僅錯過了天大的機遇,而且得罪了他!
“趙春!哈哈哈!”
這時,就聽信閣一聲爆喝後又是一陣大笑,大肚腩都被自己的聲音震得直顫悠。
趙春聽見信閣的笑,嚇得是魂飛魄散。
信鴿內部有言:不怕信爺鬧,就怕信爺笑!
他這一笑,肯定是得死人了,而且是死得特別慘!
“信爺,小的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放過我吧。”
“信爺,我也知道錯了!饒命啊!”
趙春的手下,同樣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全都剁碎了喂狗!!”
信閣收斂笑容,林中蟒帶領幾個手下立刻把趙春及其手下拖了出去。
求饒聲,不斷傳來。
薑麗娟母女倆嚇得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任逍遙對薑麗娟安慰道:“薑阿姨,有我在,沒人敢把您怎樣!”
薑麗娟心有餘悸地點點頭。
“回春丹?頂級回春丹怎麼扔到地上了!”
宋鼎新果然有點見識,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兩粒回春丹。
應該是這對母女的,因為這粒回春丹而得罪了信閣手下的手下。
“大妹子,這粒丹藥是你的嗎?”
宋鼎新抑製住激動的心情,哈腰把撿起的回春丹。
“這兩粒回春丹我買了,一億五千萬,如果你覺得少,我可以再多給兩千萬!!”
回春丹對於那些富豪而言,可謂是千斤難求,他們寧肯花上幾個億購買。
想想也是。
有錢人,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留住青春的辦法。
“什麼?我,我沒聽錯吧。上來就給一億五千萬,如果嫌少還可以再加兩千萬!”刁小環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看不起的當垃圾扔的小藥丸,竟然值最少一億五千萬!
“轟!!!”
刁小環心髒就要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