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聽到任逍遙的質問,宋鼎新完全懵了!
偷的?
冤枉!
太冤枉了!
想我宋鼎新再不濟也是魔都七大家族排在第四的存在,還不至於幹梁上君子的勾當吧。
“小先生,您冤枉老朽了!”
宋鼎新跪在地上,渾身戰栗,苦膽都要被嚇出來了。
敢偷這位爺的,那可真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
“這個玉墜是老朽三年前花五萬買來的!”
買的?
五萬?
太低估母親玉墜的價值了!
任逍遙疑惑的目光看向對方:“老東西,這個玉墜我是花五十億拍到手的,你卻說是花五萬買來的?知道欺騙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噗通!”
本來已經跪的宋鼎新,栽倒在地。
“小先生,老朽絕對不敢有半句謊言!另外,我真的不知道這個玉佩值這麼多錢?我知道這個吊墜拍了五萬,而且我也收到了應得的四十億。我現在就把四十億退給您。”
“你以為我是來要錢的?!”任逍遙兩眼一瞪。
宋鼎新一哆嗦:“那您?”
“四十億是你拍賣所得,你收下就是。但你必須告訴我是誰賣給你的?”
“賣給我玉墜的是個小女孩,三年前她大概十七八歲的年紀,長像還行!”
從小姑娘手裏買的?
這事聽著不靠譜,但看宋鼎新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
“你能跟我說說事情經過嗎??”
“小先生,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宋鼎新講述起來。
三年前的一個午後他去浦江醫院檢查身體,回來時看見醫院門口跪著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姑娘。
她說母親需要做心髒支架手術但是沒有錢。
小姑娘手裏拿著一個玉墜,說是祖傳的價值五十萬,五萬就賣。
宋鼎新的最大愛好就是搞收藏,所以還是有一些眼力的。
他看小姑娘手裏的玉墜確實是真品,便給了她五萬。
任逍遙聽完點點頭:“知道她姓什麼嗎?”
“好像是姓黃,對,肯定姓黃!”宋鼎新非常篤信地點點頭。
“現在能找到她嗎?”
“找不到了!”
“好吧。相信你說的,既然你不知情,我也不追求你了。但你如果知道了小姑娘的消息,可以到白玉山莊的一號別墅找我,我姓林!”
“好好,一定一定!”
直到看不見了任逍遙的身影,宋鼎新才敢爬起。
聽到任逍遙住在白玉山莊一號,他又是一驚。
那可是東方家的別墅啊。
這說明任先生要麼是東方家的親戚,要麼是東方家的客卿。
“孫女兒啊!你今天唐突了!不該用有色眼鏡看人啊。”
宋鼎新對宋婉兒說道:“唉!也怪我平時對你們教育不夠,養成了你們目中無人的壞毛病!旺猜的死就是個教訓。今後你永遠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爺爺,我記住了。可是我已經得罪任先生了。”
“馬上找到任先生,跟爺爺去道歉。”
聰明人可以因勢利導,往往能把壞事變成好事。
宋鼎新就是這樣的人。
任逍遙離開宋家直接回到了白玉山莊,傭人送來了沏好的茶水。
他喝幾口茶以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便拿起了手機。
“升輝叔,幫我查一下三年前有沒有女士在浦江醫院做過心髒支架手術,如果有,問清楚患者的所有情況。”
任逍遙覺得雖然找不到賣給宋鼎新玉墜的那個女孩,但隻要找到她的母親就找到了她。
手機另一端的東方升輝應道:“我馬上安排人去查。對了,逍遙,我有事也正要跟你說呢。雖然我沒找到蔣麗娟女士,但是我找到了魔都最大的信息情報組織——信鴿。”
“據說在魔都,沒有信鴿不知道的消息,說不定信鴿能知道蔣女士的有關消息。”
“升輝叔,你這個信息很重要。信鴿的頭叫什麼?辦公地點在哪?”
“信鴿的頭目姓信色,單字一個樓閣的‘閣’字。信鴿的名稱就由他的名字演化而來。地點,我馬上發給你。對了,用我們兄弟三個跟著你去找他嗎?”
“不用。我自己去方便些。升輝叔,還有別的事嗎?”
“逍遙,再有就是我得提醒你,聞傑死在了你的手裏,聞家不會甘心。可過了這麼久了,聞家還沒有一點反應,我覺得不正常。你一定要擔心。”
“沒事,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說的也對!不過,你要是需要東方家出麵,千萬不客氣。”
“好!”任逍遙與東方升輝通完電話,剛放下手機,對方就把信鴿的地址發了過來。
他剛打開看完,蘇欣然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逍遙,家裏來電話說有單生意需要我回去談。明天我就回去了。”
“那你今晚想幹啥?”
“大壞蛋!明知故問!”
“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不理你了!”
“知道知道,那我去接你吧。”
“不用,我讓二爺爺家司機送我。”
任逍遙本來想趁熱打鐵馬上去找信鴿,但既然蘇欣然明天要回去,他隻能明天再去。
蘇欣然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不多。
那個丫頭珍惜,他也當然知道珍惜。
蘇欣然歡快地到來,也自然投入了歡快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