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成功激怒了本公子!”餘公子聲音冰寒,麵露殺機。
“我激怒你了,你能如何?過來咬我呀!”任逍遙的語氣非常氣人!
“小子,你特麼要是個爺們就出來……本公子不扒了你的皮,今天隨你姓!”
餘公子勃然大怒!
任逍遙看看餘公子,慢悠悠地來到跟前,又指了指崔建功:“餘公子,知道我為什麼打他麼?”
餘公子獰聲道:“你打不打他,根本公子有毛關係?!”
“嗬嗬,當然跟你有關係了!因為……你跟他一樣招惹了老子!”任逍遙話落,笑容一收,一腳踢在餘公子的小腹下麵!
嗷的一聲!
餘公子倒飛了出去,正好撞在會所的牆上。
餘公子滾落在地上,臉色慘白,嘴角流出了許多殷紅的鮮血。
“姓崔的在老子麵前裝逼,所以被老子狠削了一頓,你裝逼,也得挨削!”
任逍遙重新拿過一隻茶杯,又斟上茶,翹起了二郎腿,悠哉遊哉的樣子,太特麼欠打了!
崔建功真有點不會玩了!
任逍遙居然敢在君悅會所出手打人?
不過,這回肯定是裝逼裝過頭了!
崔建功不由竊喜!
姓任的廢了!
餘公子肯定不會放過他!
“餘公子!”幾個青年把餘公子扶了起來。
“小子,你……你居然敢在君悅會所動手?”
其中一青年,指著任逍遙大聲嗬斥。
“老子動手,可不管時間地點。”
“小子,你完蛋了,就算我們不收拾你,君悅會所也不可能放過你……這裏有個規矩,誰敢在這動手,誰就會被打斷腿扔出去!”餘公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神情猙獰,“等你的腿被打斷扔出去後,本公子再特麼狠狠收拾你!”
長這麼大,他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憋屈過。
哪怕是被打了,也不敢在君悅會所還手!
誰都知道,這是君悅會所的規矩,但曾經有個不信邪的公子,比餘公子的身份牛逼多了,在會所動手,結果被打斷了腿給丟了出去。
然而,該公子背後的家族,愣是沒敢吭聲,就讓件事情輕描淡寫地過去了。
這個消息傳出去後,再也無人敢在君悅會所鬧事兒動手,畢竟被打事小,丟人事大啊!
很快,君悅會所的人就來了。
“誰吃了熊心吞了豹膽敢在君悅造次?”
來人正是會所的保安隊長。
“黃隊長,就是這小子動的手。”餘公子指了一下任逍遙,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
“原來是餘公子,你好。”黃隊長對餘公子點點頭,然後看向任逍遙:“你動手了?”
“對!他跟我裝逼,說沒人敢在君悅動手,我便成全了他。這位隊長,我做的對吧。”
“你說餘公子裝逼?”
保安隊長皺著眉頭,他也有點不爽林梟的態度。
“對啊,裝逼挨踢嘛。”
任逍遙指了餘公子,神情有些玩味兒。
保安隊長看向餘公子,後者非常尷尬。被一個窮逼給打了,這個圈子的臉讓他丟盡了!
“先生,不管你和餘公子有什麼矛盾?但隻要在君悅會所就必須要遵守這裏的規矩!”保安隊長麵色一沉:“你破壞了規矩,就要接受懲罰!”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君悅會所的規矩。”任逍遙老老實實承認,因為江茵沒跟他說這些。
當然,就算他知道,也是照打不誤!
“先生,不知道不是免受懲罰的借口……誰領你進來的?”
保安隊長整天呆在會所,跟經常光顧這裏的公子哥大多認識,就算不知道姓名,也能記住長相。
而眼前這青年,陌生麵孔,口音也不是魔都的,應該是從外地來的。
他猜測,應該是魔都的某個公子帶領任逍遙進來的,但因為不懂規矩,破壞了這裏的規矩。
然而打狗還要看主人,懲罰任逍遙之前,總得見見帶他進來的那位,要不然,說不過去。
“任先生是我領來的!”
恰在此時,一個聲音響起,緊接著就見佟鑫和一個四十五六歲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發聲的是佟鑫,中年歲男人叫江萬濤。
江山的二兒子!
到現在都沒有結婚,視江茵為己出,幫助侄女打理全國各地的君悅會所。
但大多時間在魔都和帝都呆著。
任逍遙就是給他打的電話。
他在來會所的路上,便給佟鑫打電話讓他好好接待任逍遙。
江萬濤一到會所,就趕緊問任逍遙在哪?
佟鑫便把江萬濤領了過來。
嗡!
聽了佟鑫的話,保安隊長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
經理的朋友,不用問餘公子肯定是白挨打了。
“經理,經理……”保安隊長語無倫次。
“滾一邊去!”佟鑫嗬斥一聲。
佟鑫恭恭敬敬請江萬濤坐下。
“江叔,添麻煩了!”任逍遙起身跟江萬濤握手。
“哈哈哈……”江萬濤開懷大笑,“經常聽家父和我弟弟說起你,果然對我脾氣!對,誰敢招惹你,就給老子揍他!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江山育有三個兒子,長子江萬波。是大夏武盟總盟主;小兒子江萬裏原是林北省武盟盟主,現在雖然調離但依然是省級武盟盟主。
隻有這個二兒子江萬濤做生意。
餘公子等人聽了江萬濤的話,全都懵逼了。
這家夥誰呀?
佟經理都對他恭恭敬敬的。
可是無論是誰,也不能破壞君悅會所的規矩吧。